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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元帥大怒之下揮劍斬殺了飛雲關提督馬路昂後,立即上書皇帝陛下簡略呈訴禾雨在邊關的戰績,以大量篇幅歷數馬路昂通敵叛國罪狀已經將馬路昂斬殺于飛雲關的事情,派飛騎報上朝廷。
“有事上奏,無奏退朝!”姚鵬舉扯着中性嗓子唱道。
衆大臣正準備上前三呼萬歲,早點退朝回家抱小妾、抱孫子。
“報-----,飛雲關趙元帥有軍情上奏!”
“宣!”秦穆對站立在一旁地姚鵬舉輕聲道。
立即,姚鵬舉大聲唱道:“宣飛雲關來人!”
一道道聲音傳遞到皇宮門前,不大會兒功夫一個兵士打扮風塵僕僕的年輕小夥子踉蹌奔進大殿,顧不得喘息,撲通跪倒:“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奉元帥令上奏軍情。”
“姚鵬舉將軍情念給衆愛卿聽聽。”
“是!陛下。”姚鵬舉下來從兵士手中接過軍情大聲念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奉旨於今日抵達飛雲關,飛雲關之危已經解除。寶定侯寶雨與二十天前先行一步抵達前敵。居功甚大!憑一己之力單槍匹馬擊潰敵軍七十餘萬包圍、斃敵十餘萬,劫燒糧草無數,使數十萬敵軍無糧果腹,敵軍心大亂。今日與寶定侯會和,我等將乘勝追擊,務必全殲來犯之敵。”
秦穆和衆大臣喜笑顏開,尤其是秦穆哈哈大笑,興奮無比說道:“衆愛卿,這寶雨不簡單啊,一人解除飛雲關危機,還將敵七十餘萬搞得潰不成軍軍心大亂。當初,朕接連般旨找尋,終於得此人才,實乃大秦之幸啊!”
“陛下英明,慧眼識人,與堯舜不遑相讓!”衆大臣的馬屁拍的梆梆響。
“陛下,後面還有一則軍情。”姚鵬舉看看高興無比的秦穆小心翼翼地提道。
“哈哈!還有?快快念來聽聽又有什麼好消息,讓朕高興的?”秦穆一聽樂得嘴巴都何不攏。
“微臣趙葵雲再奏,望陛下恕微臣先斬後奏之罪!”當姚鵬舉唸到此時停頓下來,就見秦穆高興地臉色慢慢平靜下來,大殿上喜洋洋地氣氛也漸漸冷下來。
秦穆皺皺眉頭,道:“念下去!”
“飛雲關提督馬路昂貽誤戰機,通敵叛國。。。。。。罪證確鑿,已於今日被微臣親自斬首。”
聽完姚鵬舉唸完軍情,大殿一時靜悄悄,沒有一絲聲音。
良久,右丞相張兆越班出來:“啓奏陛下,趙元帥斬殺邊關大將,太過草率,應該嚴責。而且,趙元帥剛到飛雲關就聽憑監軍寶定侯幾句話,將馬路昂斬首,微臣有很多疑點不明。還望陛下明察。”
明顯地表現出來,右丞相張兆對禾雨和趙葵雲有深深地不滿。
秦穆略微沉吟道:“斬殺邊關大將,確是非兒戲。但是,軍情緊急並非完全草率,趙元帥在軍情中說的有確鑿證據,到時候再說吧。現在,舉國上下要堅決支持趙元帥和寶定侯,一舉殲滅來犯之敵。”
再說飛雲關。
當軍情快馬傳遞出去後。趙元帥立即拉上禾雨上了城樓觀察敵方動態。
果然,敵軍前鋒營一片混亂到處狼藉,帳篷所剩無幾,稀疏地在營地裡特別醒目。士兵的甲冑也失去了光澤。
“監軍大人你如何看?”趙元帥臉現喜色徵詢禾雨的意見。
“對於軍事我是不懂,據我觀察多日的情況看,連續幾把大火敵軍死傷慘重、糧草損失殆盡堅持不了多久,他們雖然還不撤走,無非是等待新的糧草運達,再一舉奪下飛雲關,以彌補莫名其妙的死傷和損失。但是,他們的糧草要運到還真是不容易,恐怕還得餓幾天的肚子,我看現在對方的銳氣磨得差不多了,我們可以出擊一把,將其前鋒營一舉擊潰,當然時機什麼時候最好我就不懂了,這要看元帥的神機妙算。”禾雨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哎呀!監軍真是太謙虛了,這次如能擊退入侵之敵,監軍可是第一大功。”趙元帥別有意思地看看禾雨道。
“哈哈,元帥真是會說笑,我寸功未進何來第一大功?不說這些了,元帥一路風塵還是回提督府休息。”禾雨打了個哈哈與趙元帥並肩走下城樓回到提督府,禾雨與趙元帥各自進了早已準備好的房間。
“張軍師,你看寶雨大人如何?”趙元帥在房間裡與軍師張力勤交談。
“我認爲監軍大人不錯,元帥你看呢?”張力勤說出自己的看法又反問道。
軍師果然圓滑,回答問題還要反問,這不錯也是有講究的,不錯只是一種感覺上的說法,接下來可是還有說法,相信不止一種,趙元帥想道這裡,看看張力勤才說道:“軍師是想考考我吧?”
