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娘離開男人許久,此刻好不容易盼到男人回來了這壓抑着的一切便徹底爆發了出來,頓時屋內春風吹起。
此刻同樣住在閣樓內的憐彩兒卻也是一宿未睡。
她身爲武者本來就不需要經常入睡,今日便和往常一樣呆在屋內修煉臥虎煉力法,同時也盼着公子能回來。
憐彩兒感覺到公子回來正欣喜難耐,準備迎接時誰知道半道上被春娘給拉走了,而且這一拉就是一宿,隨後春娘那讓女子都足以面紅耳赤的聲音不斷的從樓下響起,儘管這隔離的隔音效果還算好,可是哪瞞得了身爲武者的她。
“春娘定是又在服侍公子。”她臉帶紅暈心中想到:“不過明日相見定要告訴公子我現在已經突破到了通脈境後期,公子可是說過了的,只要我的武道境界達到了通脈境後期這女子身體的缺陷便能解決,到時候也能和春娘那般伺候公子,真正成爲公子的小妾了。”
想到那情景憐彩兒嬌羞萬分,俏臉上寫滿了期待。
足足到了正午那閣樓內的一切方纔平息下來。
春娘和平時一樣被男人擁在懷中,身子軟綿綿的提不起一絲力氣,一雙媚眼盡是茫然之色,彷彿還陷入了某種奇妙的境界之中無法甦醒過來,直到歇了好一會兒方纔回過神來,這才心滿意足的眯着眼睛滿是疲憊的靠在男人那結實的胸膛之上。
“奴婢總算是回魂了,還以爲要死了呢。”她聲音慵懶,帶着甜蜜之色。
白風摸着她的腦袋道:“你這婢女也真是的,不行就別勉強。”
“還不是少爺害的。”春娘嬌聲道:“奴婢不開口求饒少爺就不體諒人,非要把奴婢折騰的死去活來才肯罷手。”
“哈哈,誰知道你那句話是真那句話是假的。”白風笑道:“好了,既然快累死了那就歇着吧,別撐着了。”
“奴婢還不是怕這一睡着少爺你就走了麼。”春娘有些撒嬌道,好不容易有時間和男人相處她自然是要多相處相處,而且現在府上又兩個兩個女人,這獨處的時光只怕是更少了。
白風看見她那嬌媚動人的樣子,忽的想起什麼道:“對了春娘我這次出去給你帶了一樣好東西,不過好像昨晚弄丟了,我找找看。”
昨夜這美婦太纏着自己了,那瓶帶在身上的定顏丹不知道丟哪去了。
“少爺,是這個麼?”春娘伸出玉臂從枕頭下摸出了一個玉瓶。
白風說道:“我說怎麼不見了,原來被春娘你藏起來了。”
春娘嬌嗔道:“奴婢昨晚伺候少爺的時候不小心從少爺的身上摸到的,奴婢怕不小心壓壞了所以就替少爺收起來了,可不是故意私藏,對了,少爺這是什麼東西。”
“自然是好東西。”白風說道,這一瓶定顏丹只有十枚,他當即倒出一枚塞到春孃的嘴中:“吃下去。”
春娘想也沒想就將這枚散發着清香的丹藥給吞了下去,然後又咯咯笑道:“少爺給奴婢喂的什麼啊,怪好吃的。”
“這是定顏丹,據說吃下去之後可以讓人一輩子永葆年輕不會衰老,你以前不是擔心自己年老色衰麼,現在不會了,吃下這枚丹藥以後你只要還活着一天顏容都會和今日一半嬌媚動人。”白風捏着她的臉蛋道。
本來疲憊不堪,昏昏欲睡的春娘聽到這話一下子精神大震,又驚又喜的說道:“少爺你說的是真的?”
