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婢和婢女的確不同,侍婢是有資格給男人懷孕生子的,而婢女不過是呼來喝去的下人,自己出自白家其實這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可以相比的。
“你說你是山主的婢女我們就相信了,指不定還是哪裡冒出來冒充的。”翠屏亦是冷嘲熱諷起來:“就你這姿色山主在神武門內閉着眼睛挑也比你強,看你也老大不小了吧,哪有資格做山主的婢女。”
“說夠了?說夠了就給我閉嘴,我現在要沐浴,待會兒我還要去伺候少爺,你們別在這裡瞎嚷嚷。”春娘褪去寬大的衣袍,只穿着一件肚兜從屏風後走了出來。
這時候雅蘭和翠屏纔看清楚,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雖然姿色不算絕佳,可是那身段卻着實撩人,細腰*,那高聳的軟峰讓絕大部分女子都自愧不如,身上的肌膚也不知道是如何調養的,宛如羊脂玉一般,尤其是走起路來的樣子,優雅婀娜,怎麼看都是尤物級別的。
此時此刻,雅蘭心中卻有幾分相信眼前的這個人是白風的女人了。
“我待會兒會去問公子,若你撒謊,你死定了。”她依然很不客氣的冷冷道。
春娘抿嘴一笑:“去問吧,若是你不放心的話不如待我洗完一起去尋少爺,不過我很好奇你在少爺面前是不是還這個煞氣凌然的樣子,別到時候見到少爺了比小貓兒還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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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饒你費心,我會在這裡看着你,怕你到時候溜了。”雅蘭說道。
纔剛一見面幾人便已經針鋒相對,明爭暗鬥,這時候沒有撕破臉動手,只是顧忌白風罷了。
春娘卻是毫不擔心,她的冤家少爺肯定是偏向自己這邊的,這幾年相處的感情可不是假的,這兩個女人在她看來不過是男人的玩物罷了,到時候便會丟棄的。
白風此刻坐在角樓的崖壁之上,看着神武門那連綿起伏的山脈,心中卻是涌出了種種的雜念。
說實話,春娘一個人來到神武門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神武門和金吾城相隔近萬里,路途之遙遠若是平常趕路的話至少也要幾個月的時間,就算是有坐騎的情況之下也得花費近十日,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路途的兇險是難以想象的。
之前的時候他看的出來春孃的武道修爲還算可以,達到了神力境初期。
短短半年多的時間內能突破到神力境已經非常不錯了,當然這也離不開武院裡那不限量的資源供給,不然的話資質平平的春娘豈能從一個普通人成爲一位頗有實力的武者,可是神力境初期的實力放在金吾城可以,但是放在三川郡,乃至附近的幾座城池卻根本算不了什麼。
一旦遇到什麼不測,那春娘肯定會死在外面。
這一點纔是讓白風生氣的所在,春娘不是一個尋常的婢女,是他比較寵愛的侍婢,而且平日裡忠心耿耿的,這要是輕易的折損在了外面那他絕對會非常的心痛,倘若這次來的是憐彩兒他都不會這樣,因爲憐彩兒的有着神力境後期的武道修爲,並且修煉了好幾門強大的武技,只要不遇到搬山境或者一夥神力境後期的強人,都會安然無恙。
但是春娘有什麼?什麼都沒有,所學的武技白風估計就只有一門八步趕蟬的身法了,用來逃命的。
不過春娘倒是有些聰明,知道路上危險,所以衣着打扮都十分的土氣,不敢將自己美好的一面展露出來,怕的就是遇到一些見色起意之輩。
思考自己,角樓裡卻已經響起了一連串的腳步聲。
春娘和雅蘭,翠屏兩人恭恭敬敬的走了進來,她們目中神色各異,似乎都在計較着什麼,尤其是雅蘭頗有敵意的瞥了春娘幾眼,正欲開口詢問春孃的來及,白風卻率先發話了。
“春娘留下,你們兩個人先出去候着。”白風坐在崖壁旁頭也不回道。
雅蘭頓時一愣,隨後應了聲:“是,公子。”
再次看向春孃的時候眼神就變了,滿是忌憚之意,看來這個女人真的和白風的關係非同一般。
等兩人離開之後,春娘嬌聲喚道:“少爺!”
“跪下。”白風站了起來,轉過身冷聲道。
被這一喝,春娘不明所以,但還是老老實實的跪了下來:“少爺,奴婢是不是做錯什麼了?”
