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的女子,一身綠色的衣衫,充滿了靈動的氣息,尤其是那一對寶石般的大眼睛,非常的吸引人。
透過這個女子的樣子,易遠似乎看見了另外一個人,那個在王家別院之中見到的綠蘿。
雖然,這兩女之間的樣貌,並不是完全的一樣,卻有八分的相似,尤其是那一對充滿神秘氣息的眼睛,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這不得不讓易遠懷疑,這個兩人之間,到底是不是存在什麼特殊的關係,比如說姐妹,又或者母女,當然,看着情景,應該不是一個人。
雖然心中有諸多疑惑,可是沒有人能夠解答,眼前這個白衣男子,不知道是一直沉醉在這琴音與舞姿之中,還是根本就不存在。
糾結了半天,易遠也沒有糾結出什麼結果,這讓他頗爲鬱悶。
沒有尋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也就算了,可是眼前這個狀況,卻也有點不妙。
可能,現在的他,都沒有辦法離開這裡,如果說,等到今天結束,他依舊沒有辦法離開這裡,那真的可就糟糕。
至於這一切,會不會伴隨着外界消失而消失,易遠他自己也不敢保證,他能夠做的就是,像個二愣子一樣,靜靜的坐在橋頭,胡亂的猜想了起來。
對於風中的女子,於橋上的男子來說,這一刻是美好的,能夠和自己所愛之人在一起,一個起舞,一個撫琴,做着自己喜歡之事,這無疑,是世間最讓人羨慕的眷侶般生活。
即使這是一刻的時間,卻能夠永恆的留在兩人的心底。
這片世間,本也不存在什麼永恆的事情,而這個執着的男子,爲了留下人生最美好的一刻,將這片極境的絢爛芳華,留在剎那。
易遠也不知道自己想的對不對,不過,他知道,這應該這個男子的留下的事情。
只是,到底是不是這個男子無聊之作,而是別有深意之爲,沒有人能夠知道,即使這個奇特的現象,存在這片地方,已經有二十年之久,也沒有人能夠破解。
衆人之間,也只是流傳這一個最原始的傳說,這裡是一片證道之地。
可是,這真的是一個原始的傳說,到底這是什麼時間發生的事情,沒有人知道,證道,證的是什麼大道,也沒有人知道,似乎這一切,都是一個未結之秘。
“人們總是想將最美好的事情保留下來,讓那些絢爛的時光,成爲永恆,可是,這片世間又有誰能夠做到,王者?皇者?”
“繁華不過一場雲煙,終會落幕,極境不過剎那芳華,終會凋零。”
就在易遠也失神的看着天空之上,不斷起舞的女子之時,橋上的男子,終於有了一點變化。
白衣男子,放下了手中的琴,站了起來,那瀟灑的臉龐之上,多少顯得有點落寞,用着歲月滄桑的聲音,自言自語的說着。
易遠知道,這個男子真的是在自言自語,並不是對他說話,所以並沒有多說什麼,等着這個男子的繼續開口。
可是,等了半天,白衣男子也只是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然後,就沒有然後。
唯一讓易遠安心的事,在男子起身的剎那間,整片天地,開始迅速的破碎,由那龐大的宮闕開始,蔓延到橋上,最終,到達了易
遠的腳下。
易遠也沒有慌張,這片虛幻的世界,開始破碎,和他自己本身,並沒有太大的關係,他已經從着破碎的空間之中感受到一點河水味道。
閉上眼,睜開眼,易遠已經從那個似乎永恆的世界之中醒來,淡淡的看着這橋頭船上,那一個個滿臉期待與失望的眼神。
似乎,這一切都和他沒有太大的關係,也不知道什麼,在這一刻,易遠異常的平靜,甚至已經忘記一切的存在。
或許是方纔的男子給他感悟,讓他能夠用着一刻非常平淡之心,看穿這片繁華之地。
有那麼一刻,易遠的心神,回到了那片他所居住的小山村,在哪裡,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這那片平淡的日子裡,他可以感受到不同於武者世界的味道。
一年,瞬息而過,一天,也可以永恆。
天空之上的易遠,真正進行着心態上的蛻變,而地下人們,卻不解的看着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男子。
一點一點的藍色光芒,從易遠手中那藍色的水晶之戒上消失,在其身前,變成了一道微弱的藍色仙光。
這是真正的藍色仙光,由其手中的戒指出現,而後,飄蕩着在這片迷人的夜色之下。
雖然不知道這藍色仙光,到底是何物,可是隻要稍微有點見識之人,都能夠從着仙光之中,感受到濃濃的奧義的味道。
