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傑又樂呵呵地笑着走到了花越澤的身邊,摟着他的肩膀道:“走吧,我們出去走走,商量一下我們的賺錢大計。”
“賺錢大計?”花越澤一聽到和錢有關,立馬來了精神也不管羅修還在氣頭上,招呼也不打跟着修傑走了出去。
看着兩人親熱地摟着出了訓練館,邱林傑不滿地衝着兩人的背影罵道:“我說這小子怎麼能進曹揚呢,原來是又是一出斷臂山。日!搞玻璃了不起啊,想不訓練就不訓練,還那麼親熱地一起出去,也太不把我們這些放在眼裡了吧。”
“你少說兩句吧!你以爲你是誰啊,有本事你也奉獻一把,犧牲一下你的屁股,這樣你也可以享受特權了。”小雷冷哼一聲,挖苦道。
“靠!我是有尊嚴的人,我決不會爲了圖一時痛快而搞斷臂山的。再說了,國恨家仇還未報,我怎麼能改變性取向呢。”邱林傑大義凜然在回答道。
“國恨家仇?趁早歇了吧你,全天下也就你能把對小日本毛片和女優的熱愛,上升到國家利益的高度。”小雷不屑地笑道。
“粗俗!我跟你講了多少次了,我是一個愛國的熱血青年。當年小日本侵略我中華民族,姦淫了多少婦女,他日我一定加倍奉還。”
“切!”小雷叱了一聲,懶得再搭理他,轉身投入到訓練中去了。
“唉……英雄總是孤獨的!我這麼遠大的抱負能有幾人懂!”邱林傑仰頭感嘆了一聲。
“說得好!”韓斌不知什麼時候湊到了邱林傑的身邊,拍着手道,“在如今這和平年代還有像你愛國的熱血青年,將國恨家仇時刻銘記於心,真是令人感動啊。”
邱林傑瞥了他一眼,打心眼裡對這個矮子沒什麼好感,冷哼了一聲,道:“這麼偉大的理想,和你也說不清楚,你是不會明白的。唉……英雄總是孤獨的。”
“我怎麼不能明白。我對日本女人也是相當的痛恨啊,想想當年她們的男人做下的那些令人髮指的罪行,我便夜不能寐。不僅是日本,還有八國聯軍,所有當年侵略過大中華的國家,我都深深地痛恨着他們。”韓斌有點羞澀地說道。
“哦?”邱林傑重新打量了他一番,道,“看不出來,你人不高,心倒挺高。[]”
這不是笑話他矮嗎?這要是換了平常,恐怕早就被韓斌按在身下,就是一頓猛削。今日卻倒奇了怪了,韓斌非但不生氣,還和顏悅色地回答道:“過獎,過獎。我和你是同一陣線上的戰友,今後我們不僅要並肩戰鬥在籃球的戰場上,我們更要攜手站在一雪國恥的前線上,一同衝鋒陷陣。”
邱林傑狐疑地望着他,心想,這矮子沒事和我套近乎幹嘛?他該不會也是玻璃吧?汗,這曹揚怎麼都是同性戀?
他正這樣想着,韓斌卻又一笑開口道:“今天和兄臺相談一番,直令我熱血***,爲了紀念這個特別的日子,也爲了讓我更加深刻記住外來侵略者的醜惡罪行,更爲了揮灑我這一腔愛國的熱血,這位仁兄,能不能借兩片毛片來讓我發泄一下這愛國熱情?”
邱林傑瞪了他一眼,原來在這等着我呢?真是狡滑,古人果然說得沒錯,唯小人和矮子難養也!(倒!這是哪個古人說得?)
見他不說話,韓斌又誠懇地說道:“有日本的最好,沒有的話,其他國家也行,反正我對他們都挺痛恨的。”
“切!跟你又不熟!”邱林傑撇下冷冷一句話,轉頭便走。
“話不能這麼說啊,好歹以後我們也是戰友了,我們要一齊戰鬥啊,愛國的熱血要一起揮灑啊。”韓斌似是不甘心,追着他卻又怕被其他人聽到,小聲地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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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傑和花越澤出了曹揚漫無目的地在街頭走着。
花越澤終是按捺不住,問道:“大叔,你不是要和我商量賺錢大計嗎?究竟是什麼大計?能賺很多錢嗎?”
“呃……這個……”修傑言詞閃爍,目光也是遊離不定,正想着用什麼方法才能搞定這個財迷,“我說你能不能不盡想着錢,我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了嗎?現在把球技練好了,將來成了明星球員,自然會有大把大把的鈔票送到你口袋裡。”
“唉……”花越澤嘆了一口氣,垂頭喪氣地說道:“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啊?”
“不會很久的。”修傑安慰道,“今年的籃王杯上,你只要好好表現,相信很快就有球探來找你的。特別是明年還有冬季訓練營呢。”
“冬季訓練營是什麼?”花越澤不解地問道。
“這個冬季訓練營,名目上是說把當年優秀的高中球員集中到一齊進行強化訓練,以進一步提高個人能力。實際上,整個訓練應該算是一場選秀吧,個個職業球隊都會派出人馬來觀察整個訓練,然後再從中挑選有潛力並且適合自己球隊的球員,然後先進入後備隊,再進一步訓練強化,接着就可以正式進入職業球隊,從而成爲一名職業球員。”修傑慢條斯理地講了一堆,最後才說了句花越澤比較感興趣的話,“一旦你成爲職業球員,在職業賽場上一綻放出耀眼的光芒,成了球星,錢都會自動來找你的。”
“真的嗎?”花越澤兩眼放光,好像已經身處在鈔票的海洋中暢快地遨遊着。
“當然是真的。所以說這兩年,你要好好地呆在曹揚,刻苦訓練,在未來兩年的籃王杯高中聯賽上都要好好表現,這樣才能確保你更快的成爲球星,從而成爲超級賺錢機器。”
“大叔,你該不會是哄我玩的吧?”花越澤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汗!這小子智商有所提高啊!修傑抹了抹額頭滲出的汗水,擡頭望天,笑道:“我怎麼可能會騙你呢。”
修傑這一擡頭,剛好看到對面大廈上懸掛的巨幅廣告。真是救苦救命的觀世音菩薩!修傑指着那巨幅廣告對花越澤說道:“你看,這就是當紅球星遊牧野,聽說他單單代言這球鞋的廣告,收入就是百萬以上啊。”
花越澤擡頭望向那巨幅廣告,只見一面容英俊的青年,身着一襲黑色球衣,將籃球夾與腰間,非常霸氣地目視前方。至於他腳下的那雙球鞋,花越澤是一點興趣也沒有,他崇拜地看着遊牧野那張帥氣的臉,神情虔誠地像是仰望國家領導人一般,當然是指印在鈔票上的那個。
爲了鞏固這份影響,修傑又帶着花越澤買了很多關於遊牧野的雜誌,報刊,特別是有關與報道他收入方面的八卦買了最多。
直到天黑,兩人吃過飯後,修傑送走了提着滿滿一袋的雜誌刊物的花越澤,才無奈地嘆了口氣,往曹揚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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