“我用得着騙你麼。”白風好笑道。
春娘噗嗤一聲當即就哭了出來,淚水止不住的流下,簌簌的落在了男人的胸膛之上,這冤家居然把上次自己隨意的一句話當真了,而且還特意爲自己找來了如此珍貴的丹藥,自己這輩子還從未有人如此關心自己。
“額......”白風忙道:“春娘,你這好端端的哭什麼。”
他哪知道春娘先前被男人征服了身心,此刻正是女子最脆弱的時候,如今拿出了定顏丹此刻一感動之下便流淚不止。
“沒,沒哭什麼,奴婢只是高興。”春娘急忙抹着眼淚,可是淚水還是無法止住,她真正在意的其實並不是一枚定顏丹,而是男人的心意,她來到白府之後早已是將一切託付給了白風,一顆芳心全是男人的影子,可她芳心暗許之下又擔心自己身份卑賤無法讓男人在意。
這女子便是如此,生怕喜歡的男人不喜歡自己。
如今白風的這舉動卻是擊中了她最柔軟的內心,方纔醜態畢露。
“既然沒什麼那你還哭個什麼勁,你這女人真是的,動不動就哭哭啼啼。”白風拍了拍她的腦袋道:“看你這樣子還怎麼服侍別人。”
春娘被男人這麼一說非但沒有覺得難過,反而心中覺得越發的甜蜜,哪有男人比訓自己女人的。
喜悅之下她漸漸止住了淚水,緊緊的摟着男人的虎腰,柔情道:“少爺如果奴婢真的能永葆青春,那奴婢就伺候少爺一輩子。”
她是有自知自明的女人,心中早就打算好了,再過個五六年色衰之後就離開白府,在金吾城找個住處安度晚年,不會糾纏這個冤家,畢竟那時候的自己連伺候男人的資格都沒有,哪還有留在白府的資格,倒不如主動離開。
可是現在不同了,有了這枚定顏丹她至少在幾十年內不用擔心這個情況。
“春娘你現在怎麼這麼多愁善感了,不過話說回來了,你這樣的婢女可不好找。”白風笑道。
“少爺哪的話,奴婢輪姿色比不過那新來的那莊詩梅,輪年紀也不如彩兒妹子那般青春年華,無非是仗着和少爺以前相識的情分纔有幸能侍奉少爺罷了,想奴婢這樣的女子少爺若是有心還不是隨隨便便找個一大堆。”春娘嬌笑道,不過話雖如此,她心中還是暗暗有些得意的,因爲這冤家就好自己這口,若不然也不會一回來就往自己這裡住。
“你這是明知故問,春娘你可精明着呢,只是在我面前喜歡裝傻充愣罷了。”
白風聽着她的話也是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麼,摟着這美婦的同時一隻大手肆無忌憚的在那嬌軟的身子上游走着,感受着美婦妖嬈的身段。
春娘輕聲哼了哼,眯着眼睛很享受這份溫存,在男人的撫慰之下心滿意足的睡了過去。
白風自然不能一直在這裡陪着這個春娘,在她入睡半個時辰之後他便抽身離開了。
沐浴更衣一番之後,他徑直向着武場走去。
時隔兩個月,武院的弟子已經適應自己武者的身份,看着這些年輕的弟子如火如荼的而在武場之上修煉着武技,打熬着勁氣,白風覺得此時的白家充滿着澎湃的動力。
“少爺。”這時候一個嬌滴滴的女子聲音響起,卻見身穿勁服的憐彩兒欣喜的跑了過來。
“哈哈,過來讓少爺抱抱,看看有沒有和春娘一樣想我想的瘦了一圈。”白風張開手臂笑道。
憐彩兒羞道:“少爺,這裡很多人看着呢,正經一點。”隨後又小聲道:“回去之後少爺怎麼欺負奴都成。”
白風咳咳兩聲,趕緊看了看旁邊,還好沒有人瞧見。
“昨晚少爺明明回來了都不去奴那裡。”憐彩兒旋即又臉帶幽怨道。
白風摸了摸她的腦袋道:“好了,今晚我去那裡成了吧。”
憐彩兒目光左右看了看,掩嘴輕笑道:“少爺,你看奴一月前就已經突破到了通脈境後期了。”
“不錯,的確有進步,比我強多了。”白風點頭讚道。
他修煉妖邪身此刻正在不斷的開發身體潛能,如今身體蘊含的勁氣越來越多,體魄越來越越強壯,就好像一個水池不斷擴大,所以這造成了一個非常不好的後果那就是實力在進步境界卻卡主了。
神力境初期到神力境中期講究的就是水滿則溢,可是現在體魄越強這勁氣就越難溢出身體了,這就造成了白風兩月的時間看上去沒有明顯的進步。
但是這種情況不會持續很久,一旦身體成長到了某個界限,自然就會突飛猛進。
憐彩兒有些嬌羞道;“少爺,奴不是這個意思,少爺上次不是說了麼只要奴成爲了通脈境後期的武者,少爺就要了奴。”
“急了?”白風調笑道,這丫頭跟着自己有段時間了可還是完璧之身,倒不是他沒有想法只是當初要想讓她的武道修爲儘快突破所以就壓下了心思。
憐彩兒紅着臉不說話,有些扭扭捏捏起來。
“有事晚上再說,這次我來主要是爲了檢驗這些弟子的武道境界,去,讓他們都給我集合,嗯,包過白家的武者在內。”白風說道。
“是,公子。”憐彩兒嬌媚的看了男人一眼,然後歡快的離開了。
“什麼?大少爺回來了,要檢驗我們的修爲。”
“快,快去武場,白風回來了。”
“這下糟糕了,我的武道修爲才只有通脈境初期說不定要被趕出武院。”
一時間武場附近那一排排的房屋之內響起了一陣嘈雜的聲音。
但是白風的命令一下,這些人很快就神色匆忙的趕到了武場之上,按照以前的規矩整整齊齊的排列成隊,然後小臉緊繃的看着站在前方的白風,心中皆是忐忑不安。
“很好,集合的倒是挺快的,我以前就說過會不定期抽查你們的武道境界,如果不合格你們應該知道後果。”白風聲音冷淡給人一種不近人情的感覺。
“幾個月的修煉你們已經從普通少年成爲了一位位擁有實力的武者,但是你們吃着同樣的飯,用了同樣的時間修煉結果武道境界卻相差極大,有的人已經成爲了通脈境中期,有的人卻只有通脈境界初期,相差整整一個小境界,不管你們心中服不服氣,我還是得說一邊,武院不養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