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忙拉住他,道:“(),算了,我也是知道她的攻擊不可我,才迎擊的,更何況有美女幫我免費打手槍,我又半個月沒洗澡了,也算不得是我吃虧。”
雷猛這才罷休,看了看四周,道:“阿杰,你還要比嘛?是不是先下去換身衣服?”
包衛乾咳一聲,道:“根據比賽規則,一旦出了演武臺,就代表輸了,這個……”
易常修連忙叫道:“喂喂喂!包老頭,特殊情況特殊對待,你看費傑這樣子適合繼續嘛?穿身衣服又用不了多久時間,反正最終結果也是註定了的。”
包衛貌似無奈地一攤雙手,道:“比賽規則上白紙黑字的規定,若是公然違反的話對大家可不公平啊……”他想得很是明白,就算是作弊贏了也是贏,武科院杜凝挑戰費傑成功,那將來武科院的名聲還不大震?
“你!”易常修氣不,但包衛死抓着“規矩”不放,卻又無可奈何,只好將皮球踢給費傑:“小杰,你自己怎麼看?”
費傑想了想,覺得就這麼臺,他費傑的面子恐怕是要一掃而光了,一想到將來走在路上就有人指指點點說“看啊,這傢伙就是那個被杜凝打得赤身裸奔而逃的費傑呢”,他就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猛一咬牙,費盯着杜凝,道:“繼續!”
“可是你現在……”雷猛擔心地看了費一眼,易常修那外套擋了前面擋不了後面,更何況那碩大無朋之物被杜凝冰魄之手一刺激,不甘寂寞異軍突起狀很是威嚴,這身行頭要是打起來可就精彩了。
費傑立刻道:“把你身的衣服脫下來借給我。”
“啊?你我怎麼辦?”雷猛臉色頓一苦。
費傑大方地道:“不要緊。等回去之後我兩套新地給你。”
“……貌似不是這個問題吧?”雷猛暗汗不已。
最終在半推半就之下猛將外褲脫了下來。只留下三角內褲。騰出兩條粗壯又毛茸茸地大腿。
“二哥?”
“嗯?”
“你喜歡紅色?”
“今年是我本命年。”
“哦……可問題是爲什麼是粉紅的?上面的小草莓又是什麼意思?”
雷猛低頭一看,頓時滿頭大汗,以生平最快的速度飛衝離場。
氣氛一時間很詭異。
包衛打着哈哈:“大家果然都是江湖兒女拘小節嘛!既然費傑你已經準備好了,那麼比賽繼續進行吧。”
易常修等人立刻都退離了演武臺。
穿好了衣服的費傑眼睛瞪着杜凝,現在他可以說是怒氣值全滿,原本準備隨便對付一下的他定要好好教訓杜凝一次。
杜凝神情冷淡地看着費傑,突然間動了,轉瞬間飛出演武臺,飄然落地,隨即對易常修和包衛道:“根據比賽規則,離場場落地是不是算輸了?”
此言一出,氣氛再次詭異即所有人都將目光望向包衛。
包衛乾咳一聲道:“根據比賽規則,你的確已經輸了……我現在宣佈凝挑戰費傑失敗。”
“請了。”杜凝很是淡然地向演武臺上的費傑微一甩袖,嘴角微微一翹身形飄動,在衆人注視下不快不慢地飄飛離去。
沒穿內褲,被冷風吹得胯下酥癢的費傑,擺着將要戰鬥的姿勢,望着空空如也的演武臺,突然感覺自己像個傻子一樣。
這一下,就算是腦袋發炎的,也明白杜凝完全是在耍弄費傑了,衆目睽睽之下戲耍費傑,這份膽量和心計實在讓人欽佩。一時間衆學員看費傑的目光更加古怪,已經有人忍不住想要笑了。
不知是誰先笑出聲來,彷彿梅毒傳染,兩院學員一個個皆是“撲哧”之聲不斷。
太可惡了!太可恨了!
