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幻幽拳”
只見一隻靈隱鏡初期的靈獸對着少年撕咬而來,少年一個側身躲開攻擊,少年輕喝一聲,對着這隻靈獸的腦袋猛烈一擊,便將靈獸擊飛而出,已然喪失了戰鬥能力。
不過此刻少年額頭之上密佈着大汗,氣息也是減弱了一些,陸軒卻是暗自佩服道:“沒想到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激烈戰鬥,他還有如此戰鬥力,也許可以不用避讓就能解決掉這些靈獸了,不好·······”。
正在陸軒心中盤算着戰況的時候,那隻觀戰的靈隱鏡巔峰的靈獸怒吼一聲,張着血盆大口朝着陸軒這邊戰圈狂奔而來,看來是準備出手了。
其它靈獸見戰力最高的靈獸也加入了進來,一時之間怒吼連連,發起了猛烈的攻擊,只見那隻靈隱鏡的靈獸對着少年揮出全力的一掌,而少年也是用出了強力的武技來對抗,少年被震退數步,那隻靈獸也是退了數十步才穩住身形,可就在這千鈞一髮的空隙,那隻靈隱鏡巔峰的靈獸已是悄無聲息的來到了少年身後,突然對着少年後背發出兇猛的一掌拍了過去,少年隱隱間感覺到後面的涼風襲來,轉頭髮現致命的一擊朝着自己而來,由於速度太快來不及轉身防守,少年只好用出全力來躲避,只見雙腳猛踏地面,地面之上竟現出一道手指粗壯的裂痕,少年最終雖然躲開了致命的一擊,可也被迅猛的餘威給擦傷。
陸軒見狀也不由張大了嘴巴,吞了一口唾沫,面露驚愕之色急切的道:“我們快走吧,再不走來不及了”。
少年對此卻是猶若未聞,只見少年怒吼一聲,在那霸氣絕倫的臉龐之上浮現一抹怒意,以奔雷之勢朝着那隻靈獸而去,兩者交戰在了一起,少年的攻勢非常凌厲,每一招看上去都是威力無窮,但畢竟現在的少年經過之前長時間的戰鬥虛弱了不少,而那隻靈獸對於少年的攻勢對付起來得心應手,顯得尤爲泰然自若。
只不過片刻工夫少年便陷入了下風,突然之間少年在一擊猛烈的對轟之後還沒穩住身形之時被那隻靈獸轉身的尾巴給掃中,少年在地上拖出一條數米長的溝壑才穩住身形,不過此刻少年氣息已是微弱了很多,再觀少年嘴角已有一絲血跡溢出。
陸軒也是心急如焚,焦急的道:“你還沒看出來嗎,那隻靈獸之前一直讓其它靈獸將你的體力消耗掉,等你虛弱的時候再來對付你,你如果非要分出個勝負我不攔着你,至少你也要恢復體力和它進行公平的對決啊”。
少年並未回答,而是瘋狂運轉體內剩餘的靈力,只見少年猛踏地面,地面竟被踩踏出一個兩寸的深坑,道道裂痕環繞其外,身體如同離弦的箭矢一般朝着靈獸發出強有力的一擊,靈獸也是不甘示弱,發出一聲連這片樹林都爲之一顫的怒吼,只見靈獸擡起強壯的前爪,朝着少年怒拍而來,兩者相對,發出一聲炸裂般的聲響,少年一直倒退了數十米,要不是陸軒眼疾手快到後面扶着恐怕已經摔倒在地,而那靈獸同樣是在地上劃出了一條深深的溝壑在撞在一顆巨大的樹之上才停下身來,不過此刻的靈獸先前的威勢早已不在,氣息也是微弱了很多。
“噗”
只見少年突然一口殷紅的鮮血噴吐而出,雙眼也是毫無神采,嘴角喘着粗氣,就連站立的雙腿都有些顫抖,陸軒攙扶着少年的說道:“我們快走吧,雖然你剛纔那一擊把那隻最厲害的靈獸擊退,可是以你現在的狀況可對付不了其餘的靈獸”。
少年嘴脣微微張開,用那虛弱無比的聲音開口道:“一羣靈獸而已,我還能對付,不用你管”。
陸軒聞言也是眉頭微皺,可看着周圍虎視眈眈的其他靈獸一咬牙,便一把抓住了少年,快速的從懷中掏出了一跳束帶把少年捆在了身後,也不管少年什麼反應,憤憤的道:“你再逞強也要有個度,以你現在的狀況別說對付靈獸了,就連我都打不過”。
少年本想掙脫,奈何現在也是有心無力,此刻的他氣息已是非常微弱,急需恢復。
說完此話陸軒體內靈力運轉到極致,在其他靈獸因關注那隻靈隱鏡巔峰的靈獸掙扎着站起身來之時,便以極快的速度來到了山峰之下,而在其它靈獸注意到這邊情況時,陸軒已經開始向上攀爬,見狀其它靈獸也是朝着陸軒的位置飛奔而來,陸軒也不敢怠慢,攀爬的速度提升到極致,等靈獸過來之時也是無可奈何,只能怒吼幾聲以表達內心的不滿與憤怒。
很快陸軒便揹着少年爬上了山洞,這一刻陸軒也終於放下緊張的心來,長吁了一口涼氣,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漬,最後把少年放在背靠石壁之上。
陸軒咧了咧嘴,感覺像是在生死邊緣徘徊了一次般,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油然而生。
不過很快這種感覺便消失不見,只見陸軒快速的來到了陸真身旁,看着那血淋淋的雙腿,竟然能夠看見森森白骨,此刻的陸真臉色蒼白,氣息微弱,彷彿隨後都有可能暈倒過去,陸軒的心也是提到了嗓子眼,扯下了自己的衣角捆綁在陸真的雙腿之上,很快衣角便被鮮血所浸染,陸軒眉頭緊皺,額頭之上早已是大汗淋漓,焦急的道:“怎麼會這樣,爲什麼不能止血”。
此刻田雨祺在旁邊道:“沒用的,他這傷口太過嚴重,必須是靈醫師才能醫治,我們都沒用任何辦法”。
陸軒急切的道:“靈醫師,可是我們這裡根本沒有靈醫師,要想找來靈醫師只能請長老了,可是這樣的話陸真豈不是要失去進入太虛門宗的資格了”。
田雨祺也是嘆了一口氣,一臉遺憾的道:“這也沒有辦法,畢竟這不是我們能夠解決的事了,只怕再拖下去他就凶多吉少了,你還是早做決定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