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濤等人再次陷入了嚴肅中,汪洋有點不理解了,這不找到了嗎,直接找人一包圍就完了。國際刑警和香港的警察應該能很快把這幫人一網打盡的。
汪洋笑着說:“我做完我做的了啊,你也得高興的,這幫人估計在香港只要帶着古屍就跑不了。”
張濤苦笑着說:“你不知道啊,汪洋老弟,我們要是現在就去抓捕就的申報國際刑警,這是要有證據的,我怎麼跟他們說,說我找到了一隻神奇的蟲子,然後它能帶我去找到罪犯。我是信啊,但是到了總部我倆估計成了笑柄,而且這幫人只要逃一次,我們內地警方的臉就丟光了。”
張濤突然期待的眼神看着汪洋,而且就是不說話,汪洋明白了,這是又要讓他出馬啊,有了上次拼命的經歷,汪洋真的不想在管這類事,但是看着張濤他們期待的目光,他確有點不忍心拒絕。
最後張濤沮喪的說:“算了,你幫了我們很多了,我們大不了回去辭職行了,也不丟這個人了,正好在家釣魚,你嫂子那裡別讓她知道就行了。”
宇文海也說:“是啊,我們走了啊,你要好好保重,以後回上海,來看看我們啊,到時候我們就是小市民了。”
他倆越說越悲慘,然後就往門口走去,弄的跟生離死別似的。汪洋看下去了,再這樣下去估計一會就要帶哭腔了。他無奈的搖了一下頭說:“張大哥,我過段時間還有大事情,但是你們這次信得着我了我怎麼都得管一下,不能不管。”
張濤他們兩個樂了,而且這回是滿臉開花,汪洋打了個冷戰,心想:心腸太好不是好事,這不又進套了,爲什麼每次都這樣,看來以後得練練心腸啊。畢竟自己太嫩了。
有了上回的教訓這次汪洋不敢再輕敵了,他必須多叫點人幫他,這次如果還像上次一樣冒冒失失就去了很可能就掛了,這江湖中高手太多了,雖然自己在比賽中挺風光的,但是要是真碰上什麼民間隱藏的高手,比如像馬三胖師傅那樣的牛人,估計自己連跑都難。
他先去了威爾的小樓,一進門就看見威爾一家在吃飯,熱鬧的要命,汪洋也沒客氣,趕緊拿了個碗一起坐在桌子前,而艾瑞克竟然也能下地來到飯桌吃飯了,這韓國菜吃的汪洋真不怎麼習慣,那麼小碟子就放了一點菜,竟然擺滿了一桌子,而且泡菜真不少,好吃是好吃,但是一碟子太少了不好意識多夾。
這頓飯汪洋吃的很不錯,真比家裡那三個女人做的好吃多了,新想有家就是好啊。他不由的問道:“你們啥時候辦婚禮啊,要不過段時間在香港先辦了吧,省的夜長夢多,過段時間還有最後一場,我們這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來。”
威爾大聲說道:“閉上你的臭嘴,要死你死,我可是要回來的,你今天早上來什麼事啊,不會是讓那裡出亂子了吧。”
艾瑞克也看出來了,在一邊說道:“你今天這架勢,估計是來找支援的對吧,只要不是你家那三隻母老虎,其它的事情我都可以去幫幫,如果是她們,那你可以找上帝去幫你了,太可怕了。”
樸部曲剛把孩子哄睡了,聽到她們對話,趕緊說道:“你們能不能不說女孩壞話,我覺得那幾個女孩都不錯的,艾瑞克,你是不是找打了,我一會就告訴她們去,哼哼。。”
這下汪洋他們三個都出汗了,嚇的艾瑞克差點沒摔地上,樸部曲樂了,,他笑着說:“開玩笑的,看幾個女孩把你們幾個爺們嚇成這樣,這要在我們韓國,都成笑話了。”
他們三個人一起長長的出了口氣,,然後汪洋開始介紹起事情的整個過程,最後默默的看着他們兩個,威爾笑着說:“你也學會這一套了啊,給我們設套啊,放心吧,咱們三個是個整體,正好最後一場還沒開始,咱們正好當修煉了。反正我的家人在你這裡基本是沒有危險的,我肯定是要陪你去的。”
艾瑞克也跟着點了點頭說道:“我傷沒好利索,但是也不影響幫你,以後別說廢話,你現在太虛僞了。”
汪洋有點感動,關鍵的時候還是朋友頂用啊,自己只是說了說他們就毫不猶豫的幫忙,在比賽前期,這樣的友情已經超越了比賽的意義了,而汪洋心裡也覺得,如果拿比賽去換朋友,他寧願不比賽,這場比賽自己最大的收穫就是得到了這幾個朋友。
