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手白青山在外圍等着消息,但是右等沒有,右等沒有,派出去的人回來說,千面鬼王,樑宇,秦朗三個人正在喝酒。
鬼手白青山一聽心裡頭火冒三丈,心說,馬勒戈壁的,秦朗,樑宇這兩個小子很顯然沒有把自己當做朋友,既然是這樣,自己也就不用客氣了,如果今天自己不出面,可能一點剩下的肉湯都不會給自己留下。
鬼手白青山開車去千面鬼王家裡府邸的時候,忽然又改變了主意,心說,草尼瑪,你們在喝酒,不叫上我,應該是談論怎麼瓜分那兩個傻逼留下的地盤,不如自己直接出手,收了地盤再說。
想到這裡,鬼手白青山直接把車掉頭,回到了自己的地盤,把手下的弟兄們都召集起來,開始分工。
小霸王手下的產業挺多,可是能夠真正盈利創造利潤的不多。
兩家實業公司因爲大環境的原因,也是舉步維艱。六家夜總會有兩家還算過得去,就是那個頂級的私人會所日進斗金,裡面的娘們也都是東海市中等偏上的貨色。
其中不乏各大院校的學生,聽說還有讀研的美眉。
與其等着他們分,倒不如直接派人接受那家頂級的私人會所來的實在。
再接收一家夜總會也就完事了,其餘的亂七八糟東西讓他們看着辦,也算是自己沒有把事情做絕了。
小霸王留下來的頂級私人會所個吉慶公司旗下的激情會所距離不算太遠,名字叫的非常優雅,叫做碧荷港灣。內部人都取諧音叫逼合港灣,意義深淵,形象逼真。
鬼手排除一部分人去接管那一家他看上的夜總會,他自己帶人去了碧荷港灣。
小霸王死了以後,碧荷港灣裡面去了不少千面鬼王的人,目的雙重,一方面是給外人說的,是爲了保護小霸王的兒子,還有小老婆翁秋水。
翁秋水當年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是大學裡出了名的校花,年年拿着最高額的獎學金,整天被一大羣毛頭小子在後面追。
有一次,一個狂熱的追求者竟然在她的樓下手捧一束鮮花等了十二小時,最後暈倒。當時在大學裡傳爲佳話。
偶然的一個機會,翁秋水去小霸王的會所裡面開心,被小霸王一眼就相中了,結果被用了**,一夜瘋狂之後,翁秋水並沒有像其他的女人那樣要死要活,而是非常冷靜的很小霸王談判。
翁秋水說:“花被你摘了,摘了就摘了,是花就總會被人摘,只是你能給我什麼,讓我安心,女人總有人老珠黃的時候,我不想到時候什麼都沒有。”
小霸王也是真心喜歡翁秋水,說:“我名下的產業,你看上了那個就給你那個,但是不能超過三個。”
翁秋水說:“每一個人的出現都是上天的安排,我也認了,與其要別的還不如把這個會所要了,也算是給自己留個念想。”
小霸王非常痛快的就答應了,把會所過戶到翁秋水的名下,聽她的話改名叫碧荷港灣。
翁秋水絕對不是那種漂亮花瓶的角色,大學裡高額的獎學金也不是白拿的,幾年的時間把碧荷港灣經營的僅次於激情會所,在東海市非常有影響力。
小霸王死的那天,翁秋水沒有哭,他相信緣分,緣分進了人就會有,何必哭天喊地來虛假的應付世人。
他走了以後,面臨一個巨大的問題,就是碧荷港灣失去了靠山,一個女色只懂得經營,有些時候擺不到檯面上的事情她辦不了。
靠着老大千面鬼王嗎,不可能,人走茶涼,即便是不涼也會變得溫吞吞的了,再說了她自己一個女人,總會被人說這說那,還不如就把會所交給千面鬼王,每個月自己拿上一筆錢省心。
千面鬼王和小霸王畢竟是有那麼一段兄弟情義,估計他不可能絕情到把她掃地出門的地步。
就在翁秋水胡思亂想的時候,有人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說:“不好了,鬼手白青山正在下面砸場子。”
禍事來了,翁秋水想,以前她有些敬重的鬼手白青山居然是這樣的一個畜生,落井下石欺負孤兒寡母。
“別怕,有我們。”旁邊走進來一個一米八的漢子,是千面鬼王手下的一個猛人,跟着鬼王也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大家都叫他奎哥。
“奎哥,怎麼辦,給鬼王打電話吧。”翁秋水知道鬼手白青山的厲害。
“用不着,鬼手再厲害還不至於讓我們老大出面,有我在就是給他的面子了。”奎哥冷笑。
翁秋水感覺剛纔劇烈跳動的心終於平靜了下來。心說,自從跟了小霸王以後,就覺得男人都是一個德行,幫你都是爲了牀上的那點事,沒想到奎哥居然這樣的仗義。
翁秋水走在奎哥的身後居然有一種想要把臉貼在他寬闊後背上的衝動,她感覺好累,累的有些走不動路。
鬼手白青山看見鬼王手下的奎哥和翁秋水走了下來,擺了擺手,正在發瘋的畜生們也都各自收手,站在和鬼手的身後,冷冷的看着對面那個妖豔嫵媚的女人。
歲月並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來什麼,反而更加增添了熟女特有的味道。這種女人是最有殺傷力的動物,會讓一些定力不好的雄性畜生一時間變得煩躁不安。
鬼手白青山還好,對於女人他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不喜歡,他覺得只要是有錢,女人就會像飛蛾撲火一樣的趨之若鶩,女人對於他來說只不過是牀上發泄慾望的工具。
“鬼手大哥,是我的人招待不週嗎。”翁秋水輕起丹脣,看着就讓人喪失戰鬥力。
“你這裡不錯,我要了。”鬼手也不糾纏,也不做作,喜歡就是喜歡,他不會想一些文人墨客給自己找一大堆冠冕堂皇的理由。
“草泥馬,你也不看看你的德行。”奎哥一個啤酒瓶子飛了出去,鬼手一偏頭,酒瓶子砸在了他後面的一個漢白玉浮雕柱子上碎成了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