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氣氛很僵硬,對於其他常委來說,汪洋剛進來的印象是非常渺小的,幾乎可是視而不見的,但是通過剛纔這件事情的分析,幾乎沒有人敢小瞧汪洋了,而這些常委們中間有也是見過他。
他不由得小聲在談論起來,一位坐在角落的肩上四顆金星的上將正在跟一個帶着眼鏡的常委喝茶,他一邊喝一邊笑着說道:“看來這曲大炮,今天是遇到導彈了,很有可能晚節不保啊,這年輕人是誰家的子弟這麼大氣勢,而且還把握這麼多的死人情報,真不簡單。”
戴着眼鏡的政委笑着說道:“老楊可不不知道啊,這位可是溫總的家,雖然溫總說這是義子,但是誰想想都知道啊,他當年在海外拼命,風風雨雨那麼多年,突然間就冒出個孩子來,不是親生還能是假的,現在大多數人不是都走的這個路子嗎。”
楊上將微微一笑,好像見慣了世間冷暖的樣子,他喝了一口茶說道:“可不是嗎,要不然能這麼狂妄,這小子以後估計也沒想從政啊,可惜了他老爺子一番苦心,是不是跟老羅家的一樣是個混混兒呢,老許,你說說。”
許常委搖了搖頭說道:“這你說錯了,這小子簡直了不得啊,你最近一直在外,估計信息不靈通了吧,這小子可是奇門人士啊,據說單槍匹馬就敢闖美國在北極的基地,而且全身而返,帶回來了大量寶貴的資料,飛機和導彈都奈何不了他。”
楊上將這下子淡定了不了,一口茶差點沒噴出來,他吃驚的問道:“你不會是開玩笑吧,奇門我們都有耳聞,確實不簡單,但是導彈和飛機,也傷不了他嗎,他竟然在美軍軍方的防禦中殺出來,這是真的嗎。”
許常委嘆了一口氣說道:“你還別說真是真的,而且一來北京就把羅家弄的雞飛狗跳,據說羅老爺子也沒怎麼奈何他,而他現在正在秘密的接受一項巨大的項目,現在我沒法說,等等估計就要宣佈了,要不說龍生龍呢,溫總當年簡直風雲一時的人物啊,他兒子還能差了,你說曲大炮平時作死也就算了,沒人搭理他,這回完了吧,估計晚節不保啊。”
他倆看着呆坐在地上滿臉通紅的曲部長不由得搖了搖頭,心裡默唸了幾分鐘。
而話說汪洋,這面完全沒有在意這幫在談論什麼,但是現在已經是個僵局了,汪洋也不想把這事鬧大,看來這老頭已經沒了銳氣,犯不着跟他一般見識,對於催眠系的汪洋來說,套出他腦裡面的秘密簡直易如反掌,容易的很,而他孫子本來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我罵夠了以後,掉頭就想走開,但是這時候曲常委掛不住面子,心想:這小子真是一根筋啊,真實一點臺階都不想給啊,但是自己也真不好意識站起來拍拍屁股就走啊,要是那樣不是臉丟到西面去了,他正滿臉憋的通紅的時候,往周圍一看竟然沒人打圓場。
他立即無語了,這是什麼世道啊,看來自己嘴確實太臭了,竟然沒人上來圓場,顏開會議就要開了,這怎麼下臺階了,但是很快他看到了救星,從門外走進來一個人,來的人正是溫然。
他一進門看到曲常委的狼狽樣,不由的趕緊走了過去一把扶起曲常委說道:“你老了怎麼坐地上了呢,你還吐血了,趕緊叫醫生啊,這是誰把您氣成這樣啊。”
曲常委現在這個高興,可算來人,而自己現在身體好的要命,明明欠了汪洋一個天大的人情的,但是確不能明說,他馬上說道:“小溫啊,別說現在身子骨很硬朗啊,沒事,這個年輕人很不錯啊,對我的口味呵呵,看來國家又有新人才了,我們這幫老頭子可以安心下崗了。”
溫然馬上回頭瞪了汪洋一眼說道:“臭小子,你怎麼把曲爺爺氣成這樣,還不快過來道歉,你才幾斤幾兩啊,我在曲老面前都是個孩子,你要學習太多了,快過來道個謙。”
汪洋看了一眼溫然的眼神,立即明白了,這是讓自己下臺階呢,常委會馬上要開了,即使有仇也不能面面上繃着吧,那樣以後還就真混不下去了,這曲常委雖然嘴巴臭,但是可是有很大實力啊,全國的大部分的軍委幹部都得到過他的提拔,他是僅存幾位資歷最高的開國元勳,得罪了這樣的人,以後汪洋的仕途很艱難啊。
汪洋自然不是傻子,自己以後還要在國內混,雖然不想進入政治圈,但是都得罪光了不是沒事找事呢,出一口氣就算了。