費傑的臉黑得跟碳似的,身爲被玩弄主角的他,實在無法像其他人一樣笑得那麼高興。這一刻,他是真的將杜凝給記恨上了,託她的福,今天這臉可是丟盡了……他也不可能追上去把杜凝暴打一頓,這隻會顯得他沒品,可以說杜凝正是看中了這點,才走得那麼瀟灑。
費傑骨子裡是個大男子主義者,如此輕易被一個女人玩弄,還被玩弄得這麼漂亮,讓他十分不爽,十分想要報復。而他必須承認,這次是他輕敵了,不然在挑戰開始之時,他就應該從杜凝的角度出發,想到會有這樣一種可能。不過不管怎樣,被玩就是被玩,沒得後悔可言,費傑開始有點期待下一次見面,到時候一定要把面子要回來。
正想到這裡,費傑目光無意間一瞥,竟然看到薛亦菲出現在場外,頓時吃了一驚,忙飄飛到她的面前,拉着她的手道:“亦菲,你怎麼來了?”
說這話的時候胖子的心是在撲通撲通直跳的,別看這手拉得十分自然,其中在飛行途中就已經在腦子裡琢磨演練了幾遍。爲什麼要拉手呢?當然也是因爲那大男子主義,這是用實際行動告訴世人,薛大美女已經被我泡上了。
薛亦菲沒料到費傑會這麼親近,人少的時候還沒什麼,現在這麼多人,她又不是易婷那種特別外向型,頓時羞澀難當,臉頰染紅。不過她也不是笨女人,立刻就多少琢磨出幾分費傑的意圖來,對
霸道又帶着孩子氣的表現覺得好笑又甜蜜,掙扎了一,也就隨他了。
如此一幕,果然看得衆學員眼睛一瞪,雖然之前已有所料,但眼見爲實,如此親密的舉動充分表明這兩人果然已經狼狽爲奸。不過也沒人敢有意見,所謂美女配野獸才子愛佳人,想橫刀奪愛也得掂量自己的實力。
薛亦菲任費傑揉捏小手,輕聲道:“我內息已經恢復了不少你不在,所以過來看看。”
“呃……你看到什麼了嗎?”費傑臉上有些發燒。
薛亦菲眼睛微微一彎,現出笑意:“不該看到的都看到了……”
費傑面色頓時苦別人面前丟面子倒還罷了,在薛亦菲面前丟面子,那纔是真的沒面子。
薛亦菲不禁抿嘴一笑。
“亦菲們兩個……”易婷飄飛來,目光詭異地在費傑和薛亦菲臉上轉來轉去。
費傑乾咳一,趁勢轉移話題薛亦菲細腰一摟,得意道:“這是顯而易見的,從今以後,亦菲就是我的女人了!”
“誰是你的女人還沒答應嫁給呢!”薛亦菲在好友面前更是放不開,臉色緋紅地嬌嗔道,微微掙扎。
費傑立刻瞪大眼睛:“菲,不是吧,這麼年輕你就想結婚了?我可還打算等幾年呢!”
“你、你可惡!”薛亦菲羞得不行,一跺腳頭扎進費傑的乳溝裡不肯出來了。
佳人在懷,感受着旁人羨慕的眼神費意氣風發,哈哈大笑。
易婷輕哼一聲溜溜地道:“看你得意的樣子,真不知亦菲看中你什麼!亦菲姐以後可得把他看緊一點,別讓他仗着自己功夫好就到外面沾花惹草。”
“我相信傑不會的……對吧?”薛亦菲擡起頭來,紅彤彤臉龐上笑容盛開。
明明是大白天,怎麼感覺涼颼颼的……費傑哈哈乾笑一聲,道:“當然不會,我可是十分花心……呃,專心的人。”冒出一頭冷汗。
“哼,算你識相!我可告訴你,要是你以後敢對不起亦菲姐,我一定會爲她報仇的!”易婷張牙舞爪做兇惡狀,揮了揮拳頭。
就憑你?費傑心裡哼一聲,表面卻笑臉如花,連連稱是,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尤其是易婷這種小肚雞腸的女人更是不能得罪,這點他還是很清楚的。
挑戰賽繼續進行,費傑卻沒什麼心思觀看比賽,他和薛亦菲初成情侶,正是激情燃燒之時,兩人坐在觀衆席上低聲竊語,不時發出輕笑,當真羨煞旁人。
很快地挑戰賽也結束了,名次稍微發生了變動。而整個過程中都沒有人去挑戰薛亦菲,先不說掌握了劍意的薛亦菲實力到了什麼地步,光是她是費傑的女人這一點,就足以讓挑戰者卻步了——爲了一個名額得罪費傑實在划不來。
名次定下來後,最終結果是,費傑不算,前十名中文科院有五人,武科院有五人,分別是薛亦菲、雷猛、楊瑞、宋紫英、肖聞……其中楊瑞和宋紫英都是通過挑戰賽取得名額的,而原本獲得名額一人則被武科院一人挑戰成功被刷了下去。
得了一半名額,算上費傑的話還壓武科院一頭,這讓易常修十分意氣風發。相比之下包衛的臉色則多少有些不好看,忍不住酸溜溜地道:“要不是你從我們院挖走了薛亦菲,你們就算加費傑也只有五個名額!”
