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滅天之劍,以絕對的不可抵擋之勢,至這片蒼穹而降,橫掃萬千,沒有任何的力量,可以與之相匹敵。
即使十丈的金身非常的強大,防禦也是相當的堅固,可是,面對這個耀眼的白色之劍,似乎變成了紙糊的一樣,瞬間被其破開了層層防禦,最終,被這道萬丈長虹,釘在懸崖之上,一招敗北。
一切的勝負已分,不過片刻時間,十丈的金身,在這股擁有神秘吞噬與破壞之力的白色長劍之下,快速的被打回原形,金光不再,恢復了原來了那個風逐。
而力量耗盡的易遠,最終也從這股逆天的神奇力量之中走了出來,有點艱難的沿着懸崖之旁而上,穩健的立於這片絕壁之上。
即使這個年輕的男子,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可是人誰也不敢輕視他的存在,即使他的力量已經消耗殆盡,可是今天,他纔是這裡最大的贏家,最傑出的天才。
而懸崖之旁的金身,最終也被人撈了上來,只不過現在的風逐,已經昏迷,生死不知,沒有方纔的一點風采,徹底的萎了下去。
不管風逐是死是活,這也意味着這場戰鬥已經分出了勝負,能夠站在這裡的白衣少年,順利的進入了金榜前十,甚至隱隱有種第一的趨勢。
至於能不能戰勝其他幾個妖孽之輩,這裡的很多人,都是比較看好的這個白衣銀面,要知道,剛纔那道萬丈長虹給他們的印象真的太深刻,可能有些人一輩子也見不到一次的那種。
不過,易遠並沒有等到那幾個裁判的宣佈,直接離開了這個人羣嘈雜的地方,現在的他真的很累,需要休息,他自己也不能保證下一刻,會不會到在這個地方,至於最終的結果,只要不是白癡,剩下的,也就不用他多說什麼。
拖着緩慢的腳步,在一干夜行者的前後簇擁之中,甚至需要清苑的攙扶,纔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沒有和衆人打招呼,直接倒了下去。
這一次與金身的戰鬥,對他消耗真的難以想象,準確的說,那最後一招貫日之劍,對他的消耗真的太大。
現在的易遠,只想好好的休息一下,拋開一些的雜念,拋開那些壓與自己身上的重擔,不再想這些讓他憂心的事情,靜靜的休息一次。
事實上,這一次他也真的什麼也沒有想,只是靜靜的睡了一覺,當他開始和睡覺的時候,那不算繁華的小屋之外,可是圍滿了各種各樣的人。
有一方勢力大代表,有自己方纔認識的,幾個說的上話的朋友,也有夜行者一脈的重要人物,更多的是一些他數位謀面的陌生人。
這些人來此的目的也不一樣,很多是對他那神秘的奧義武學感興趣,而那些年輕人則是對這個突然殺出的黑馬特別的好奇,過來圍觀的,當然有些朋友的的確確是爲了關心他的傷勢。
不管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都只有等到一個結果,那就是等待,這一等,也消耗了許多人的耐性。
從易遠進
入房間休息的時候,到現在,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上時間,一天,三天,又或者五天。
總之,這一覺易遠睡得比較舒服,自己身上的一些傷勢也好的七七八八,一身實力不減,反而升高。
慵懶從自己的房間之中走了出來,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消耗,屋外的那些人已經減少了許多,可是已經存在在幾個零零散散的的年輕人。
這些人,易遠也都認識,不是自己所在的夜行者一脈,就是自己的幾個朋友。
看見這個年輕人出現,小院的衆人的表情都有點變化,有點欣喜,有些則有一副焦急變成放鬆與釋然。
“銀面兄弟,你這一覺時間睡得可真長啊,等的我們這些人好着急。”
屋外率先開口的是玄三,他和易遠之間還是比較熟的,由他開口一點也不奇怪,當然,他在這裡等待易遠醒來,不僅是出於那一點朋友之間的友情,還有一份夜行者的責任。
現在的易遠,已經成爲整個夜行者中最重要的成員,他也是帶着一份命令在這裡看着,一旦裡面的銀面有任何的動靜,他都有那個義務,第一時間將這裡的消息告訴那些讓他等待的高層。
“抱歉,讓你們久等了,可能這一覺睡的時間的確有點長,沒辦法,真的有點勞累,所以就貪睡了一會兒。”
易遠有點尷尬的笑着笑,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長時間,不過朦朧的記憶告訴他,這個時間應該不短。
“沒事,我也不是有責怪的意思,再說,現在你可是我們夜行者一脈最大的天才,對於你這樣的天才,我們也樂意在這裡等。”
玄三也不過和易宇說說笑着,事實上,他又怎麼可能與一個受傷的銀面計較,比別說就是五天,就算是五十天,五個月,這個時間他也可以等。
要知道,在他面前的年輕人可不是別人,已經隱隱有了北域年輕一代第一人之苗頭的存在,這樣的人,自己能夠認識,已經是相當的不簡單的事情。
“對了,不知道在我沉睡的這幾天之中,有沒有發生什麼重要的事情,又或者什麼大事發生?”