“元帥,張某豈敢!”張力勤連忙欠身抱拳拱手回話。
“本帥想問的不是寶雨大人的整體評價,而是想問寶雨大人在軍事真是如他所說一點不懂嗎?這是一個疑問。第二個疑問則是他對敵軍的變故特別清楚。還有第三個疑問就是他怎麼就知道敵軍的糧草會較晚地運到。軍師怎麼看這些問題。”趙元帥雙眉緊皺地一連說出三大疑問來。
就在趙元帥和軍師張力勤在房間探討時,禾雨一進自己的房間就坐在牀上開始修煉,心神沉入腦海中太極圖依舊,陰陽魚眼仍舊十分緩慢地轉動,這令禾雨十分不解,陰陽魚眼和太極圖已經在腦海裡若干年了,沒有明顯的變化。從腦海中出來順着任脈下行到丹田,那道青色真氣倒好像張大點,可是自從太極圖形成後,這青色真氣也是沉寂下來,從來沒有再動過。讓禾雨感到欣慰的是自己的黑白兩道真氣在筋脈中的量增加不少。
禾雨暗自打定主意等這一仗打完後,回到西京好好探索一下如何讓自身的實力進步快點。
這邊張力勤思索一下後,說道:“元帥,依張某看來,監軍大人雖然沒有帶過兵,但不等於他對軍事一竅不通,從他在城樓上的話就充分說明他在軍事還挺在行的。他對敵軍情況清楚一是說明他本身就懂軍事,知道怎麼作手瞭解敵情;二是憑他的身手已經將敵情摸透了;第三我猜測會燒敵軍,包括敵軍後援的糧草可能都是他給搞掉的。如果我的猜測是對的,這樣的話他一人就可將這來犯之敵搞垮。”
“對!根本就是這樣,剛纔在城樓上我就有這種想法,可是不待我問,寶雨大人就將我拽下城樓,這就更加讓我猜測了,之所以要問軍師也是想證明一下本帥的想法,現在我已經知道了答案。看來還是陛下英明,花兩年時間下大力氣尋找,而且在這等軍國大事上敢於委任寶雨大人以重任,這就說明陛下早就料
到了。”趙元帥無比感慨地說道。
夜晚,飛雲關面向敵軍前鋒營的城門依舊緊閉着,但其它三道城門卻悄然打開,三對騎兵悄無聲息地奔出關去。
拂曉,突然,面向前鋒營一直緊閉着的城門洞開,一彪人馬衝出城門,向三裡外的敵軍前鋒營疾馳而去。
“元帥,寶雨也去助他們一把力。”寶雨不等趙元帥答應,人就從城樓撲下,不待落地,單腳點地整個兒就飄飛出去數十丈,眨眼間,就追上大隊人馬。
在幾個起落後,就越過大隊衝到最前面。
“這是誰?速度太快了!”好多士兵軍官都在問。
“這好像是監軍大人。”有眼尖的士兵回答。
禾雨已經衝到了大隊最前面,率隊衝鋒的將軍立即道:“大人您不能衝到前面去,太危險了!”
“呵呵!不要緊,我去給你們開路。”禾雨人已化爲一串殘影遠遠地跑在大隊前面,轉眼間就不見了蹤跡。
“不好!大秦軍隊偷襲來了!”夏商帝國前鋒營的哨兵聽見轟隆隆的馬蹄踏地的聲音,嚇得大叫起來。
未等警戒的弓箭手拿起弓箭,一道人影鬼魅地來到面前,刷地一股劍氣橫掃而過,十多名弓箭手就被攔腰斬爲兩段,攔馬的柵攔也被撕開了一道十多丈寬的口子。
越過敵軍士兵的頭頂,禾雨返身一劍揮出一道劍氣從弓箭手的背後掃過,又是十多名敵軍弓箭手身首異處。柵攔也被拉開了三十餘丈寬的口子。
瞬間,禾雨揮出數劍將警戒的六十多名弓箭手和十餘名哨兵全部斬殺當場,爲大隊清理出一片衝擊敵軍的口子。
禾雨不再停留,迅速殺進敵軍營中。
靠近口子的敵軍士兵剛從睡夢中驚醒過來,慌慌張張地爬起來,還沒有看清楚敵人,就被禾雨槍戳劍劈,一陣陣慘叫在拂曉前的軍營中尤其恐怖,傳出老遠。
前鋒營猶如炸鍋的馬羣亂的一塌糊塗。
混亂中殺神降臨,禾雨割人頭猶如收割韭菜,不足盞茶間就殺掉數百人。
這時,大隊人馬才從禾雨撕開的口子衝進來,吶喊聲伴隨着馬踏大地的轟隆隆聲,這等聲勢將敵軍驚嚇得魂飛魄散,根本組織不起像樣的抵抗,更何況十來天來,挨餓受凍戰鬥力急劇下滑,軍心已散。前鋒營的有些士兵開始腳底板抹油——開溜了。
先鋒商宣見事不可爲,只得率隊逃命。
七八萬人的軍隊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兵敗如山倒。
追殺四五里地,前鋒營又損失了二萬餘人,一陣吶喊聲從四面響起。
後又追兵,前有堵截,左右還有伏兵,商宣——夏商帝國名將陷入絕地,困獸猶鬥,何況是一代名將的商宣絕不願意束手就擒,紅着雙眼高舉宣化大斧,雙腿一夾座下六級妖獸黃玉獅子,兇猛地衝擊堵截的大秦帝國軍隊。
人拼命起來力量往往又是平常的好多倍,加上商宣本身也是七級先天武者,又借坐騎之力,這一衝還真是給他衝開了一個口子。
可是商宣奇怪的是,只有緊隨自己的幾騎衝出來,其他人馬一個也沒有衝出來。
“完啦!我的前鋒營!”商宣仰天長嘆一聲,也不敢返身回去救自己的部下,急急如喪家犬帶着僅剩的幾名親衛落荒而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