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本來一下子調起來的熱情一下子被澆滅了,他這個鬱悶啊,明明剛纔可以切入主題的,怎麼來了這麼一場,難道自己北京之行就是如何這些老一輩革命家如果管教自家的敗家子嗎。
他現在幾乎都有點麻木了,因爲見證了這麼多,他對虎父無犬子的這句話已經沒啥脾氣了,原因很簡單,他這兩年見了好多牛叉的風雲人物,但是自己的兒子幾乎都不怎麼樣,別說能趕上老爹的一半,就是指甲都趕不上,簡直跟廢人差不多。
本來汪洋心裡還在想不過是商人家庭吧,但是現在一看這那裡只是商人家庭啊,北京的高幹子弟一樣是這德行,看來教育環境很重要啊,正當汪洋思考的時候,內院的門就開了。
一個長相很秀氣的男孩走了進來,讓汪洋吃驚的是,這男孩長也太細皮嫩肉了,而且仔細一看才18出頭的樣子,一身穿着非常的講究,幾乎件件是名牌,一看就是非常有品位的人,而且還透着一股貴族氣息,說實話汪洋在國內還真很好看到這麼有氣質的人。
汪洋心想,這官二代就是不一樣啊,跟汪洋看過的這幫富二代比起來,還是有本質差別的,汪洋試着想用精神力讀一下他的意識,但是突然間竟然被一股力量反彈開了,他頓時緊張了起來,這傢伙難道也是奇門中人嗎。但是怎麼看着也不像啊。
這時候曲文一直在盯着自己看,但是隻看了一會兒就嚴謹的走到了曲常委邊上,笑着說道:“爺爺,文文來看你了,聽說您老發脾氣了,最近太忙沒來看您,來一趟還要很多手續所以就耽誤了,您別生氣了。”
曲常委沒好氣的說道:“曲文,你跟我說實話,你送的這塊表多少錢,到底怎麼來的,今天你小子不說清楚,你以後就別進我曲家的門。”
曲文一愣,然後馬上笑容滿面的說道:“爺爺,這表是我一個朋友送的,聽說很名貴的,我也不敢戴,而且聽說世界上一年只有這麼一款,除了爺爺這樣的國家功臣,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纔有資格戴是吧,錢什麼都不重要,只要資格啊,這表美國總統都沒有呢。”
曲常委被嚇的一愣,但是馬上臉上的嚴肅消退了不少,很顯然對於這番馬屁他很受用,這任何人都是沒法拒絕馬屁就算是最牛叉的偉人也不可能拒絕這種稱讚,這是人的一種共性,這點任何人都是一樣的。
曲常委喝了一口茶,轉過頭看了一眼汪洋說道:“小汪,你說說這表到底多少錢,到底有什麼不一樣。我這孫子說的是這個理兒嗎?”
一下子汪洋就感覺到對面個曲文眼裡一下子對着他打量起來,而且似乎能微微透出一股殺氣,這一下子反而讓汪洋更加懷疑起來,這人肯定不是一般人物,與其這樣還不如逼一下,按理來說曲常委家的家事本來不該自己什麼事情,自己沒必要在這裡得罪人,活個稀泥就行了,大家誰都下的了臺。
但是一看這架勢,他立即決定不活稀泥了,他還是有點好奇了,這曲老爺子家人到底是什麼水平,而汪洋在他身上感覺到了一絲熟悉的精神力,自己一直想不起在哪裡感受過,這讓他開始了好奇心。
他嚴肅的說道:“曲爺爺,這款表可是95年的限量版,瑞士名錶,售價應該是在1200萬吧,現在升值了多少就不知道了,這款表一年只有一款,幾乎是有市無價啊。”
曲常委臉上馬上抽動起來,這1200萬在90年代末簡直是一筆巨資啊,這個年代用這麼多錢買一塊表的簡直是太少見了,而即使是別人送的那也太誇張了,無功不受祿了,自己孫子也二十多歲,才作買賣三年,這麼一大筆錢,曲常委已經開始懷疑他的渠道了。
曲常委剛纔平靜的臉一下子又緊了起來,他冷冷的問道:“文文,你跟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怎麼回事,你到底做的什麼生意,你有沒有用我名譽在外面胡搞,這一千多萬的表,你也敢收啊,趕緊說到底是誰送的。”
曲文一下子被嚇了一跳,他馬上又換了一幅可憐的表情,竟然一下子淚流滿面起來,這曲文不傻,既然曲老爺子已經開始懷疑了,那麼必然有渠道調查出來,如果現在一點都不說,那麼被發現了,那自己老爺子會親自把自己送進監獄,而自己現在不能失去這麼一顆大樹。
