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個莽夫一樣，頂多就是個會寫字的莽夫。”
瑤香凝把林啓送到最近的地鐵站後，自己獨自一人駕車回家，嘴裡不禁念道着。
她也想不通爲什麼一個莽夫能把字寫的那麼好。他對林啓愈發好奇了。
回到家裡，秋水正在陪露玉看電視，只是看的東西有點讓她沒想到，關於魔法少女的番劇。
關於這些東西，她不感興趣，自己的童年也不是這個，後續也和自己從事的領域完全不搭邊，認得出來是魔法少女還是最近的娛樂風向有點往“二次元”那邊刮的緣故，她就順帶了解了一下。
不過露玉看看她倒是沒意見，畢竟是要繼承自己衣鉢的人，多瞭解一下各種領域圈子也不錯。
但很滑稽的是，格林居然也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一邊看還一邊和露玉討論着什麼。
瑤香凝很難將此時的他和那個半邊身子隱藏在黑暗中的老頭看成是一個人。
瑤香凝沒有打斷她們的觀看，只是默默走到女兒的沙發座椅後，摸了摸她的臉頰，陪她看完了這小半集。
這集結束後，秋水沒有選擇下一集，而是看向瑤香凝。
之後的幾天，瑤香凝發現他四處溜達的時間都少了，很多時候都在書房翻閱着書籍，看封面，很多都是夏國的古老典籍，這讓瑤香凝感到相當舒坦。
稍微有點實力的藝人或者練習生基本都被大公司壟斷了，小公司想要找到好的資源就比較碰運氣了，這也就是瑤香凝第一次見到秋水時第一反應就是想拉她“入夥”的原因。
但捧紅一個藝人肯定是沒有那麼容易的，先不說上面的大的公司壓着，明裡暗裡的競爭，光是優質的藝人資源就已經難倒相當一部分想進圈“印鈔”的投資者了。
對了，一切都對勁了！
最吃驚的還屬格林，當他發現露玉身上的香火味道完全消失時，整個人露出了懷疑人生的表情。
第一遍聞的時候，瑤香凝還以爲自己聞錯了。
“小玉，這次有效果，真的有效果！”
但在這個娛樂至死的年代，外包工作做的再好，也只是跟着娛樂公司喝湯罷了，特別是那些手裡掌握着大量優質藝人和練習生的公司，只要自己旗下的藝人火了那麼一兩個，那進錢的速度堪比印鈔機。
不要小瞧我們老祖宗留下的東西啊！
這個問題的解決不僅僅是讓露玉受益，更是對瑤香凝的事業都有着深遠的影響。
和剛纔一樣，雖說這個淡化的幅度可能都不到四分之一，卻已經足夠讓瑤香凝欣喜若狂了，因爲林啓的那張方子上面本來就寫了要堅持泡一個星期。
雖說和很多有名的藝人合作過，但性質上卻偏向於外包。
瑤香凝比起其他的投資者來說確實有少許優勢，畢竟她在這個圈子混了這麼多年，人脈上是有保證的，不太會受到大公司的打壓，所以最核心的問題就在於藝人的資源上了。
瑤香凝激動地抱住了露玉，這根紮在她心裡的刺總算是有了拔掉的苗頭，她如何不興奮。
“小玉，我們去浴室吧，我找到了新的配方。看看這次的行不行。”
格林似笑非笑地看着瑤香凝，意思很明顯了：肯定是無用功。
雖然只是淡了一點點，但瑤香凝絕對可以分別得出來。
淡了，絕對淡了，不是心裡作用！
但他也沒有阻攔瑤香凝一直以來的努力，總得讓她找點事情做的。
瑤香凝的公司規模雖然尚可，但終歸揭底是個私人公司，離那些真正融資上市的公司還差得得遠，並且，並不是正統的娛樂公司。
從小到大大大小小的儀式累積，豈是這麼容易就被洗去的。
在確定那個方子有用後，瑤香凝就提出要好好感謝他，但林啓一句“不用了”就把她打發了。
現在就是她計劃啓動的時候了！
露玉也猜到是什麼意思，站起身來準備去給浴缸放水。
瑤香凝按照林啓紙上的流程將藥材全部加進去，這個過程由她親自來完成，露玉大概泡了半個小時後出來了。
先成功捧紅了一個，讓媒體注意到，讓投資商注意到，後面的路就好走了。
結果是壓根沒有用到一個星期，僅僅五天的時間，露玉身上的氣味就已經除去了十之八九，褪下了香火味的露玉身上綻放出一種獨屬於她自己的少女體香。
只是她不知道，秋水和林啓是“通着的”。
爲了保險期間，瑤香凝讓露玉把浴巾拿掉，露出了露玉那宛如剛煮熟剝殼的茶葉蛋般的嬌嫩皮膚，瑤香凝也顧不上自己的行爲會不會很奇怪，把露玉全身都嗅了一遍。
瑤香凝就是在這種地方極其欣賞秋水，她總是能猜到自己的意圖，然後做出最讓自己舒服的決策。
露玉就是瑤香凝最好的選擇，自己的親閨女，不用擔心任何合作糾紛的問題，也不會讓她接觸到這個圈子裡的陰暗面，加上露玉那無與倫比的相貌氣質，在這個圈子裡面絕對是天花板中的天花板，瑤香凝彷彿已經看到她萬衆矚目光芒四射的樣子了。
過去的多少年裡，舞臺表演出身的瑤香凝把自己的公司打造成了業內最頂級的舞臺管理公司，在舞臺這一塊，確實是正兒八經的無敵角色。
爲了更好的分辨藥浴效果，瑤香凝讓露玉去到自己的房間，然後她仔細聞了聞
！
但在全身心投入到自己事業之前，瑤香凝還得解決一個問題：如何感謝那個叫林啓的人。
如果換做是別人，她就拉倒了，不要就不要。
總所周知，人情債纔是最難還的，但林啓這個怪胎既不要物質也不要人情，他的態度簡直是拽到了極致，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悄無聲息地把瑤香凝的聯繫方式都刪了，完全是一種施捨的態度！
豈有此理，我瑤香凝需要你的施捨？！
這個氣咽不下去，她工作都沒法專注，於是她抽了一點時間，專門找到秋水，想要仔細研究一下林啓這個人。
秋水則是眨眨眼：
這一切都在你的算計中嗎，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