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賢藏豐這才露出笑容,說道:“那火小邪大人,請你先沐浴更衣吧。”?
蒸汽繚繞的浴室外,火小邪尷尬的看着那兩個緊緊跟隨的女傭,說道:“我脫衣服了,請你們出去吧,我自己進去洗就好了。”?
這兩個女傭顯然是聽不懂,趕忙哈依一聲,竟雙雙上前來,要爲火小邪脫衣服。?
火小邪耳朵根都紅透了,抓住自己的衣服嚷道:“不是,不是讓你們幫我脫,我是讓你們出去,我自己來。”?
兩個女傭守在火小邪身旁,不住的用日語解釋,就是不肯走。?
火小邪心裡苦道:“如果潘子在這裡就好了,他肯定喜歡。媽啊,我真是受不了這個,打我一頓也比當面脫衣服強啊。怎麼辦啊,偷東西難不倒我,今天是要把我難住了啊!”?
火小邪與這兩個女傭僵持了一會,這樣總不是個辦法,便心生一計,上前把女傭肩膀抓住。那女傭一點不避開,甚至露出嬌羞的表情。?
火小邪暗叫:“我可不會對你怎麼樣!”說着將她身子一轉,讓她背向自己,說道,“站住,不要轉頭。”?
火小邪把兩個女傭都轉的背過身,跳後兩步,三下五除二,電閃雷鳴一般,眨眼將自己脫了個精光,一把抓起地上的大毛巾,將下身包裹住,同時還是不忘將獵炎刀隨身攜帶。?
火小邪也不叫兩個女傭,螃蟹橫行似的,側着身子從更衣室閃出,鑽進了浴室,唰的一下將門拉上。?
火小邪尋到了浴室一角,足夠十人共浴的石質浴盆,伸腳試了試水溫,溫度剛剛好,便走了進去,一貓腰坐進了水中,這才長長的喘了一口氣。?
可火小邪略泡了一會,正想站起,就聽到浴室門唰的一下拉開,擡眼一眼,那兩個女傭穿着輕薄的紗衣,捧着毛巾、肥皂等物,正走了進來。那衣服薄的幾乎通明,衣內春光,盡收眼底。?
火小邪嗷的一聲驚叫,坐回到水中,大喝道:“你們怎麼進來了!出去出去!大男人洗澡女人進來幹什麼!”?
兩個女傭見火小邪神態緊張,雖說納悶,卻也停住了腳步,不敢上前。一個女傭怯生生的用彆扭的中文說道:“主人,我們的伺候,着你洗。”?
火小邪用毛巾緊緊的護住下身,叫道:“不用你們,不用你們。你們在我怎麼洗澡?我受不了這個,你們出去,要不我急了!”?
火小邪張嘴看着門外,繼續大叫:“土1⑹??k????小??說??wàp.1⑹κxs.?
賢先生!土賢先生!你在不在?”?
兩個女傭對視了一眼,只好將所有物品放於浴池邊的石階上,向火小邪鞠了一躬,慢慢的退了出去,並將房門拉上。?
火小邪總算安心了一些,在水中一躺,枕着大石,自言自語道:“享受是挺享受的,就是有些彆扭。慢慢來,慢慢來,別象個鄉巴佬似的,大呼小叫的,不就是女人伺候着洗澡嗎?多大點事,女的不怕,你一個老爺們怕個屁啊。”?
火小邪放鬆了筋骨,享受着浴池中的舒適,浴池旁有一個竹管,不斷注入熱水,嘩嘩作響,始終保持着合適的溫度,而且水面上漂浮着幾個藥袋,應屬包裹着中藥材,浸入水中使人驅困解乏的。?
火小邪連日苦練,費神費力,快馬加鞭趕到這裡,又一路拘謹,精神高度緊張,見女傭已經退了出去,不再進來,終於全身放鬆,把眼睛一閉,閉目養神。?
火小邪很久沒有這樣泡過澡了,聽着嘩啦嘩啦的流水聲,不由得有些昏昏入睡。?
就在這朦朦朧朧時,有水流擾動的輕響傳來,火小邪只當是水滿自溢,並未在意,也沒有睜開眼睛。可是感覺身旁的空氣漸漸有些溫熱起來,似乎有種好聞的味道直鑽鼻孔,火小邪抽了抽鼻子,這味道甜甜的,讓人心中頗有些盪漾。火小邪還是沒有睜開眼睛,只當是身體泡的舒服,血脈暢通,泥丸躁動罷了,血氣方剛的小夥,這都是常事。?
但隱約間,額頭上有熱水撒過,一塊軟軟的毛巾貼上了額頭。?
這本是一件舒服的事情,但火小邪一想毛巾絕不會無緣無故的落到自己額頭上,頓時一個激靈,猛然睜開了眼睛,餘光瞥見身旁有東西在動,不由分說的便是伸手一抓。?
這一個動作快捷之極,啪的一下,手中便撰住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
火小邪定睛一看,啊的一聲輕叫,立即鬆開了手,全身觸電一樣,嗖的避開了老遠。?
原來火小邪抓住的,是一個女子的手,而且這個女子,穿着細紗,就呆在水中!剛纔她就在自己身旁,竟沒有察覺,要不是她給自己額頭上放毛巾,還真的發現不了!這女子是怎麼進來的?怎麼一點響動都沒有?連近在咫尺,都沒有察覺到?如果她想殺自己,恐怕早就魂飛天外了!?
火小邪大喝道:“你是誰!”?
這女子慢慢縮回手,既不驚慌也不避讓,迎着火小邪坐直了身子,只是微微避開火小邪的眼神,用不太純正但非常清晰悅耳的中文說道:“我叫宮本千雅,是你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