“是啊,真可惜,就是有個傻逼爲了兩壇酒把這麼一個天才眼巴巴地送到了文科院,真不知叫我說什麼好呢!”易常修笑得鬍子飄揚,那神情怎麼看怎麼欠揍。
別看包衛長得胖嘟嘟,看上去慈眉善目,其實是個衝動之人,實在忍受不了易常修的得意,一個腦充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拳擊中易常修的下巴,將其轟飛出去。
“包老頭你打我?”易常修從地上爬起來,捂着下巴,頗有些不可置信。
“打的就是你!”包衛笑得很是風騷,心中鬱結之氣一掃而空。
“媽的,包老頭我忍你很久了!”易常修怒火中燒,內息一爆,速度提到極限,瞬間將笑得正開心的包衛一腳踹飛出去,狠狠撞入看臺觀衆席中,所過之處椅子亂飛。
一聲轟響,一臉惱怒的包衛飛衝出來,與易常修扭打在一起,最後居然十分有默契地都不動用內息,像街上潑皮一般抱在地上滾來滾去,叫罵不止。
如此變故,讓兩院學員都始料未及,都不知該怎麼好皆是面面相覷。
張賢不爲所動,他來到費傑面前,絲毫不掩飾眼中的戰意:“費傑早有一天,我會將你打敗!”
“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來。”費傑微笑以對,隨即伸出手去。
張賢一愣隨即臉上也騰出一絲笑容,巨大的手掌與費傑的手握在一起,隨即便抽手而出灑絕然地離開了場館。
費傑摟着薛亦菲的纖腰,看了一眼還在扭打不已的兩人,聳聳肩膀道:“我們也回去吧。”
“嗯。”薛亦菲輕聲應道。
“是,公子。”知春四女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兩人身後。
薛亦菲看了身後四女一眼即目光莫測地看着費傑,微笑道:“回去後給我介紹一下這四位姐姐吧…
的很好奇呢……”
費傑看着薛亦菲的如花笑靨,頓時頭大了。
交代好知春四女的事情之後,薛亦菲並沒有怪罪,反而與四女打成一片,互稱姐妹禁讓他有了異樣的想法。不過這想法太過邪惡,想想也算了諸實踐費傑是萬萬不敢的。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費傑與薛亦菲出雙入對然成爲公開的情侶,因爲高校聯武的緣故以身爲參賽者的兩人都不需要上課,所以幾乎是每天大部分的時間都膩在一起。不過費傑在這方面顯然是個初哥,最過分也就敢摟摟抱抱,親嘴他想過,但是下了幾次決心都不敢行動。
文科院內衆學員見此情形,除了感嘆一句“好白菜都被豬拱了”之外,也無話可說了。當然免不了有心人將此當成新聞爆料到各媒體以及天網上,又引發一番熱議,薛亦菲本人也隨之出名起來,其身世背景都被無所不能的記者挖掘抖出。
不過快樂的時只有兩天而已,第三天,兩人就分離了。原因是薛亦菲認爲自己實力還不足夠,想要去一個地方修行,直到高校聯武正式開始爲止。費傑雖然很不捨,但他也很尊重薛亦菲的決定,放她離開。
薛亦菲離開之後,費傑發自己幹什麼都提不起勁來,打手槍都是萎靡不振,這在過去是從未有過的事。他這才意識到,原來自己喜歡薛亦菲有多深。由此他想到了龍乾,不知是怎樣的決心,能夠讓他捨得拋下藍心潔?仔細思量之後,他覺得自己做不到和龍乾一樣。
就這樣頗爲魂落魄地過了兩天,費傑覺得不應該再這樣下去,總不能沒了女人就愛不能活了,決定將注意力集中到練功上。
想到就做,這天下課之後,費傑聯上了丁鐵。
也知丁鐵現在是哪裡,四周全都是樹,還是十分粗大的那種。而丁鐵本人看上去比費傑第一次見到他時還要邋遢許多,披頭散髮衣裳破爛,身上更滿是污垢。
丁鐵的聲音壓得很低:“阿杰,麼事啊?這麼久沒聯繫我,不會還在爲上次的事情生氣吧?”