他馬上賠笑這說道:“曲爺爺,剛纔對不起啊,我看您老身子骨不好,所有給你調試了一下必須要激你,才能讓你把淤血吐出來,您現在心臟和血壓問題我都給您解決了,您感覺如何,我這裡還有一粒丹藥,雖然不能太神奇,但是延年益壽還是可以的。”
汪洋的這句話還真正把這個大圈子給兜了回來,曲常委不由得滿面紅光啊,當他知道汪洋是溫然的義子的時候,不由得點了點頭。
說道:“真實虎父無犬子啊,小溫啊,你當年也是實戰一派啊,不容易啊,爲了國家九死一生啊,你這孩子不錯,挺對我胃口,嘿嘿,今天我老曲,也算是撿了一個便宜,還治了個病,以後他有什麼事情就包在我身上,誰要是欺負,我第一個跟他急。”
溫然簡單的笑了笑,然後宣佈會議正式開始,所有常委們也沒有停頓整理一下衣服都是開始往會議室走去,要說這中央內部會議並不是像電視演的那些兩會,拿着個大稿對着電視低着頭讀,然後反覆強調國家優越感。
真正的會議那不是表面文章是要辦實事的,汪洋對這一點深有感觸,因爲這些兒女效率都很快,原本汪洋以後常委會議室每個人像電視裡面都拿着一個幾頁稿上去發言,然後幾個小時過去了,在舉手表決。
但是這回他徹底理解錯了,因爲他看到常委會議很簡單,一人杯子茶水,然後把很多大的課題都拿出來擺在對面的大屏幕上面,然後大家一起討論,幾乎是暢說欲言,而且有時候竟然還會發生衝突吵得面紅耳赤的。
先是討論是國家軍費問題,後來又討論了基層建設問題,每個結果都是被詳細的整理出來,然後等着主席批示,而今天一號首長竟然沒有出席會議,都是由溫然來領導發起的會議。
過了一個小時以後,會議室的大門開了,在很多人驚訝的目光中一號首長竟然出現了,在一幫穿着黑色西服的特勤人員的保護下小心的走近了會議室,然後坐到了圓形會議室中間的位置,很多人都是很驚訝。
因爲一號首長的是日理萬機的,他要做的事情很多,比如說接待各國領導和去媒體發言,或者是去基層探訪,開各種各樣的大會,對於不是重大項目的常委會,他是沒有理由參加的,有溫然主持已經很大的面子了,就算是溫然也沒有那麼時間經常參加常委會的。
而很多人似乎都撲捉到了很多信息今天是不是要有大事宣佈呢,而到底是什麼大事呢,很快喧鬧的會議大廳一下子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在等着一號首長宣佈新的提案,一號首長手裡拿着一個文件夾然後緩緩的站了起來。
他對着大廳嚴肅的說道:“同志們,我們的先輩一直奮鬥到今天才有了國家的繁榮和富強,這點是不容置疑的,但是前輩們的計劃我們作爲後人幾乎就沒有全部完成過,1976年,第一代領導人完成了使命,而我們也啓動了,十三陵計劃,已經復活計劃,當時我們投入了大量人力,犧牲大批的同志,最後眼看就要成功的時候,缺意外的受到了干擾,導致這計劃全盤失控。
而我現在正式宣佈這個計劃已經重新啓動了,而這個項目的負責人就是跟在座的一起的那汪同志,由於保密條例,只能現在才公佈,這個項目一些老一輩的前輩應該知道他的重要性吧。
大量的財富和國家資源都是這個計劃裡面,如果我們得到這財富和資源我們國家幾乎會在20年之內遠超過日韓成爲最發達的國家,而第一代領導的人突然去世有太多的東西都沒有給我們交代,國家的氣運現在已經跟這個陣法練成了一體。
這個陣法一直在鬆動,根據科學部門的報告,這個陣法每年正在以是幾千米的數度正在迅速的擴大,要不了多久,整個北京市就會徹底埋在裡面,目前不知道到底有什麼副作用,但是我們已經不能再等了,解決整個問題已經刻不容緩,而當年祖先留在下面的東西也是時候開啓了。”
說完每個人的桌子上面都被秘書遞上來一份詳細的資料,汪洋自然也接到了一份詳細的資料,汪洋一看簡直楞了。這地宮的陣法下面,竟然有太祖當年埋下黃金和各種稀有金屬和礦藏,而還標着朱元璋時期的很多財富,而且都是在周邊的位置,而地宮裡面詳細情況幾乎一點都沒有提到,別寫成高級機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