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來到了紫禁城的大門前,只見午門外聚集了很多人,他們都是來觀看這一戰的,但是因爲城門被封,誰也進不了紫禁城。
午門緊閉,外面有夏家的人守護,紫禁城四個城門,但是平時只有午門能夠打開,其它三個城門要有一定的契機才能夠開,所以現在能夠進出紫禁城的只有午門。
“周文,夏少爺已經在城內等你了,請進吧。”夏家的守衛對周文說道。
周文扛着木頭就要往裡面走,可是卻被那守衛攔住。
“人可以進,但是東西要留在外面。”守衛指着周文肩膀上的木頭說道。
“難道你們夏家和別人決鬥之前,都要收走對手的武器嗎?”周文淡淡地說道。
周文這話一出,頓時令圍觀的人鬨堂大笑,雖然他們不大相信周文真的用那麼一根巨大的棒子當武器,但這並不妨礙他們鄙夷夏家的霸道。
“讓他進去吧。”一個坐鎮城門上的中年人對那個守衛說道。
守衛這才放行,讓周文扛着木頭進入了紫禁城之中。
“老爺子,這樣放他進去真的好嗎?萬一那木頭之中,真像流川所說,有什麼問題的話,豈不是對流川很不利?”中年人對坐在城門樓上等着觀戰的夏老爺子說道。
“無妨,這裡是紫禁城,就算那木頭裡面藏着冷宗正,今天他也休想從這裡全身而退。”夏老爺子淡淡地說道。
紫禁城遠處的一座高樓之上,沈玉馳正用高倍望遠鏡看着午門那邊的情況。
因爲進不了紫禁城,就算是去了午門前,怕是也看不到什麼。
“思遠呢,你看這一戰的結果會如何?”沈玉馳看到周文進了午門,這才放下望遠鏡,看着喬思遠問道。
“我想無論今天的結果如何,周文恐怕都很難走出紫禁城。”喬思遠回答。
逃玉馳不置可否,繼續用望遠鏡看着紫禁城內的情況。
但是紫禁城內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干擾,只能夠看到屋脊之上的部分,看不見裡面的具體情況如何。
周文走進午門,就看到了五座白玉樓通往了太和門,而夏流川就站在太和門前。
穿過了太和門,後面纔是太和殿,不過不知道次元風暴之後,紫禁城內的格局有沒有發生變化。
周文目光四下裡打量,並沒有看到次元生物。
“不用看了,紫禁城內沒有次元生物,你可以放心的全力與我一戰。”夏流川說道。
“那真是太好了,不過既然是決戰紫禁城之巔,我們還是去高處一戰吧,我看那裡就挺高的,不如就去那裡吧。”周文指了指角樓的方向說道。
“不用那麼麻煩。”夏流川說着,手中就多了一把劍:“這把劍名古純鉤,是神話伴生寵所化,想來你也有神話伴生寵,我也就不避諱了。”
說着夏流川一劍就向着周文刺了過來,他到是一個乾脆的人,說打就打,毫不拖泥帶水。
劍光如雪,他的人他的劍,彷彿就在那一剎那間就到了周文面前,快的不可思議。
周文雖然以身法見長,可是扛着這麼重一根木頭,根本不可能躲得開這麼快的劍,所以周文只能拔刀相迎。
當!
刀與劍相交在一起,周文的身形紋絲不動,而夏流川卻被震的後退了數步。
到不是說周文的力量比夏流川的力量強,而是他扛着的木頭太重,壓着他的身體,所以他纔沒有退。
夏流川雖退,可是身形卻沒有散亂,腳尖在地上一點,再次揮劍刺來,劍法飄忽凌厲,宛若鬼魅一般。
周文的刀法也不慢,他一隻手扶着木頭,一隻手揮刀相迎,刀與劍不斷的碰撞,而周文也一步步的前進,逐漸逼近太和門。
周文想要先到太和殿上試一試,畢竟太和殿是紫禁城內最尊貴之處,若說紫禁城之巔,那裡最有可能。
而且太和殿只有一處,角樓卻有四個,若是太和殿不行,他再考慮去角樓也不遲。
“小小年紀,竟然能夠練成如此成熟穩重的刀法,這個周文果然非同一般。”夏老爺子眯起眼睛,似乎像是在欣賞一件珍寶般評價道。
“周文曾經打敗過與守護者契約的約翰,實力確實非同小可,而且根據調查,他身上的神話伴生寵也絕不只一兩隻。”中年人說道。
“他的實力越強越好。”夏老爺子微笑道。
周文原本希望能夠就這樣一路打到太和殿前,可是夏流川顯然不會一直這麼被動的被他壓制。
夏流川突然間身形變幻,如同幻影一般出現在周文的背後,一劍刺向周文的後心。
周文扛着木頭,移動速度實在太慢了,根本來不及轉身,不過他也沒有打算轉身,反手揮刀,硬生生擋住了夏流川這一劍。
“你身上的木頭太重了,不如放下再戰?”夏流川沒有繼續攻擊,看着周文的後背說道。
“該放下的時候,我自然會放下。”周文轉過身來,面對着夏流川說道。
夏流川不再多言,只是手中的純鉤劍,卻散發出了奇異的光華,如同一柄聖劍般,讓人有頂禮膜拜的衝動。
這一次夏流川再次出劍,就沒有那麼容易應付了,竹刀與純鉤劍想遇,周文只感覺虎口一振,身不由己的後退數步,竹刀都差點脫手飛了出去。
“純鉤劍被稱爲尊貴無雙之劍,它能夠賦予我神話級的力量。”夏流川再次揮劍的同時說道。
周文意念一動,黑暗醫師已經化爲魂的狀態依附在他身上,周文再次揮刀相迎,雖然還是被純鉤劍震退,可是卻不像剛纔那麼狼狽了。
“有什麼能耐,儘管全部用出來就是了,不用遮遮掩掩。”周文握刀看着夏流川說道。
“恭敬不如從命。”夏流川左手一招,又是一把劍出現在他的手中。
這一把劍與純鉤不同,這是一把小劍,只有六十釐米左右的長度,不似純鉤那麼華美,彷彿帶着一種惡氣。
“劍名勝邪,也是神話伴生寵所化,我這麼多年的修煉,一身技法大多都在這兩柄劍上。”夏流川目光有些迷離的望着手中之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