在往下汪洋也沒說什麼,他們都開始準備起來,他們一起來到了小醫院的會議室然後叫上了張濤他們兩個開始研究一番整個香港的路線,然後帶好了地圖準備出發,至於野田風和皮特兩個人剛剛好轉,帶他們去基本上是玩命,他基本沒忍心告訴他們。
一行人很快來到了門口,一起坐上了豪華的商務車,車裡張濤問道:“那個幾個蠱術大師不去嗎。”
汪洋很嚴肅的說:“他們算了,他們都把我當神一樣,一般他們去了肯定大開殺戒,他們可不是一般的狠啊,到時候我怕控制不住局面。”
其實汪洋並不是沒想過讓這些族人幫忙,但是他剛剛給他們弄好了幸福的生活,怎麼能再讓他們爲自己拼命,既然他們認爲自己是神,那自己就應該保護他們,就算是拼死了也不能讓他們受傷。
車子緩慢的發動起來,很快的遠離了苗疆社區,汪洋催動念力,頓時金蟬開始飛了起來,然後汪洋手裡握着古玉,通過金蟬飛翔,正在不斷的確定目標。
車子越開越快,從九龍開進了新街,然後又進入了尖沙咀,最後金蟬在一幢古董店門口停了下來,這條街是香港最老的街道這一,很多建築物也比較老舊,甚至停車都有點費勁。
汪洋他們走下車來,看着對面古老的街區,有很多的行人不斷的走來走去。汪洋用手捏了一下古玉,然後開始發動念力,天空飛着的金蟬很快的就在古董店的門口發出了一串串長鳴聲,看來大體應該是這個位置。
他們一行人慢慢的打開了古董店的門,這門又點陳舊,推開的時候發出了吱吱的聲響,而整個古董店裡光線非常的昏暗,這明明就是下午,但是古董店裡面確是基本看不到陽光,而是隻有幾個盞破舊的老式吊燈。
裡面的櫃檯和佈置顯得十分的古舊,櫃檯上面兩個夥計正在忙着記賬,而搖椅上面躺着一個滿臉疤痕的老頭,聽着老式的京劇橋段,一邊晃着一邊喝着茶。
對面的一個夥計走了過來笑着說:“各位爺,想看貨還是出貨,還有當貨,店裡規矩多,你瞧好那件了,收水頭,必須有坑介紹。炒貨絕對沒有,都是黃貨。”
這一句黑話,把汪洋他們聽愣,這夥計已經他們沒聽懂,又用了粵語說了一遍,汪洋基本是一頭霧水,艾瑞克和威爾根本就不明白,一個勁的看汪洋,但是汪洋更迷糊了。
這時候張濤說道:“我們我不出水頭,但是想看看盤子,不知道掌櫃可不可以看看。”
對面的夥計一愣,馬上說道:“可有金主,看盤子必須有金主這是規矩。”
這一頓黑話說的汪洋更傻了,這張濤跟這些人看盤子幹什麼啊,也不是來買盤子的,是來找人,找東西的。這時候張濤慢慢的走了過來貼着汪洋的耳朵裡面說道:“他們的說的是黑話,要是問你有沒有後臺老大擔保,沒有後臺老大,他們不能給咱們看走私貨。”
汪洋想了半天香港貌似就認識杜金鵬,於是想都沒想,就貼着耳朵告訴了張濤,張濤馬上心領神會,走到夥計面前說道:“我們當家的讓我告訴你們,金主是洪門杜爺。”
一聽這話,對面櫃檯裡面聽着戲曲的老頭趕緊爬了起來,幾步走來過來,一把撥開了夥計說道:“這位爺,再下真是怠慢了,您可有憑證,我們也好落實了,您知道盤口的規矩。”
汪洋身上正好有杜金鵬給他的黃金名片,當時他一直覺得這是在炫富,但是他不知道這是洪門內部的一種憑證,這張黃金名片,杜金鵬也是給自己最信任人才會發出去,這無形中也是一種身份的象徵。
在香港有坐堂老大的擔保,那無亂幹什麼,在黑白兩道都吃的開,警察有的時候也不敢輕易得罪,這滿臉傷疤的老頭看到汪洋遞過來黃金名片,看了半天,然後恭恭敬敬的遞了回去,說道:“原來是杜爺的人,剛纔是在下怠慢了,最近風聲緊,出水的貨不多,但是又幾件都是大貨,看盤子倒是沒問題,只是。。。”
張濤馬上喊了起來:“您覺得杜爺不夠分量嗎,看個盤子還的推三阻四的。”
那個老頭馬上哭喪着臉說道:“您這話說的,誰敢說杜爺不夠分量啊,在整個香港杜爺一句話誰敢不聽啊,給我三個膽子也不敢啊,就是這貨太亮了,您要是喜歡現在也好出手不是,跟我走吧。”
汪洋一行人跟着老頭慢慢的慢慢的走到了一出櫃檯門口,老頭一拍櫃檯的邊上的機關,櫃檯竟然慢慢的移開了,裡面出現一個巨大的地下通道,而且裡面居然亮起了電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