奧義,算的上一種法則的感悟,不過,奧義的感悟,確是更深層次的法則力量。
三天之境的武者,感悟時空法陣,三虛之境的武者,感悟生死法則。
當一個武者,能夠從這片法陣感悟中超脫出來,真正的將奧義掌控與手,這種人,被稱爲王者。
當這些年輕人,在這片藍色的仙光之物上,感受到奧義的力量,龐大的人羣已經開始**。
即使那是別人的奧義力量,可是,這可是一個讓這些人一飛沖天機會啊,誰人不瘋狂,誰人不向往。
掌控他人的奧義,即使不能完全的發揮其實力,更加不能夠封王,卻已經擁有了雄霸天下的基礎,起碼能夠在年輕人之中,成爲絕對的一大殺器。
一個個,眼中充滿了紅色血光,盯着天空之上的奧義力量。
這種奧義力量,其本質,可能比不上易遠曾經觸摸過的生死奧義力量,可是,論威力,它纔是真正的奧義力量,不像易遠那半桶水,經常發揮不出來,而且,還是那種威力非常弱小的存在。
毋庸置疑,易遠僅僅瞭解生死奧義的皮毛,連理解都算不上,就可以擁有那麼大的威力,可見這種力量到底有多大,這也是在場之人,一個個眼神之中,慾望之色,絲毫不掩飾的原因。
當然了,即使如此,到目前爲止,也沒有人衝上去,這不僅是這股神秘的力量之旁,還存在着一個年輕人,更加是因爲,幾乎所以人都對這個力量虎視眈眈。
沒有人敢貿然的衝上去,即使第一個得到之人,也不一定能夠一直保護下去,反而會成爲衆矢之的,這一點,衆人還是明白的。
不過,在場之人,並不是各個都沉得住氣,如此這般誘惑之物,誰又能平靜的對待。
衝!
衝啊!
一些實力
稍微高一點的之人,或者那些對自己速度相當自信之人,最終還是沒有壓制下去,一個個,像涌動的河流一樣,紛紛衝向了距離易遠不遠處的那個藍色仙光。
至於易遠,直接被這些蜂擁而至的人羣所忽略,到了這個時候,那個不是將目光放在蘊含奧義力量的藍色仙光之物上,還管他是什麼人,即使這個奧義力量是他所擁有的。
咻咻……
一道接着一道,向着天空之上,那不斷飄動的藍色仙光之物涌去,有好幾次,有好幾人都已經將其搶奪在手中,可是也因爲其他人突然殺出來阻止,而最終沒有搶到。
當然,偶爾也出現幾個僥倖之人,已經將其握在手中,可是,面對這些瘋狂的攻擊大軍,最終又在進攻之中被丟失。
而這神秘的存在,幾乎就是在不同的地方,不同人之間轉手,幾乎沒有人可以掌控,而對於這些,一直靜心思考與回憶的易遠,雖然知道,卻並沒有將其放在心中,只要這些人不出來打擾自己,他也不會理睬的。
“小姐,那真的是奧義力量麼?”
看着天空之上,那藍色的神秘存在,小河的中央,一個年輕的侍女,向着自己身邊的小姐詢問的說道。
“的確,如果不出意外,很有可能是奧義力量的烙印,準確的來說,應該是時間奧義力量的烙印,我也沒想到,居然在這裡見到了這麼神奇的東西,看來,那個白衣青年,應該不是什麼簡單之人。”
或許,很多人都瘋狂的將目光盯着奧義的力量之上,可能已經忽略了易遠的存在,這個一個實力強大而來歷神秘之人,但是一些有些見識之人,卻並沒有將這個奧義力量的來源忽略掉。
“既然如此,那小姐你爲什麼不去爭奪,那可是奧義力量啊,要是小姐擁有了這股力量,那封王之戰中,還有誰是小姐的對手麼。”
年輕的侍女,非常激動的說着,奧義的力量,不要說,這些年輕人眼紅,對那些入虛之境的高手來說,也是求之不得的存在。
“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那般簡單,先不說,從這麼多人中搶奪,是一個非常艱難的事情,而且,我能感覺,這個奧義力量,可能還在這個年輕人的手中,這是一個大問題。”
“而且啊,在這其中,也隱藏着不少同我們一樣,準備尋機而動的人,想搶到這東西,真的非常難啊。”
船上的神秘女子,遙望天空之上的易遠,再看看一個個拼死拼活之人,有點無奈的搖了搖頭,奧義的烙印的價值,不要說她,對任何人來說,都是最爲寶貴的存在,能夠在這裡出現,的確是一個意外,至於想要獲得,這其中的難度,真的不小。
“要不,小姐你可以試着,聯合其他幾位公子,以你們的實力,讓其他人配合一下,應該可以獲得這個奧義力量啊。”
年輕的侍女,似乎比自家小姐還着急,再次開口說道。
沒有回答自己身旁的侍女的回答,這個神秘的女子,又何嘗沒有想過,可是,這一點同樣的有點不太切合實際。
即使她聯合自己的幾個朋友,先不說能不能爭搶到,即使搶到了,分配也是一個問題,畢竟,這玩意可不能分割,而它無可代替的價值性導致,沒有任何人願意放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