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禾雨嬉笑兩聲,道:“兩位妹妹,我能到哪裡去?無非就是去逛逛街,進了個珠寶店,買了點手鐲之類的玩意兒。”
“你去逛街,爲什麼不叫上我們姐妹倆,還去買了手鐲,給誰買的?”華菁、朝花似月牙兒彎彎的眼睛,瞬間瞪得如滿月。
“嘿嘿!我看你們姐妹倆,悄悄話說得正投機,也就沒有打攪你們,叫上翠兒、碧兒她倆在街上逛逛,沒有想到碰上了南粵帝國最大的珠寶店,好奇之下就進去瞅瞅,一不注意就花了點金幣買了兩對上等和田玉打造的手鐲,不小心就帶在了她們兩位的手腕上了。”禾雨依舊嬉笑着用手指指着翠兒、碧兒說道。
華菁、朝花此時到了暴走的邊緣,怒目噴火、氣血上涌,又不好當着侍女們的面大發雷霆怒火,被禾雨刺激得小臉憋得通紅。
心中惱怒不休,我們兩姐妹這兩天在牀上侍候你舒舒服服的,弄得我們自己路都走不好,一走動就牽扯到身體某個部位傳來疼痛,又不能說。你倒好,還沒有隔夜,就趁機帶着美女逛街,買禮物送美女想討歡心。
還是,朝花要長華菁幾歲,也怕華菁的公主脾氣上來,把事情鬧得不可收拾,連忙拉了華菁一把,丟個眼色給她,倆人上前,走到禾雨面前,朝花語氣低沉道:“你跟我們進房,有話問你!”
“等一下,我還有點點事情處理一下。”禾雨說完轉身看看衆侍女,手招招道:“衆位美女過來!”
禾雨手下十位美侍女,呼啦一下,站在禾雨面前,心中湍湍不安地等待禾雨訓話,看這陣勢,不知道王爺與兩個公主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情,苗頭不對,我們這些當奴婢的,一個不好夾在中間難免出事,恐怕什麼時候丟掉小命也未可知啊!
“你們十位也跟了我不少時日,對我也是很好,而且聽話守本份。但是,我從來沒有將你們當着侍女、奴婢看待,而是把你們當作我寶雨的好姐妹,不知道,你們是不是把我也當着你們的兄弟來對待,這個問題你們可不可以回答我?”禾雨很認真地很嚴肅地掃視了一遍挺胸凸臀站立在自己面前的是個美女一眼,大聲說道。
十位美女,有的兩眼閃着淚花,有的不相信,也有的帶着企盼,但是就沒有一個回答的。
“哼!”禾雨鼻腔裡重重地哼了一聲,兩眼射出迫人的精光,“怎麼沒有人回答?”聲音裡透出無比的威嚴,“本王可是十分認真地說那番話的,決不是兒戲。”
禾雨之所以這樣說,完全是爲了今後大家庭的作想,靈兒四姐妹沒有問題,問題還是來自兩位公主,由於高高在上的身份和平時的養尊處優,以及頤指氣使慣了,今後家庭不和睦,就會讓人頭痛。再加上這十位美得冒泡的侍女,已經看出華菁、朝花在防範她們,生怕禾雨偷嘴,這就是最大的
隱患。所以,禾雨纔在上午到珠寶店買了手鐲,就是要刺激一下兩位公主的神經,增強點免疫力,避免今後發生要死要活的情況出現。
十位美女聽出禾雨話中不容違抗的意思,也聽出了禾雨的真誠,同時哪個人又願意當下人?這十個人異口同聲響亮地回答:“遵從王爺,我們都是王爺的姐妹。”
“好!”禾雨露出滿意的笑容,手一晃拿出八個盒子,“這是八對手鐲,一是,獎勵你們這段時間的辛苦。二是,送給各位妹妹的禮物。翠兒、碧兒的我已經親自給她們戴上了,現在本人也給你們親自戴上。”說完禾雨在一雙雙潔白柔膩的皓腕上戴上晶瑩剔透的玉鐲。
站在旁邊的華菁、朝花臉色紅了又白,陰晴不定,心中五味雜存,一團亂麻,理不清、剪不斷。
“走吧!”
一聲輕喊,在二人耳邊響起,方纔有些醒轉,悶聲不響地朝禾雨房間走去。
“嘭!”房門被華菁大力關上,“你說,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們還比不上外面那些人?”華菁猶如激怒的母老虎,大聲吼道。
朝花,還算冷靜,只是用冰冷可怕的眼神看着禾雨一言不發,可是起伏不定的高高胸部早就把自己的憤怒暴露無遺,這纔是令禾雨感覺到頭疼之處。華菁性格外露,什麼事情容易顯露出來,這道讓自己好把握。朝花則是內斂得多,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但是,既然準備給二女增強點免疫力,就必須面對華菁的怒火和朝花可怕地表情。所以,禾雨依舊保持着嬉笑的樣子,饒有興趣地看着二女不說話,採取一種冷處理方式,讓二女充分將怒火發泄出來。
“你是不是把我們兩個那個後,就不要了?”