說起這事費傑就鬱悶,上次石舟來襲,鐵號稱走火入魔,害他被石舟一陣窮追猛打。雖然丁鐵後來通過視訊道了歉,費傑表面上說是原諒,心裡多少還是覺得丁鐵不講義氣。
雖然奇怪丁鐵現在的狀況,但大哥一向就是古古怪怪的,費傑沒有多想,直接道:“這次是有正經事要跟你說,是這樣的,我從爺爺那得到了一門功夫,名叫七怒絕殺,但是……”
聽完費傑的顧慮之後,丁鐵沉吟半晌,道:“雖然不知道你的丹流究竟是一種什麼性質的能量,但它始終是佔據了丹田的,丹田又稱氣海,乃是儲納內息的地方,就算丹流和內息不會衝突,但因爲有丹流的存在,能夠容納的內息必然不會很多,能夠發揮的效用也不會太大,你覺得這樣值得嗎?”
費傑頓時陷入沉思,這一點是他以前沒有想到的,的確是個很嚴重的問題,尤其是七怒絕殺越到後面消耗的內息就越龐大,內息不夠的話根本不可能發揮出威力,反而成了豬肋。這樣一來,倒不如專注產生丹流,不斷提高身體強度以及產生丹流體,反而更爲實際一點。
想了半天也沒想出解決的辦法,費傑不甘道:“難道沒有別的辦法麼?”
“別的辦法……唔,倒是有一個辦法知道可不可行。”丁鐵沉吟道。
“什麼辦法?”費傑連忙問道。
丁鐵高深莫測地一笑,道:“既然這個氣海被丹流佔滿了,那就用其他的氣海就行了嘛!”
“其、其他氣海?人體中有很多氣海嗎?”費傑瞪大了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丁鐵狠翻白眼,道:“怎麼沒有?你還真是很瞎誒!人體本來就有上中下三個丹田好吧!除了最常用的臍下三寸的下丹田之外,還有中丹田和上丹田啊!”
“哦……是哦。”費傑不好意思地笑笑體穴位圖他早已經記在腦中,只是一直未聽過上丹田和中丹田也能當氣海用,所以才一時沒反應過來惑道:“這兩個丹田和可以當氣海用嗎?”
“這個嘛,人體精氣神,分藏上中下三個丹田。上丹田處在兩眉之間,乃是藏神之府儲存精神之力的地方,像心神外放,就是從上丹田發出去的,而內息雖然可以從這裡經過,但卻不可能成爲新的氣海……所以你現今唯一能夠考慮的,就只有中丹田了就是兩乳連線中央,即膻中穴。”
“中丹田本爲藏氣之所容量其實比下丹田更大,可是下丹田乃五臟六腑之本連接十二經脈,更合武學之道以相較之下武者修行都是選擇使用下丹田。而通過後天修行,丹田容量會逐漸變大,最終比起中丹田來也並不小,甚至更大也有。久而久之,流傳的武學便基本都是基於下丹田所成系統了,中丹田基本上便只當成普通的穴位,棄之不用。”
費傑聽到這裡,不禁發問道:“那爲什麼不同時修煉中丹田和下丹田呢?這樣一來其不能借此擁有更多內息?”
“你以爲前人都是吃你的糞也就是豬糞長大的?你也不想想,若是一
同時出現兩名皇帝,底下的臣子該聽誰的?曾經也有要嘗試利用中丹田,成功將內息儲存在中丹田內,但隨即發生的‘搶氣’現象讓人一籌莫展,兩個丹田爭奪周天運行所產生的‘氣’,導致內息凝滯,反而誰都不能調動,最終連周天也不能運行,一身修爲算是廢了。”
費傑聽着咋舌不已,道:“那我現在利用中丹田不會產生問題?”
“應該不會吧……”丁鐵抓了抓頭皮,咧嘴道:“你不是說丹流完全不會利用到經脈和穴位嗎?到時候周天運行,中丹田應該不會去搶完全不同性質的丹流,到時候只要將下丹田當成普通的穴位,應該就沒問題了。”
費傑神情振奮,道:“那我應該怎麼做?”
