第373章 李秋水之殤
“這種口供應該很有用吧?”
林啓在電話裡和程雪瞳描述了事情經過。
“呃啊??”
程雪瞳半天也就只吐出了這兩個音節。
林啓大致可以想象她是個什麼表情。
“你呃.你說你一個人收拾了三個還能讓他們痛心疾首痛改前非主動去自首不僅如此還交代了指使他們幹這事的人最後還讓當地派出所做了筆錄?”
程雪瞳一口氣概括了林啓的的講述中途氣都沒有喘一口。
“是的,伱概括得非常精準。”
林啓在心裡爲她的語言組織能力鼓掌。
“我的寶,你在和本小姨開玩喜嗎?”
十分鐘後,電話再次打來。
李秋水的治療費用交上了,名爲“秦依然”的女孩在繳費賬單上籤了字。
說完這句話,林啓很清晰地在電話裡聽到了她咬嘴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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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再多誇幾聲?”
“.?都不,你喜歡貓多一點。”
“你管我,我就要!”
“沒受傷吧?聽說這三個臭皮匠還帶了武器來着。”
信息多歸多,但對林啓來說零難度。
“什麼意思,隔得遠就不請了是吧??”
不知道是林啓哪個詞惹得她不悅,程雪瞳十分突兀地改了口,顯得有些刁蠻任性。
“咳咳.不知道,沒見過,知識盲區。”
那邊再次沉默。
“你也好厲害,瞳子,真的。”
王倫達拒絕爲她支付腦部治療的費用,只承認身體上的傷是他造成的,但給出了大量李秋水是自願接受虐待的證明。
“測驗一下,我生日是哪年哪月哪日?”
“不,你就得和我吵!”
這一次她沒有再任性刁蠻,只是輕輕答應了。
林啓很耐心地等待她的反應。
林啓一萬個把握。
“嗯”
這種創傷即便是治療得當,也會留下後遺症。
“我不會。”
程雪瞳的語氣要多誇張有多誇張。
李秋水現有的資產只能勉強將這個窟窿填上。
同時李秋水還因爲大量的合同問題欠了很大一筆外債。
但她的治療費用幾乎是無窮無盡的。
正準備請他回局子裡時,警察見到了精神狀態十分差的李秋水,她似乎想說什麼,但很快就昏倒在地,警察也只能先送她去了醫院。
林啓解釋道。
這個問題在法律上極難拎得清。
林啓從不逆着方向撫摸貓咪。
“我沒有啊,你可以去取證一下。”
“.?
“真全記住了?”
這次出事,只有她的一個表姐過來陪牀照顧。
李秋水在牀上躺了幾天仍未醒來,但她的治療費用卻出了大問題。
“那我不要了。”
林啓也不知道她那邊的腦回路是怎麼轉的。
程雪瞳似乎有些氣鼓鼓的。
於是程雪瞳讓林啓記了很多像這些有關於她的喜好信息。
“那我好好考慮一下,短期一段時間的還是沒問題的。”
“所以呢,就誇一句,沒了?”
林啓半開玩笑地說着。
醫生在給她做完體檢以後,發現她大腦收到了很嚴重的創傷但原因未知,無法證明是王倫達乾的。
“你!”
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也卻是無法強迫王倫達支付這筆腦科治療費,只是讓他賠了一小部分皮外傷的錢。
林啓這句話不摻雜絲毫虛假。
“我想和你吵架!”
眼看醫院都快要呆不下了去了,醫生也只能搖了搖頭,反覆催促家屬儘早做出決定。
程雪瞳的問題終於停了,林啓也虛擦了一下腦門上的汗。
她又因爲自身情況的特殊性,無法獲得任何捐款和保險理賠。
程雪瞳大概又沉默了一分鐘。
“我最喜歡的是什麼顏色?”
林啓想着這丫頭能動用的力量,還真就如她過去所說,她是城市裡最安全的女孩之一。
林啓這句話像是神來之筆,一下就止住了她的“復讀機”行爲。
“我滴乖乖.你幹了什麼啊!
林啓無奈地聳聳肩。
“嗯啊,幹得不錯,明天大概就會有人去她家裡請他去局子裡喝茶了。”
李秋水幾乎是陷入了一個死局。
你.你不會被人掉包了吧?!”
其實不是很多,是非常非常多,還十分強硬地讓林啓必須一個不漏的記住,也一個都不許弄錯。
“哼,誰稀罕你的大餐,過來給我當保鏢差不多!”
溼潤的嘴脣抿合聲和貝齒的相扣聲格外撩人。
“當然沒有,他們有點弱的。”
“那就等見了面再吵也不遲。”
“呃那我請你吃大餐怎麼樣,如果我們隔得比較近的話.”
程雪瞳的話說到一半又斷掉了,語氣裡有些不滿,但是又帶着濃濃的無可奈何。
“去死吧你!”
林啓十分熟捻她的脾氣,不會因爲她這樣而生氣。
第二天王倫達家裡被警察找上門來,通報他涉嫌一系列違法行爲,某些甚至觸碰到了犯罪的紅線。
“.行,你等着,待會我再打過來。”
就在這絕望之時,一對情侶來到了李秋水的病房探望,和她的家屬說了些什麼,只知道她的表姐千恩萬謝落下了淚。
這當然不是林啓主動了解的,是程雪瞳上次提出爲了不在直播裡露陷,萬一彈幕或者留言問起這些問題他要是不知道那豈不是很假。
同時在她身上發現了大量的傷痕,除了後背,幾乎所有地方都有。
她家裡的情況也並不好,甚至她和家裡人的關係十分僵硬。
說完她便掛了電話。
“我喜歡哈士奇還是拉布拉多?”
“嘶你最喜歡我的哪一件內衣?”
程雪瞳的語氣像是剛剛看完了一部十分逆天的爛劇。
林啓嘗試一個字不漏的,按她上次說的背出來。
程雪瞳瞬間變得咄咄逼人起來。
2002年12月25號上午9點28分50秒到51秒之間。”
“你還需要保鏢??”
“記住了。”
“沒有沒有,隔得遠我就得多準備一下了。”
“都聽你的都聽你的,你是頭兒,也是老大。”
“.”
“酒紅色,但不能太飽滿的那種。”
像是在賭氣,又像是在爭取着什麼。
李秋水進行了一場手術,手術很成功,但結果並不好,因爲她似乎失去了自主意識,恢復遙遙無期。
“你說她還能治?”
林啓在心裡和某個聲音對話着。
“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