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距離傾國,傾城不遠處有三個年輕人。
一個胖子,兩個瘦子。
胖子長的看着就讓人非常的不舒服,一臉的苦瓜像,一雙死魚眼,表情木那的掃視着周圍燕瘦環肥的女人。
那兩個瘦子,一看就是長時間泡在聲色犬馬當中的角色,身體應該是都被掏空了,兩隻眼睛深陷,彷彿就像一個活着走動的骷髏。
“大哥,你看那兩個出來的娘們,真他媽的夠味,一會弄過來爽爽。”又瘦又矮的那個畜生一臉的猥瑣德行。
胖子並沒有說話,而是若無其事的抽菸,彷彿剛纔說話的那個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瘦子感覺臉面上有些過不去,心說,臥槽尼瑪的,老子怎麼也算得上是***,我老子也是東海市跺一腳顫三顫的角色,你即便是京都過來的大鳥也不至於這樣吊吧。
另外一個年紀稍稍大一點的瘦子看了他一眼,一個嘴巴招呼上去,打的他兩眼睛冒出了金星。
瘦子揉了揉腮幫子,還是陪着笑臉說:“哥,外面還是應該給點面子的。”
年長的瘦子說:“草泥馬的,就你這樣的角色以前給我提攜我都不用,打你也是給你面子了。”
胖子一臉的平靜,平靜的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依舊目光空洞的看着周圍。
“你不是說你有本事嗎,打電話讓老闆過來,把那兩個妞伺候一下吳哥。”年長的瘦子跟捱揍的人說。
“讓你們老闆過來。”捱揍的那個傻逼這時候又儼然成了呼風喚雨的角色。
激情會所的經理聽說韓龍小少爺叫,趕緊走了過來,陪着一萬分小心走了過來問:“小少爺,有什麼能給您效勞的。”
“那兩個妞我看上了,給我弄過來。”韓龍說話一點也不客氣。
經理差一點沒笑岔了氣,因爲傾國傾城是黃正德親自安排住下的。事先已經走了交代。
傾國並沒有跟黃正德說自己過來幹什麼,黃正德也沒問,只是委婉的說了泄露標底的事情,傾國說:“這都不算事,我心裡有數。”
黃正德根本沒有來得及詳細的跟傾國說秦朗的事情,因爲他覺得傾國根本不可能認識秦朗。
如果,黃正德跟傾國說了他們之間的關係,接下來的慘劇就不會發生了。
“小少爺,這兩個女人你們動不了。”經理的笑讓韓龍感覺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挑戰。
“草泥馬。”韓龍張嘴就罵。
經理沒有發火,依舊一臉的笑容。這麼多年,在黃正德的教導下已經學的七七八八了。雖然還做不到泰山崩於面前而臉色不該,也能夠做到對於一般的事情忍下來。
“草泥馬,還笑,信不信我封了你的會館。”韓龍發飆。
“我不信。”經理說的跟簡潔,因爲他知道,就憑這韓龍這樣的角色跟黃正德,也可能說跟吉慶公司都他簡直就是扯淡,如果說算上他老子的關係人脈也就是給吉慶公司撓撓癢癢。年輕人簡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韓龍本以爲能夠在自己的地盤上給自己賺賺面子,沒想到這個畜生經理竟然絲毫不給他留臉。
後面的那個吳哥聽說是京都過來的大人物,但是具體大到什麼樣一個程度誰都說不清楚,自己的那個朋友,也就是狠狠扇了他一嘴巴的那個男人也沒說,只是說如果要是把這個從京都過來的爺伺候好了,舒服了有他的好處。
按照他的邏輯,男人無非就是聲色犬馬,除了這些什麼還能算作是伺候好了呢。
剛開始進來的時候,韓龍就已經叫了幾個妞過來,都是激情會所一頂一的頭牌,沒想到那個死胖子一張苦瓜臉沒有露出來一點笑容。
看來這些胭脂俗粉已經不能進這個死胖子的法眼了。
正在愁的不行的時候,出來了兩個國色天香的美女,還他媽的是雙胞胎,那個死胖子的臉上彷彿有過一絲笑容,但是那種表情太他媽的飄逸了,幾乎就捕捉不到,所以韓龍還是有點吃不準。
捱了一個嘴巴以後,韓龍明白了,但是臉上火辣辣的疼。
打韓龍的那個瘦子叫高虎,是東海市***的首要人物,說話從來不說第二句。他的這個性格有些像鬼王,雖然兩個人也算認識,但,走的路不同,所以這麼多年也相安無事。
至於那個死胖子,是京都來的大哥,背景極其複雜,複雜的讓人整不明白。能開着一臺掛着安全局標誌的車子可見來路不一般。
傾國,傾城離着他們不遠,他們說的話有的聽見了,有的沒聽見。
“姐,有人想弄你了,雖然長的不怎麼樣,但是年紀比較小,不行你就湊合一下。”傾城清純的臉蛋掛滿了壞笑。
“滾。”傾國回答的乾淨利索。
韓龍的發飆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是一臉灰頭土臉的回到了高虎的身邊。
吳哥好像有些不耐煩了,說:“算了,回去睡覺。”
胖人喜歡睡覺,這可能是常識性的問題,但是這個死胖子身價擺在那裡,即便是睡覺也要找個美女陪着,做不做的但是其次,面子一定要做足了。
“我去,您等一下。”高虎站起來,走到了經理的身邊。
“你知道我是誰不。”高虎目光冰冷。
“我知道。”經理說。
“能辦不。”高虎問。手機已經抓起來一個酒瓶子。
“不能。”還沒等經理的話說完了,高虎的酒瓶子帶着風聲就下來了,在經理的腦袋上開花了。
啤酒瓶子剩下了一半在高虎的手機攥着,鋒利的斷面頂在經理的脖子上。
有一部分已經刺了進去,鮮血淋漓。
經理被高虎帶着來到了傾國的面前。
老闆一臉的無奈,說:“大小姐,對不起。”
傾國看了看高虎,莞爾一笑,把含在嘴裡的煙吐在了高虎的臉上。高虎張開嘴,一點沒浪費全部都吸了進去,說:“妹子真會玩。”
傾城笑,心說,草,都能把你生下來了,還他媽的妹妹。
“怎麼回事。”傾國問。
“一晚上多少錢。”高虎問。
“草泥馬的,這麼高興的事你弄得這麼血腥幹啥,過來寶貝。”傾國說着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