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自己回去只好好像不是自己想象中那麼爽快,吳拜晚對着常有德說到:“叔父既然瞭解的這麼明白,我想應該知道一點怎麼應對的方法吧,還希望叔父不吝賜教啊!”說着,吳拜晚還對着常有德抱了個拳,表示一下自己的重視,其實已經知道吳拜晚回去之後事情不大的常有德倒是也不客氣,對着吳拜晚說到:“要說這種事情啊,其實處理起來也不是那麼難啊,反正您是家中的嫡子,只要處處小心,有幾個貼心的人好好保護自己,事情也就沒什麼大事啊。”
“是這個道理啊,還是叔父看噠明白。”不管常有德說的有用沒有,反正到時候自己也是隨機應變的多,聽這些大而無當的話,吳拜晚也就當是受教了。
看到自己話話已經明顯嚇唬住了吳拜晚,常有德捏着小鬍子說起了自己的正事:“我說賢侄啊,你要知道的,現在最重要的事情還不是怎麼好好和您的那些沒什麼事情的兄長過招的啊!”
“叔父有話請講。“從這幾句話中間看=根本弄不明白事情的吳拜晚,也是懶得自己思考了,對着看起來就已經有了什麼打算的常有德說到。
看到吳拜晚自己不在思考自己詢問自己了,常有德也是分外高興對着吳拜晚說到:“事情是這樣的。”常有德斟酌着句子說到:“你知道的啊,很多時候呢,這個影響總是能夠被別人抓住把柄的哦。”
“確實確實,小侄都知道這要是被那些道貌岸然的傢伙抓住什麼把柄或者不好的傳言的,總是能夠給自己帶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啊。”點點頭對着常有德,吳拜晚敏了一口面前的米酒繼續說到:“就想着有人到了一個地方,本來沒什麼事情的,但是忽然那個地方出現的什麼不好的情況,大家就會說人家晦氣。”
舉了個例子之後,吳拜晚往自己的嘴裡面放了一塊小糖糕繼續說到:“結果呢,其實人傢什麼事情都沒有的,但是大家一說啊,本着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思想,這個人就莫名其妙被大夥成了晦氣的代名詞,到了最後啊,很可能讓很多人生不如死啊,最重要的就是有可能會讓一個生命莫名其妙的就沒有了,我說的對吧?”
聽了這麼一大段不知道說什麼的話,一直相信鬼神之說的常有德,對着吳拜晚也只能很勉強的點點頭,然後說到:“旁的不說了啊啊,單單這點東西啊,就是讓人
受不了的存在啊,您也知道的,要是有什麼對於吳家的不好的額傳聞出現啊,到時候您的父親一定會非常生氣啊啊。”
“真的假的?一個商人世家居然注重這個名聲?古代都說人家商人無商不奸,怎麼自己便宜老爹這個額家族是個另類?“這樣想着,吳拜晚擡起頭對着常有德問到:“我一直都不是很理解爲什麼我父親那麼重視吳家的名聲啊,你看我們家族都已經幹了這麼多年了,總是會得罪一些人的吧,說我們不好的人也很正常啊,怎麼就這麼重視名聲呢?”
“爲什麼?”沒想到吳拜晚居然會問自己這個對於自己來說根本不是問題的問題,常有德忽然覺得自己還是堅信這個傢伙就是腦子不靈光的好啊,省的被這些無語的問題氣個半死啊!
這樣想着,常有德心情也是好了一點對着吳拜晚說到:“賢侄啊,其實這個問題也是非常好回答的啊!”
感覺這老傢伙是不是在侮辱少爺我的智商啊,吳拜晚心中隱隱不悅,然後面子上對着常有德還是叔父叫的挺親切的說到:“此話怎講啊?小侄一時有點明白不過來啊。”
“是這樣的。”看來真是需要好好給吳拜晚解釋一番的常有德趕忙給自己來了一杯酒,然後說到:“其實啊,這普天之下啊,最重視名聲的其實不是什麼文人騷客,也不是什麼將軍王爺,更不是宮裡面的嬪妃太監,而是我們,這些商人啊!”