“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啊,運行你的心法,將下丹田改成中丹田,只將下丹田作爲連接奇經八脈的中轉而不是存儲就行了……不過麼,我覺得你最好不要一個人嘗試,得找一個功力比較高的人護法,萬一出了問題也好補救……算了,我回來一趟好了。”說到最後丁鐵無奈一聳肩膀。
三番四次勞煩鐵,費傑心裡也很不好意思,感激道:“謝謝你,大哥。”
“安啦,誰讓我們是兄弟呢,這樣,等我回來。”
掛斷之後,費輕吐一口氣,心中忍不住地興奮。七怒絕殺對他來說並非一門功夫那麼簡單,更重要的是一種傳承,以及一種與爺爺的羈絆。
過了兩個小時,耳邊傳來丁鐵的:“我現在在紫禁市的西南方向,距離你大概五十公里,你出來吧。”
費傑聞言驚詫,暗道哥果然不凡,竟能在五十公里外傳音?呃……似乎不對,剛剛那種隱有窺視的感覺,好像是心神外放?原來心神外放是能這麼遠的?而且,看樣子大哥是不打算在紫禁市裡練功了?也對,到了這種級別,練功還是到荒無人煙的地方比較好。
琢磨着這次出去恐怕要花少時間,費傑先去和四女交代了一聲,讓她們來文科院好好呆着,然後又通過視訊聯繫了雷猛和易常修,拜託他們照顧一下四女,同時向易常修請假,想要外出閉關潛修一段時間。
做完這些之後,費傑就身負嗜血槍,搭一輛飛車向西南方向駛去。
行出十多公里,費傑敏銳地感覺到一股熟悉能量就在附近,正是丁鐵的能量,當即下了車飛竄而起。
來到一座用作訊號傳播高塔上,費傑就看到了正在欣賞風景的丁鐵,不禁失笑道:“大哥,你怎麼成了這副樣子?”
也知丁鐵這段時間是怎麼過的,看上去完全像是野人一般,披頭散髮鬍鬚凌亂,衣服上更到處都是破洞。
丁鐵看了看自己,隨性一笑:“也沒什麼,就是和一個老怪物打了一架,被他追殺了三天,昨天才好不容易把他甩脫掉的。”
費傑聞言忍不住瞪眼:“誰這麼厲害,居然能讓你像狗一般狼狽像豬一般骯髒像乞丐一樣衣不遮體地逃命三天?”
“喂喂喂,我們雖然很熟,但你也要用那麼多形容詞來形容我吧?”丁鐵連忙怪叫,隨即輕哼道:“你以爲天演大陸這麼大,就只有五大宗師是高手?只不過有些人是蟄伏不出罷了!”
費傑暗汗一把,他清楚記得丁鐵以前曾誇張表示天演大陸很小的,沒想到他一變成狗,立刻就說天演大陸很大了。數日之前他亦感應到遠方有龐然的能量反應,卻沒想到是丁鐵在與人交手,看來這個大哥真是個不安分的主,也不知他幹了什麼,居然讓人追殺他三天不放?
“好啦,不說這個了,你不是想要練功嗎?先找個安靜點的地方吧,跟我來!”丁鐵倏然一動,向遠方飛掠而去。
功夫這纔是要緊的,費傑連忙飛身跟上。
兩人飛出千餘公里,竟是出了陸地,來到海上。丁鐵速度不停,最終將費傑帶到一座遠離海岸的孤島上空。
“就是這裡啦,地方安靜沒人打擾,是個不錯的閉關修行的地方。”費傑飄浮半空,打量一番,發現這島嶼大概方圓兩公里的樣子,上面的樹木倒是很茂密,而且大都是費傑只在圖片看過而沒親眼見過的類型。島的正中是一座拔地而起的高山,渾圓飽滿,又挺又陡又翹。
兩人下到島上,丁鐵熟門熟路地帶着費傑進入島上一個山洞。費傑驚訝發現這山洞看上去是有人住過的,居然還有一些簡陋的生活用品,比如石桌石牀什麼的。
“大哥你住過這裡?”費傑惑道。
丁鐵隨口道:“沒有,這裡以前是一個裝逼的傢伙住的,號稱自己是什麼海外散修,道境三品的修爲,被我一腳踹飛了,之後就沒見他回來過。”
費傑暗汗不已,爲那倒黴的“海外散修”默哀一秒鐘,那傢伙估計也是遭受無妄之災,呆在島上好好的,卻遇上丁鐵這麼一個煞星。
丁鐵說道:“好了,你現在就開始練吧,我幫你注意着。”
“嗯,好。”
費傑將嗜血槍放到一邊,盤膝坐在石牀上,緩緩閉上雙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