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殺了武直。”
一個雙花紅棍死了,慶吉的花柳紅就更加怒了,派出了大量手下,根本不打算顧及江湖規矩,打算對武直展開夾攻。
事實上,相比于帥哥與連浩龍,慶吉對油尖旺地區的依賴更加重。
慶吉是香江老牌社團,然而隨着時間流逝,在道行早已經威風不在。
特別是近年來義豐的步步緊逼,加上忠義信發現壯大,慶吉的生存空間愈發狹小。
油尖旺地區的油水,已經佔據了整個慶吉社團一半。
也就是說,一旦丟失了油尖旺,慶吉就會從二流社團,徹底淪爲不入流。
身爲慶吉的坐館,花柳紅絕對不容許這種事在自己手裡出現。
這次前來攻打義豐堂口,慶吉的人馬幾乎傾巢而出。
只因爲這場仗,慶吉輸不起。
“真是找死!”
見花柳紅自不量力,幾乎將慶吉所有的精英都派來對付自己,武直冷笑了一聲,放下其他對手,專盯着慶吉的人招呼。
“啊!”
這道行這些人的實力,自然遠遠威脅不到武直。
在慶吉這些人打算對自己下黑手的時候,武直就沒打算留手了。
一刀把其他人逼開,對慶吉的人大開殺戒。
“他是魔鬼,快逃啊!”
不過幾個眨眼間,慶吉的人馬就損失大半。
這些古惑仔,只不過是欺軟怕硬的傢伙,哪裡見過這恐怖場面?
一時間,再也約束不了,紛紛做了逃兵。
慶吉的人心本就不穩,在有心人帶頭之下,手下古惑仔紛紛逃跑。
“給我回來!”
手下的小弟全跑了,花柳紅這個坐館再待下去也沒意思。
在叫不回那些逃跑的小弟之後,也就不再多言,帶着兩個手下也走了。
花柳紅一言不發的跑了,等於是承認油尖旺地區今後由武直罩着。
慶吉的人馬一走,在士氣上對忠義信的打擊還是挺大的。
畢竟,雙方是盟友。
“阿龍,花柳紅就已經跑了,咱們再打下去也沒有意思。依我看,不如先給義豐一個甜頭,今後再算賬!”
有花柳紅打頭陣,帥哥也沒意思繼續打下去了。
尤其是看見了武直的厲害後,心中有了撤的打算。
帥哥會同慶吉這個過氣社團不一樣。
帥哥會這些年來逐步壯大,乃是僅次於忠義信、義豐、三聯會的一流社團。
油尖旺的地盤就算給了武直,自身的損失也不至於傷筋動骨。
唯一過不去的,也就是面子上。
然而,在自身和社團的存亡面前,面子又算什麼?
聽了帥哥的話後,連浩龍陰沉着臉,一言不發。
這樣便讓他認慫,連浩龍自問做不到。
“帥哥,義豐不僅搶你的地盤,還把你們社團的牛津威搶走了,你就這麼算了?”
連浩龍沒有說話,忠義信的二號人物,連浩東開口了。
連浩東是連浩龍的親弟弟,這些年仗着社團老大是自己大哥,逐漸在社團裡展露頭角,成爲二號人物。
“阿東,我個人的生死是小,但是社團內還有一大批兄弟要生活,他們上有老,下有小,我今天要是同武直拼命,我那些兄弟怎麼辦?”
被連浩東諷刺,帥哥卻並不惱怒,而是十分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武直的實力你也看到了,再拼下去,最多不過兩敗俱傷。你忠義信實力強,要拼命的話,你們自己拼吧,反正我帥哥會是認慫了!”
說完話後,帥哥不再說話,帶着自己麾下弟兄,一言不發的退出了油尖旺。
“跟我走!”
連浩龍陰沉的看了武直一眼,隨後轉過聲,直接一聲令下。
顯然被帥哥一番話說動了,打算先忍下這口惡氣。
“大哥,義豐不僅搶了我們地盤,還將天虹拐走了。今天如果就這麼算了,我們忠義信還怎麼在香江立足!”
見連浩龍想帶人退去,連浩東頓時不幹了,沉聲向連浩龍道。
“阿東,武直搶了我們在油尖旺的地盤,那是我們技不如人。天虹想走,我們想留也留不住。這個世界上,面子不是別人給的,而是用自己實力打下來的。今天繼續同武直打下去,光憑我們忠義信,最多不過兩敗俱傷!”
連浩龍看着連浩東,平靜的說道:“而武直只不過是義豐一個堂的堂主,如果同武直拼的太狠,把家底都拼光了,我們才真的在香江無法立足了!”
對連浩東說完了這番話後,連浩龍嘆了口氣,不再開口。
而在聽完了連浩龍的一番話後,一向桀驁不馴的連浩東沉默了,不再糾纏。
轉頭恨恨的看了武直一眼後,就跟着連浩龍離開了。
這一日,武直憑藉一人之力打退了慶吉、帥哥會、忠義信三大社團,名聲大噪。
“武直哥萬歲!”
“武直哥萬歲!”
神武堂麾下的小弟們,看向武直的目光中除了崇拜就是崇拜。
一人之力打退了三大社團,這在整個香江史上也從未有過。
武直憑藉這這一戰,不僅僅坐穩了油尖旺地區,在義豐內部的地位也水漲船高,成爲了僅次於莫一烈的人物。
與此同時,憑着以一堂而擊敗三大社團之威,義豐也順利在三大社團中脫穎而出,成爲香江地一社團。
名聲大了是好事,但壞事也接踵而來。
首先是社團內部。
對武直抱有敵意的臘姜與威利兩人,爲了防止武直再次壯大,開始有計劃性的針對武直。
他們想借着一些陰謀手段,徹底把武直打垮。
在坐穩了油尖旺地區後,武直也沒有繼續擴張的想法,也計劃將臘姜和威利兩隻煩人的蒼蠅擺平。
除了社團內部外,社團外部對武直也充滿了敵意。
不僅吃了虧的三大社團想報復武直,武直還上了香江日報。
報紙的頭版寫着“警校第一人被逐出警局,化身社團大佬,以一敵萬,威震香江。”
所謂槍打出頭鳥,警局爲了挽回顏面,免不了對武直來一場打擊。
畢竟,武直是臥底之事,除了高層之外,沒有人知道。
爲了掩飾身份,警局該做的事還是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