“呦呵,這個論點真是稀奇。”心中頗有點不敢相信的吳拜晚看着常有德,嘴上說到:“那就還請叔父賜教了。”
“那是當然。”心中對於這個什麼都不知道,除了投胎投的好以外別的事情也不像是乾的特別漂亮的賢侄微微鄙夷一下,常有德繼續說到:“爲什麼呢?其實道理也很簡單啊。你看,人家文人騷客們,要是有人說人家是好色之徒,人就說自己是風流倜儻,有人說人家是鑽牛角尖,人家就說自己是垂手相看,文心雕龍,你要說這些傢伙是阿諛奉承,人家就說自己是詞藻華麗,意境優美,反正啊,就是有人家說的沒你說的。”
聽說過誰掌握了輿論,誰就掌握了正義這句超現實主義的觀點的吳拜晚,對於這一會兒常有德忽然冒出來的牢騷也是深有同感,趕緊點着頭說到:“對對對,還是叔父看的透徹啊,小侄一直都不知道這點觀點啊,總是以爲那些文人騷客高
高在上,哪知道全是些搬弄是非的傢伙。”
“哎,這句話說的不假啊,要說這搬弄是非啊,這些傢伙那是比街頭巷尾的那些我沒文化的老婆子們那還高明多了,你看看人家罵人的時候,從來都是風輕雲淡,雖然這羣狗屁東西說自己這叫涵養,但是你看看那羣混蛋們罵人的時候,特別是給有些傢伙們說些什麼討伐別人的文章的時候,你看那個媽的狗血淋頭都不算夠的啊!”
“看不出來叔父還是一個文化人啊,居然能夠看懂傳檄文呢,厲害厲害。”知道現在自己是在中國第二混亂的五代十國的時候了,雖然有些哀嘆自己真是倒黴,但是也知道這個時候要說文學水平最高的,就是在討伐別人的傳檄文了。吳拜晚這一句話算是讓有點頭暈的常有德趕緊清醒過來了,對着吳拜晚說到:“看賢侄說的,我哪看得懂那些東西啊,我都是在逃荒的時候啊,聽人家秀才們在鬧市給我們誦讀這個東西的時候琢磨了一下子而已啊。”
說着,常有德趕緊岔開話題,對着吳拜晚說到:“要說啊,這個時候能夠被稱之爲內個重名聲的,其實還是我們這些商人啊。”
怕是吳拜晚不相信,常有德接着解釋道:“道理很簡單啊,就是因爲這些傢伙都是道貌岸然的僞君子啊,手裡不是有權就是有有權的朋友的人,怎麼會真的重視自己的名聲呢,反正幹了壞事之後啊,讓那些更加不要臉的文人們直接文過飾非就可以了,他們就算是知道自己的名聲不好,但是他們手裡面有兵有人,你要是亂說啊,人家直接讓您腦袋搬家知道,嗎?”
“是是是,你說的很有道理。”聽到這裡已經大概聽明白這個思路的吳拜晚也沒有阻攔常有德繼續說。
看到自己的高論好像已經被這個公子理解了,常有德繼續說到:“所以啊,你看看吧,爲什麼我們就是這麼可憐呢?因爲我們手裡除了自己的命還有自己的手藝或者貨物,別的能夠保護我們的其實什麼都沒有啊,你說是不是啊。”
“是是是。”發現自己說起這個話題之後,常有德的精神看來是非常激動的樣子,吳拜晚也就懶得阻止他老人家了。
看到自己的話可能是真的奏效了,常有德緊接着說到:“爲了讓我們的手藝有更多人吃,讓老子的貨能夠有人願意買,那麼還用說嘛?我們當然得有一個好名聲了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