自己之所以還有點價值在那個羣裡混,就是因爲自己在北京人脈和關係,如果自己拍屁股跑了那就什麼都不是,那結果是一定一場空被追殺都是有可能的,他想到了這裡不由的在心裡把汪洋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一遍。
但是表面還不敢過分表露出來,畢竟這位年輕好像跟自家老爺子關係挺好的樣子,一看就不簡單,但是自己也沒有什麼辦法,而一想到如何回答自己老爺子的話,汪洋想的很簡單,他似乎還真不好多說。
他沉默了一下說道:“爺爺,其實我們現在從事的是種走私的生意,我也不想的,但是我欠他們的錢,我必須幫他們,但是我可以發誓,絕對沒有偷運任何國寶什麼的,就是走私一些高檔品,皮包手錶之類,我真沒幹什麼過分的事情啊。”
曲常委眼睛一瞪說道:“你說什麼,你竟然走私,你竟然把我老曲的臉丟盡了。”曲常委上去二話沒說就是一個嘴巴,這個嘴巴打的是異常的響一點都沒有留情,要是說這一天前,曲常委估計還麼太大的力氣,但是吃了汪洋的丹藥還簡單的調理了一下子身體。
對於從軍多年的曲常委來說這一巴掌可就不簡單了,一下子把曲文這個細皮嫩肉的傢伙給打飛起來,一下子摔到了地上,一起身這傢伙的臉竟然變成了豬頭,而他跌倒在地上的一剎那,身上的衣服一下子被揭開了。
汪洋打眼看到一塊他掛在腰間的小玉佩,這塊小玉佩發出很奇特的精神力,而倒在地上左臉都腫起來的曲文竟然開始痊癒起來當他再次爬起來的時候,他的臉上幾乎就跟什麼都發生一樣。
這一次連曲常委都楞了,剛纔明明自己用了好大的力氣,當年在戰場上他一巴掌幾乎可以把一個鬼子打昏,但是眼前這個弱不禁風的孫子竟然一下子站起來跟沒事人一樣。
曲常委不由得氣憤的說道:“你瘋了嗎,你這畜生竟然進入奇門了,我們曲家不能進奇門,我不是跟你們說過嗎,今天我饒你不得了,一會兒請出家法,然後我親自送你去警察局。”
這時候曲文的嘴角發出了一絲冷笑,他用一股毒辣的眼神看着曲常委說道:“爺爺,你是想拿我來個大義滅親是吧,你真行,老羅家和老許家,那家不是功勳的後代,爲什麼人人都能有好待遇,還前途,你看看我們家,我們跟要飯的又區別嗎。
你也是人吧,你在前面裝的很偉大,但是做爲你的子孫一點都不偉大,你這是拿我們的生活和未來成就你的美名是吧,但是你成就幾十年了,你不膩味嗎,你想想誰又把你當回事了。”
曲常委一下子被氣的夠嗆,他用手指指着曲文半天都說不出話來,而曲文笑着說道:“你說你個老不死的,如果早點死的話,我也不會有這麼多顧慮,但是你今天找了這個奇門的小夥子查我,嘿嘿,既然你不念血緣,我也不跟你客氣了。今天我親自送你上路吧,
老爸那塊可沒你這麼頑固,你死了你的名聲和你的多年來的提攜的那些關係還是被我用一陣子的,也算是你給曲家做點貢獻了,怎麼樣老爺子是你自己上路呢,還是我幫你。
我就是奇怪了,我在身上明明就下了好幾副慢性毒藥,你現在身體怎麼越來越好呢,我就納悶了,還有你後面那個小子,我一會兒也一起送他上路,哈哈哈。”
汪洋這時候表情變得嚴肅起來,這傢伙身上的那個玉佩的能力驚人,一看就是那種上古的法器,而且他既然這麼自信,那麼在這內院裡面一定有某種陣法或者是某種支援存在,絕對是不簡單的。
但是讓汪洋失望的是,周圍貌似沒有什麼陣法,而且他打開了天眼幾乎沒有看到什麼精神力的痕跡,難道這傢伙覺得他一個人就能幹掉自己嗎,這到底是什麼樣的高手呢,因爲汪洋幾乎沒有能力來探查他身上精神力。
而就在汪洋遐想的時候,曲文竟然掏出了一把手槍黑洞洞的槍管上面套着消音器,滿臉獰笑,汪洋愣了,他真心被雷到了,這小子不會以爲用一把破手槍就能弄死自己吧,這也太誇張了吧。
可事實就是如此,這傢伙確實太自信了,雖然他肯定有什麼後手,但是汪洋估計也弄不出什麼幺蛾子來,但是他身上肯定應該是帶有法器的,憑着這一點汪洋還是像繼續多觀察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