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區出來,保安見到我們,我本想上來攔我們的,結果我和阿祥一溜煙就跑了。
我們並沒有回修理廠,而是去了我住的地方。我將袁曉暖放在我牀上,心裡有些慌了。我倒是忘記了,那個張總可是認識警察局局長的,要是到時候真報警了,就麻煩了。
現在只能等袁曉暖醒來再說了。
硬是等了一個多小時,袁曉暖才慢慢的醒來。睜開眼看到我和阿祥,先是尖叫了一聲,接着做出了一個護胸的動作,待她看了看自己身上完整無缺纔開口問我這是哪。
我把事情給她說了一遍,她聽完之後,沉默了起來。
“你說,那狗日的會不會真去報警?”阿祥丟給我一支菸問。
還不待我開口,袁曉暖就說話了:“不會的!”
我轉頭看着她,心想你怎麼這麼確定?
“這次謝謝你們了,你們放心他不會去報警的,這次算他栽了。”袁曉暖道。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現在我們也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和我們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張總幹嘛要找人千自己?”
袁曉暖低着頭,猶豫了一會纔開口和我們講述事情的經過。
原來那個張總想找那個局長和主任幫忙,可那兩個人死活不肯。之後張總就讓袁曉暖幫他設了一個局,然後通過袁曉暖帶他們來賭錢。
我千了他們的錢,都是張總一個人給的。這樣的話那些人也就欠了張總一個人情,也算是變相送禮了。
可誰知道,這張總想黑吃黑,想完事之後不給錢。袁曉暖急需用錢還貸款,就去找他要錢,之後那廝就提出了一個條件。想要錢可以,你得陪我睡一覺。
袁曉暖剛開始不同意,可沒想到張總在酒裡下了藥。
說着袁曉暖就哭了起來,我遞給了她一張紙巾,說:“別哭了,還好我們去的早。也沒什麼損失,錢也到手了。你一個女孩子在外面也挺不容易的,我朋友的醫藥費是你墊付上的。到時候就多分十萬給你,你拿着那些錢找點其他事情做做吧。”
“是啊,別難過了。大家以後也是朋友了,你以後有什麼事都可以來找我們。”阿祥湊了過來,嬉皮笑臉的說。
袁曉暖擡起頭,眼眶裡含着淚珠,看着我咬了咬嘴脣說了一聲:“謝謝。”
這一眼可真夠勾魂的,我被看的全身酥麻。我以爲我對美女的抵抗力已經不錯了,沒想到還是太差了……
第二天,我們把錢分了,袁曉暖六十萬,加上之前她出
的十萬,也就是七十萬。我和阿祥一人十萬,還有十萬我說給黑子留着。
之前我們三個就說好了,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雖然這次黑子沒幫上忙,可畢竟他也是我們的兄弟。阿祥沒有反對,這小子錢一拿到手笑得跟什麼似得,還吵着說要讓我請他去夜總會嗨皮。
我說行,等黑子出院了,我們一起去。
接下來的日子,我們和袁曉暖姐弟兩也走得近了。他們時不時也會來醫院看黑子,找我們聊聊天什麼的。
我們沒事做的時候也就到她們修理廠瞎逛,我一直很好奇停在修理廠的那輛車。那天我問袁凱,那輛車到底是什麼車,這小子咧嘴笑說:“好車!”
我白了他一眼,說好車天天放在這?他見我不信,走了過去把車布拉了下來。
當我第一眼看到這輛車的時候,我就被它迷住了!
真的是好車!
這是一輛2005款福特野馬GTcoupe!全車身爲大紅色,獨特的長髮動機蓋和短車尾式,C形側進風槽、三聯尾燈,格柵中央飛奔着一個小馬圖標。
看的我是眼睛發直,我不是沒見過跑車,可這種款式的跑車還真是第一次見!
袁凱給我介紹着說,這輛車是當年他父親從海關那邊買過來的。也就是走.私車,一直上不了牌照,所以就一直放在了這。
我問他:“你開過沒有?”
他搖了搖頭說:“我還沒學駕照呢。”
我讓他把鑰匙給我找來,上去感受了一下。這車不是一般的爽,我有已經在幻想,開着這輛車在馬路上狂飆的情形了。
從車上下來,我決定了我要去學駕照!
有了這個念頭之後,我說動就動。還拉着阿祥和袁凱和我一起去了……
半個月之後,夏之聲酒吧徹底轉讓出去了。還改了名字叫什麼:COCO酒吧。後來去過一次,沒有了小夏的夏之聲對於我來說,也沒有了什麼興趣。
顧夏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般,電話聯繫不上,人也看不到。我經常沒事做就會獨自去翠湖轉悠,想着她的一顰一言一笑。
大概過了一個多月,黑子從醫院出來了,我的駕照也拿到手了。這天我迫不及待的在修理廠把那輛車開了一圈,還真是爽。
只不過沒牌照不能上路,不然的話我都想和袁曉暖買下來了。這種走.私車,想上路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弄個套牌。只不過要是被警察抓到了,那車就拜拜了。
我可不是什麼土豪,冒不起這
麼大的風險。
黑子對這輛車不太感冒,說什麼太娘了,大紅色怎麼怎麼的。他還是喜歡他的摩托車,我不削的和他說,你那破摩托還是少騎騎,到時候我可不想又去醫院裡看你。
黑子呵呵的笑了說:“放心好了,絕對沒有下次了!”
就這樣,我們一羣人就把修理廠當做了我們的據點,黑子改裝摩托車也經常在這。索性我就直接和袁曉暖提出來說,我們搬過來住好了,反正還空着那麼多房間。她不介意,說行,只不過要付房租。
我有些不樂意,說你怎麼這麼摳門?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那次事情之後,袁曉暖就特別不愛提起那件事,無論誰提起她就生氣。
見我這麼說了,她瞪了我一眼,恨不得把我吃了,冷冷的說:“我不們姐弟兩不用吃飯啊?救命恩人怎麼了?了不起啊?”
我擺了擺手,有些無奈說:“行行行,我怕你了行麼?我給房租,多少錢?”
“一間房五百!”
“這麼貴?你搶劫啊!”
“愛住住,不住拉倒!”
我嘆了口氣,說我再找黑子和阿祥商量一下再做決定。她癟了癟嘴也不理我,就走了。
那件事之後,袁曉暖就辭職了,這段時間也一直在找工作,找了好幾份都沒找到合適的。
袁凱見我吃癟的樣子,走了過來問我是不是又得罪他姐了。
我說:“可不是嘛,你姐怎麼跟吃了炸藥一樣的?一說上次救她的事情,她就發火?”
“呵呵……我姐就那樣……”袁凱眼神有些閃躲,我一看覺得有些不對,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也沒什麼,就上次祥哥在沙發上睡覺,說夢話了……”
“說夢話?什麼夢話?”
“也沒什麼……”
“趕緊說!”我瞪着袁凱道。
“他說,憑什麼你能幫我姐穿衣服,不給他幫我姐穿衣服……還說什麼我姐皮膚好白,手感一定不錯……”袁凱說完,瞪着我:“六哥,你們沒對我姐做什麼吧?”
我朝他腦袋拍了一巴掌:“你小子想什麼呢?我們是那樣的人?當時情況所迫……說了你也不懂,反正我們什麼都沒做!”
“沒做就好,沒做就好。”
原來阿祥那小子還惦記着那件事呢,這小子也真是的,睡覺就睡覺說什麼夢話啊!怪不得袁曉暖每次看我就怪怪的,感情是因爲這事,不過回想起來,手感還真是不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