“你純粹是玩弄我們!”
一連串的暴吼從華菁小嘴中如疾風暴雨般噴射出來。
朝花雖然不說話,卻對華菁的話深以爲然,只是二女深處皇宮,不會罵人,否則狠毒的罵人話也會從她們的口中吐露出來。
後來,禾雨居然坐到椅子上,仍舊笑嘻嘻地看着聽着,在華菁停歇的短暫時間裡,竟然還端了杯水送到華菁手中,嬉皮笑臉道:“說累了,喝口水繼續!”
華菁一愣,更是火山爆發:“你不要臉,臭流氓,哪個喝你的臭水!”劈頭將杯子砸來。
禾雨頭一閃,手移動將飛來的杯子抓到手裡。依舊安穩地坐在椅子上。
華菁又大吼一陣,最後興許是真的口乾舌燥,也許是吼累了,一屁股坐在三人曾經纏綿過的大牀上呼呼喘氣。
一看禾雨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悠然自得,火又不禁上竄,按耐不住騰地跳起來,可是又頹然地坐下,不論自己怎麼罵,那個該死的冤家,不但一句話不回,還一直露出那可惡的笑臉,真想撲上去撕碎他
。真個是好比搏鬥,每次自認爲全力出拳,可是次次打在空處,一種無力感心中升起,禁不住嚶嚶哭泣起來。
朝花早就淚水流的滿臉都是。
禾雨仍舊端坐着,也不勸解,反而不懷好意地慫恿道:“哭吧、哭吧,讓淚水盡情地流啊!”
華菁、朝花一聽禾雨這般說法,更是難以控制地痛哭。
朝花擡起淚流滿面的慘白的臉,十分絕望地看着禾雨一字一句道:“你是了不得,但是,你要記住不要以爲你得到了我的身體和心,就註定會一輩子跟着你,任意受你擺佈欺凌。如果你不給個合理地解釋。大不了大家一拍兩散,我立馬回到丘赤國出家。”
感覺到朝花心中的絕望,禾雨心中一驚暗道:“糟糕!玩過火了!”差點就要起身勸慰,陡然心中一動,仔細一分析,發現朝花話中還不是完全絕望,“給個合理的解釋”對就是這個解釋,說明朝花還是無法捨棄自己,暗暗告誡自己再等等。
果然,朝花說完話只是用充滿悽苦幽怨的眼神看着,並沒有起身立即就走的打算,禾雨心中大定。等到二女哭得差不多了,才收起了笑臉,平靜地說道:“我不知道,你們爲什麼發這麼大的脾氣?”
“什麼?我們鬧騰了半天,你還不知道?”華菁、朝花一下子驚愕得長大了嘴,這人是真不知道,還是裝憨?肯定是裝憨賣傻!
禾雨不待二人說話,繼續道:“難道說,我今天做了什麼出格的事嗎?無非是給手下的人買點禮物吧,堂堂寶定王給手下賞點東西,這是再正常不過了,枉自還是在皇宮大院裡出生長大的堂堂大公主,這些都不知道?”
“啊!這鬼人,還諷刺我們!”
“你們自己想想,我那點做錯了?沒有弄清楚,發發脾氣,那可以原諒,因爲無知。可是,已經知道了,還要亂髮脾氣,那是叫做胡攪蠻纏。”禾雨連諷帶刺挪喻道。
“他、他還有理了!”華菁把求助的眼光看向朝花,可是朝花同時也把無助的眼光看過來。
禾雨停頓片刻沒有說話,華菁、朝花也沒有說話,只是她們的眼光中的憤怒漸漸湮滅在淚水中越來越淡。
二女,回想一下覺得禾雨說的似乎也在理,無非是一個王爺帶着兩個手下逛逛街,順便買了點禮物打賞一下。確實很正常。但是,二女總覺得那裡不正常,哦!因爲那些手下都是美女,而且都是美得冒泡的那種。
吃醋,大大地吃醋!
原來是自己倆姐妹吃醋發火,如果那些手下都是男人,恐怕還要讚揚禾雨一番。
禾雨彷彿掌握了二女的心思,緊緊抓住火候,手一翻出現在手心的東西,託到二女面前,還沒有說話,華菁一幅疑惑的眼色,朝花卻兩眼閃射出星星,都緊緊盯住禾雨的手掌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