“老實說,爲什麼來神武門尋我。”白風大步走了過去,俯瞰着她道。
不過眼前的春娘卻是格外撩人,剛剛沐浴了一番,雙頰微紅,秀髮未乾,身上只穿了一件肚兜披了一件薄衣,那白皙的肌膚隱約可見,尤其是胸前的那軟峰更是傲然而立無法被盡數遮蓋,此刻嬌滴滴的跪在男人面前豐腴的身段盡展無遺。
“奴想少爺了,耐不住寂寞所以纔來尋少爺的,少爺您別生氣了。”春娘一副知錯的樣子,惹人憐愛。
白風依然冷着臉:“我來的時候不是吩咐過你呆在白府幫忙打理武院麼,你倒好剛剛突破到神力境就偷跑了出來,我難道沒有告訴過你這外面的世界非常的險惡麼,你是運氣好碰到了夏侯武,否則你在神武門內絕對無法安然的活到現在。”
“少爺教訓的是,奴錯了。”春娘微微低着頭,輕聲啜泣着。
被心愛的男人這般訓斥她可受不住,只覺心裡十分難過,很久都沒哭過的她此刻便忍不住落淚了,這放在以前是不敢想象的,因爲她以前可是青樓的掌櫃,在別人看來鐵石心腸都不未過,哪能向男人落淚。
可是白風不同,他在春孃的心中還重要的,也只有白風才能讓她流眼淚。
門外的雅蘭聽到這聲音忍不住偷笑道:“還以爲這個春娘是有多受寵呢,一來就被跪下受訓,這時候只能是低着頭哭,之前那一副不把人放在眼中的樣子真是可氣。”
翠屏混跡在神武門要久一些,察言觀色的本事要強上不少:“我看未必,這個春娘再怎麼也定然比我們受寵,要不然的話山主也不會把我們趕出來獨自留她挨訓,這不痛不癢的訓斥更能證明這個女人在山主的心中非同一般,換做其他女子只怕立馬就要趕下山去。”
“是這樣啊......”雅蘭被這一說臉色又十分難看了,卻是這個理,若是自己做錯了事情白風肯定直接把自己趕走,弄得自己平日裡只得小心謹慎,忠心耿耿,不敢犯錯。
而春娘犯了錯也只是閉門挨訓,這不是從另外一方面證明了她的與衆不同麼。
“我們還是找個機會給她道個歉認個錯吧,免得得罪了她。”翠屏低聲道。
雅蘭臉色難看,雖然很是不悅但還是不情不願的點了點頭。
屋內。
看着啜泣不止的春娘,白風心中不由一嘆,開口道:“好了,別哭了,你這女人好不省心,犯了錯難不成還要我安慰你不成?”
春娘聞言啜泣止了不少:“少爺許久沒有回家,奴婢也是擔心少爺,這次奴婢出來也是得到了彩兒同意的。”
“彩兒怎麼會同意你出來,定然是你不知道用了什麼歪理說動了她。”白風瞪了一眼。
春娘繼續不語,低着頭抹着眼淚。
“過幾日我便送你回去,以後給我老老實實的呆在白府,沒有到搬山境的修爲不準亂跑。”白風說道。
“嗯。”春娘低頭應道。
白風繼續道:“行了起來吧,再跪下去天就亮了,你若再如此我便叫門外的那兩個人進來。”
春娘嬌軀一顫,啜泣聲立刻止住,抹了抹淚水急忙站了起來,偷偷的看了男人幾眼。
白風懶得多說什麼,對於自己的女人他也不想過多的訓斥,畢竟這事情自己也有不對,身爲一家之主大半年的不回家的確是說不過去,他此刻走了過去,直接伸手將這美婦橫抱在手然後往榻上走去。
“少爺!”春娘略帶嬌喜的喚了聲,一雙美眸直勾勾的看着男人。
白風低聲道:“今日不許求饒,算是懲罰。”
春娘臉上頓時露出甜蜜笑容,輕輕點了點頭,心中別提有多歡喜了,只想着今晚施展渾身手段讓男人滿意。
將這美婦往榻上一放,便已經看到了這女人身子已經嬌軟無力,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你比以前可消瘦了不少。”白風將其摟在懷中打量道。
春娘眉眼盈盈嬌聲道:“奴是修煉的緣故,少爺喜歡奴瘦一些還是豐腴些。”
白風見其壓在身下,腦袋埋進了那飽滿的軟峰之中深深的吸了口氣:“就這樣挺好。”
“嗯~!”春娘微微閉起了眼睛輕聲應了聲,渾身都在顫抖,忍不住緊緊的摟着男人的腦袋,她能感覺到男人那有些粗糙的大手在自己渾身遊走,這種觸電般的感覺當真是欲罷不能。
“冤家,還不趕緊要了奴。”
片刻之後她實在是受不了男人的把玩,嬌聲哀求道。
很快,細腰輕擡,玉腿微擺,春娘這個美婦便在一聲輕顫聲中繃直了身子,如同一隻被箭矢貫穿的白鵝一般,發出那聲聲足以致命的哀鳴。
聽到屋內的動靜,門外的雅蘭頓時暗呼不妙。
“這下糟糕了,還真被你說中了,這個女人果然不尋常,之前還在被訓斥,這時候便受寵了,可惡,白風大半年苦修剛剛回來竟被她捷足先登了。”她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
翠屏眸子一動,安慰道:“莫急,我們先在這裡候着,總有搭把手的時候,春娘她一個人哪伺候的來。”
“倒也是。”雅蘭聞言卻也好受了些。
她們都非常清楚自己日後生活的好與不好,全看在白風身邊是否得寵,所以這爭風吃醋是不可避免的。
不過對雅蘭而言真正的對手不是身邊的這個翠屏,而是那個新來的不知底細的春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