易遠向着一直在這裡等待的幾人詢問着,他可不希望因爲自己身上的傷,而耽誤了夜行者一脈部署,炎玄冰對他可是相當的不錯,他不願意讓對方空手而歸。
“這個你到不用擔心,這幾天一直很平淡,已經選出了金榜的前十,接下來的各方勢力大佬,正在進行了激烈的爭論着,討論接下來的計劃,那有時間搞出其他玩意。”
玄三的話,讓易遠略微的有點放心,這幾天也的確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當然也不是說沒有,只是玄三這個層次接觸不到而已,至於這些事情,暫時來說,和他們也沒有什麼關係。
在這段時間之中,那個各方勢力的代表,的確正在進行這激烈的部署,而那些年輕人,無一不是在回味着這場金榜的巔峰之戰。
雖然金榜的前
十之間,並沒有繼續戰鬥,讓他們頗爲遺憾,可是因爲有着銀面與金身之間的巔峰對決,這也讓他回味了好長時間。
而在年輕人之中,銀面這個人,可以說,已經深深的印在所有人的心中,這場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戰鬥,讓許多人對着境界不高,但天賦妖孽的銀面,有了重新的認識。
不知道又有多人將易遠奉爲新一輩的偶像,也不知道多少人,將其視爲成長道路上的奮鬥目標,也不知道又有多少男少女多對這個神秘的銀面充滿了好奇,到底是像他的實力那般,同樣的妖孽,還是貌不驚人呢。
不管這些人怎麼想,毫無疑問的是,這一段時間內,銀面這個名頭,已經被這裡的三千天才所記住,其威名絲毫不下於那些老牌的巔峰才俊,甚至有些人已經對銀面產生了共鳴,將其認爲境界低中的隱士高手,儼然已經成爲了那些尚未取得名頭年輕人的奮鬥目標,成爲逆襲的代表。
這一切都不是易遠所樂於見到的,低調纔是王道,他的實力與天賦過早的暴露出來,必然會引起一些人的眼紅,隨便派出一個破天期的武者襲殺他,那就糟糕,這樣的情況也不是沒有可能發生。
在玄三那裡,易遠也瞭解了一些比較有用的消息,上次敗於他手的金身,就像他預料的那樣,並沒有死,僅僅是受了非常嚴重的傷,有高人出手,他也成功的救了回來。
對於金身,易遠雖然已經將其擊敗,但是依舊需要保持的警惕,畢竟這個人的天賦也是相當的妖孽,尤其是那個神秘的巨大的金色身體,直覺告訴他,這個金身,並不是完整的狀態,如果風逐將他全部的潛力發揮出來,當時的他,能不能憑藉着生死凝聚的奧義之劍,破開一切防禦還是一個未知問題。
保持警惕,那是必須的,不過易遠也沒有太過的在意,既然現在他可以將其擊敗,那麼在未來,依舊可以壓制對方,這一點自信他還是有的,沒有這樣的信心,他又如何笑傲北域的年輕一輩。
簡單的和這裡的一直等待的衆人寒暄一下,易遠就已經離開了這個地方,去見見那些老朋友。
這一次,他能夠戰敗金身風逐,已經保全自己的性命,其中也依靠着一些朋友的幫忙,而其中,尤其有一人對他的影響特別大,是他不得不感激的。
所以,他打算直接將自己所認識的一些朋友全部聚在一起,一邊相聚一下,同時也要逐個的感謝一下。
知道那個新晉的巔峰天才要宴請朋友,在這裡一直沒有離開的多方天才,都在踊躍報名,可是卻都被易遠一一婉拒,現在的他,並不是大宴天下,不可能一下邀請那麼多人,而且這很他的性格也不一樣,喜歡低調的他,並不喜這種人口衆多的嘈雜局面。
參加這場宴會的人並不多,一個不過十幾人,這人有天賦妖孽的天才,就像外界所認爲的海棠公子那般,當然也有一隻默默無聞的天賦不是非常妖孽之人,實力不過先天期的詩雨公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