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嘞,這是怎麼回事啊?那一道煞氣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能改變人的身體?同時,我也慶幸自己找對了方法,將那道煞氣從孕婦的肚子裡引了出來,不然的話,指不定會怎麼樣呢!
我還在楞神的工夫,那殭屍的全身都覆蓋上了鱗片,一雙原本血紅的殭屍眼,也變成了青色,雙手雙腳慢慢變形,變成了爪子的模樣。
它一把扯掉身上的衣服,一個全身長着僵片的傢伙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它突然向我噴出一道黑氣來,我趕緊捂住了口鼻,一邊召喚出奪神來,奪神向着那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怪物撲了過去。
那怪物轉身就跑,一時間在牆壁上行走,一時間在天花板上,,越上護欄,往下一跳,就到了二樓,奪神追下去的時候,已經失去了目標。
我將奪神召回來,這纔看見走廊裡已經傷者遍地,其中有兩人已經沒有呼吸,這其中有來走廊裡透氣的病患,也有等待着診斷結果的病人家屬,一大羣醫生跑了過來,救治傷者,賀小蘭的丈夫從地上爬了起來,他被鬼遮住了六覺,一直在這走廊裡轉來轉去,剛剛那怪物一番動作,將我拘來的小鬼給嚇跑了,於是他也恢復了視覺。
我扶起他問道:“你老婆是不是叫賀小蘭!”
那人看着我點點頭道:“是是,她現在還好嗎?”
我說道:“跟我來吧!”我將他扶進了急診室,才跨進門來,就聽到哇地一聲大叫,那是初生嬰兒的啼哭聲,到底還是成功出生了。
護士跑着孩子要去育嬰室,被我攔住了。賀小蘭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眼角流出了淚水來,這一次生產,那是九死一生啊,差點小命都沒有了!
賀小蘭的丈夫接過了孩子,抱到賀小蘭的旁邊,拉住老婆的手道:“老婆,你沒事吧,你看看,孩子出生了,是個女孩!”
賀小蘭慢慢地回過神來,抱住自己的丈夫,哭了起來“易虎,你可來了,我都害怕我見不到你了,嗚嗚嗚嗚……”
易虎趕緊安慰道:“現在不是好了嗎?沒事了,來,看看我們的孩子,多可愛!”
賀小蘭指着我說道:“是他……是他,害得我差點沒了命!”
我去,什麼叫好心當成驢肝肺啊,我處處幫着她,反而被她說成了造成她危機的罪魁禍首。易虎聽了賀小蘭的話站了起來。
賀小蘭提醒道:“易虎,別胡來,他們有槍!”
易虎擺出格鬥的架式,向我招了招手,挑釁地道:“哥們,你要是個男人,咱們就走上兩圈!”
這個套路我熟悉,這是軍隊裡常用的擒拿格鬥術的起勢,這傢伙是部隊裡出來的。我本來也不想與他打,但是看到他挑釁的眼神,心裡頭十分地不爽,呂婷和王晨還在身邊呢,我怎麼能退縮?我嘿嘿一笑道:“你那邊不寬敞,還是這邊來吧!”
易虎走了過來,二話不說,一手護住上三路,一手一個進步勾拳,被我往下一壓,立即又是一個膝撞,被我錯了開來,這傢伙的拳腳力量沉厚,基本功十分紮實,一圈打下來,虎虎生風,將大家都看得呆了。
我也不是蓋的,雖然沒有正兒八經地練過武術,但是哥們臨戰的經驗十足,和他走了一圈,立即開始反客爲主,壓着他打,一直將他踹倒在地,一隻腳踩住他的脖子道:“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是來忙的,不是來搗亂,希望你明白!”
說着收了腳。
易虎滿臉通紅地從地上爬起。
就在這時候,碰地一聲,急診室的門被一腳踢開,張隊長領着十多步警員衝了進來。主刀師生和護士們趕緊跑了過去,指着我們道:“警官,這一幫人冒充警察,在這裡爲非做歹泥,快抓住他們!”
張皓看着我們一楞。
我和王晨同時叫道:“張隊長!”
張皓疑惑地看了看我們,又看了看醫生和護士,皺着眉頭說道:“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他們沒有冒充警察,他們就是警察……”
這時候,方胖子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說道:“你們胡說些什麼呢,爲了求那孕婦,我的血都快被抽乾了,還要說我們是壞人,是什麼道理!”
我和呂婷趕緊扶住了方胖子,方胖子吃力地對我說道:“明澤,我想見看看方小桃!”
我看向賀小蘭懷裡的孩子,賀小蘭一見我看向她懷裡的孩子,緊緊地護在懷裡,警戒地看着我。
我對方胖子說道:“還是先等吧,等氣氛緩和一些再說,反正小桃已經沒事兒了!再忍忍!”
張皓看向我們,問道:“明澤,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將張皓拉過一邊,將事情的原委都與他說了,張皓指了指賀小蘭懷裡的孩子問道:“那個不會就是方小桃吧!”
我點了點頭。
張皓說道:“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我說道:“我會全力保護方小桃的安全,其它的事情,容後再說!等到小桃的業報消了,一切就會恢復如常!”
張皓遲疑了一下說道:“但是你們也要注意一下社會影響啊,你看看,現在的影響就不好,我不好處理啊!”
我說道:“那就交給我吧,你先將這些醫生護士給弄走,我來搞定賀小蘭夫妻!”
張皓點點頭,拍了拍的肩膀說道:“好吧!”於是一番安撫,好容易將醫生護士搞定了,我將急診室的門關了起來。
賀小蘭頓時緊張起來,看着易虎說道:“他們,他們要幹嘛?”
我搬了張椅子,坐在他們的旁邊,指着賀小蘭懷裡的孩子說道:“這個孩子有大難,我們之所以來,就是爲了保護她的……”
“你胡說!”賀小蘭抱緊了孩子。
我說道:“我們是術人,和你們的孩子有些聯繫,我們說的都是實話,你要相信我……!”
賀小蘭冷哼一聲道:“都什麼年代了,誰還信那些鬼東西,你少唬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