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兩個結婚吧。我想嫁給你。”王雪目不轉睛的看着秦朗。
秦朗嚇壞了,心說,這個女人是怎麼了,喝多了還是在試探自己。
“對不起,我要走了,我女朋友還在家裡等着我。”秦朗站起來要走,卻被王雪一下子抱住了說:“我說的是真的,咱們自己成立公司,用你的專利,相信咱們很快就會成爲這個城市的新貴。”
對於成爲人人羨慕的,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這是每一個人夢寐以求的東西,秦朗也不例外,這麼多年,他辛苦的努力,拼搏,究竟是爲了什麼,還不是希望自己以後再也不要遭受別人的白眼,再也不要讓別人呼來喝去的嗎,又一個機會擺在眼前,自己應該如何的選擇。
王雪的身子滾燙,那種香味變得越來越重了,秦朗感覺自己就要被迷失在那種迷霧一樣的香味中了。
就在秦朗接近崩潰的一剎那,秦朗想起了胭脂,那個真心愛着自己的女人。
爲了愛情,也許不是,當初她只是爲了正義就義無反顧,自己已經得到了彙報,難道自己還要像那個貪得無厭的漁夫老婆一樣嗎。
做人不能那樣,不能貪得無厭,秦朗逐漸冷靜下來,輕輕的把王雪抱起來放在了牀上,說:“你對我的感情我非常感動,只是我心裡已經有愛的人了,我不能因爲利益而放棄愛情,希望你能夠懂得。”
王雪眼角有東西落了下來,自己的身體,曾經是多少個男人想要得到的東西,可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就像珍惜一件藝術品一樣把她放下了。
“錢你拿着,這樣咱們兩不相欠。”王雪嘆了口氣,把銀行卡扔給了秦朗。
秦朗猶豫了一下,把銀行卡接了過來,走了,腳步聲在走廊裡聽起來非常的清脆。
王雪呆呆的坐在牀上,他感覺胸前還有秦朗留下來的溫度,不僅用雙手環抱住了自己的身體,然後蜷縮着身體,躺了下去,用枕頭矇住臉,嗚嗚咽咽的痛哭失聲。
夜風已冷,秦朗給黃詩詩打電話,說:“老婆,我過去接你,你在哪。”
黃詩詩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八點半了,就問:“老公,你接我去哪裡。”
秦朗說:“回家,我咱們鄉下的那個小窩。”
黃詩詩高興的說:“好的,我就在激情會所,還以爲你不能回農村了呢。”
秦朗在萃華金店的門口停下了,服務小姐非常熱情的接待了他。
秦朗遠了兩款一模一樣的鑽戒,裝進了口袋上車去接黃詩詩。
黃詩詩已經在激情會所的門口等着秦朗了,看見秦朗的車子以後,拉開車門直接鑽了進去。
“吃飯了嗎。”黃詩詩問。
“還沒呢,真的餓了。”秦朗說。
“我給你帶了吃的,趕緊吃一點。”黃詩詩說着把一塊蛋糕塞進了秦朗的嘴巴里。
秦朗感覺到的不是蛋糕的甜香而是黃詩詩的柔情蜜意,那一刻,秦朗爲自己感到高興,因爲他在金錢誘惑的最後一刻把持住了自己。
車子開的飛快,沒一會就出了城。
沒有了路燈,車裡面一下子變得一團漆黑,秦朗打開了音樂,一首滴答滴緩緩的在車內流淌。
秦朗一腳剎車,車子停在了路邊,他粗暴的摟住了副駕駛上的黃詩詩不停的親吻,深吻終於在黃詩詩按耐不住的**中停了下來。黃詩詩感覺有冰涼的東西落在了她的臉上。
秦朗重新發動了車子,一路狂奔。
回到家裡的時候,楊雪還在等着他們,那盞給她們留下來的燈光讓兩個人的心裡都充滿着溫暖。
桌子上擺放着母親做的飯菜,家常菜,卻是能勾起來味覺記憶。
秦朗把戒指放在母親房間裡以後就跟黃詩詩西里呼嚕的開始吃東西。
吃飽了以後,兩個人彼此看了一眼,急匆匆的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幾乎是有些等不及,兩個人拼命地撕扯着對方身上的衣服,等到兩個人都**相對的時候,秦朗抱住了黃詩詩,在黃詩詩的耳邊非常鄭重的說:“老婆,我會愛你一輩子。”
黃詩詩不知道秦朗怎麼了,用更加熱烈的肢體語言來回報他。
牀有些禁不住他們過於瘋狂的折騰,秦朗把被子扔在了地上,兩個人盡情的在地上訴說着對彼此的喜愛。
當一切都結束了以後,黃詩詩躺在秦朗的懷裡,乖巧的,疲憊的就像一隻可憐兮兮的貓咪。
秦朗伸手把衣服拿了過來,把戒指戴在了黃詩詩的手上說:“把你套住,一輩子都不讓你走。”
黃詩詩吃吃的傻笑,說:“就怕你跑了呢。”
秦朗走吧那張銀行卡拿了出來,說:“五百萬,這是咱們的家底。”
黃詩詩驚訝的一下子坐了起來,問:“老公,你搶銀行了,這麼多錢。”
秦朗就把事情的經過一字不落的跟黃詩詩說了,黃詩詩淚落如雨,說:“老公,我一定會對你好,一定會一輩子守着給你的身子,不讓別的男人碰一手指頭。”
秦朗呵呵呵的笑說:“只要你的心在我這裡就足夠了,即便是你跟別的男人上牀也沒事,就當做老公給你找的禮物,但是我要的是你的心。”
秦朗說完了,一把手按在了黃詩詩的身上上,黃詩詩又是長長的**了一聲。
黃詩詩在秦朗溫暖的懷抱裡睡着了,可是秦朗卻睡不着了,明天應該怎麼跟黃正德說劉雅的事情,黃正德能夠像自己一樣放過他嗎。
睡不着的不只是秦朗一個人,還有劉雅。
秦朗今天的表現讓劉雅吃驚非小,本來以爲秦朗這麼短的時間裡不可能有什麼樣的作爲,可是秦朗居然……
秦朗究竟跟王雪說了什麼,是不是秦朗已經發現了什麼破綻,或者是他們有了什麼新的約定,有了什麼可以拋開她的約定。
劉雅知道,自己就是一枚被利用的棋子,如果真的被黃正德發現了,後果有多嚴重,她自己清楚,間諜從來都是被人痛恨的,自己也不例外。那麼明天究竟是上班還是逃亡,劉雅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