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倒是有一些緣分,至於別的事情就請您免開尊口吧。”老頭目光炯炯有神。
秦雨越發的佩服這個老頭了,心說,這個人也真是老神仙了,居然能夠知道我想要帶着他去見別人。
老頭把手想要拿出來,可是用了兩次力氣都沒有把手拽出來。
索性也不在掙扎,等着秦雨說話。
秦雨一直拉着老頭的手,搭車來到了一處幽靜的茶樓,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老頭正襟危坐,絲毫沒有想把秦雨扶起來的感覺。
“秦大江的事我不管。你不用白費心思了。”老頭說。
“老人家,您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秦雨說。
“去了反倒是惹得大家都不高興,何苦來的。”老頭說。
秦雨說:“您不去纔是惹得大家不高興。”
老頭站起來要有,秦雨走過去就攔住了,說:“您知不知道不去會是什麼後果。”
老頭笑,說:“事情不大,有人會過來救我,我命中有一劫,但是這個茶樓好,會破了,如果你現在出刀,就會有人過來救我。”
秦雨心說,好一個老傢伙,居然什麼都知道,於是又笑了,說:“那我現在不出刀,你看看究竟結局如何呢。”
老頭沉默不語,不知道是已經知道了結局,還是老天爺沒有給他明確的指點。
“咱們也算是有緣分了,還不知道老人家尊姓大名。”秦雨問。
“諸葛寧。”老頭淡淡的說。
想不到名字也這樣的嚇人,秦雨在心裡頭想。
“您到底是跟我去還是不跟我去呢。”秦雨問。
老頭嘆了口氣,說:“冥冥中自有定數,既然如此就跟你去一趟吧。”
諸葛寧竟然同意跟秦雨去一趟,這讓秦雨感覺有些失望,甚至有些懷疑這個老頭是不是做的局中局。
因爲天色已晚,所以秦雨沒有帶諸葛寧去秦大江的別墅,而是直接去了自己家。
一夜提心吊膽,終於是過去了,早晨早早的就把諸葛寧叫了起來,收拾好了以後,這纔去了秦大江的別墅。
秦雨從師傅屠伯的身邊離開以後,在客廳裡見到了諸葛寧以後,就在想一個問題,爲什麼師傅讓自己小心,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秦大江已經進來了。
一身寬容的唐裝,看起來倒是有幾分大家的風範。
秦雨端過來一杯茶,放在了秦大江的面前,然後在後面垂手而立。
“你出去吧。”秦大江擺了擺手。
秦雨樂得如此,如同豁了大赦一樣從客廳裡走出去。
秦大江喝了一口茶,眯着眼睛看了看諸葛寧。
諸葛寧也在打量着秦大江,心說,倒是有幾分大人物的神情,可惜啊……
秦大江看了看道骨仙風的諸葛寧笑着遞出來一隻煙,說:“老先生,讓您受累了。”
諸葛寧接過來秦大江手裡的特供煙,點了,抽一口,笑了笑說:“既然您這樣恭敬,有幾句話我也就不能不說了。”
秦大江愣了一下,做了一個請的收拾。
“我有幾點要說。第一,宣武門病變。
第二,飛龍在天,財富無邊。第三……”
老頭沉吟片刻,狠狠地抽了一口煙,說:“對不起,我只能夠說到這裡了,以後的事情就要看你自己怎麼做了。”
秦大江臉色變化無常,心裡頭好生奇怪,心說,諸葛寧說的這兩點跟自己夢中的情景一般不二。可是爲什麼後來他不說了呢。
秦大江一連三天都做了同一個夢。
夢見大哥秦大川和自己刀兵相見,秦大川被他一刀捅死,面目猙獰。
就在這時候來了一個人,看不清臉面,也不知道年紀,只覺得身材非常魁梧,手裡捧着一個金印,說自己是屬龍的。
忽然那個人面目一變,也有可能變成了別人,手中的金印變成了寒光閃爍的匕首直接捅像了他的心臟,也不知道紮上沒紮上,秦大江就醒了,看了看時間,是下半夜一點十分。
這是第一天,第二天也是如此。醒來的時候依舊是一點十分。
秦大江第二天醒過來以後就感覺有些蹊蹺,心說,這是不是老天爺給自己的一個警示,難道自己要大禍臨頭了嗎。
第三天,秦大江就不敢睡覺,坐在沙發上一隻接一隻的抽菸。
眼看着快到半夜十二點了,秦大江卻不知道怎麼又睡着了,依舊是昨天的那個夢境,當秦大江醒過來以後剛好是一點十分。
老頭今天這樣說,究竟是什麼意思。第三點究竟是什麼,他爲什麼不說了呢。
宣武門病變可能是意味着自己和大哥之間的矛盾,那麼接下來的手捧金印的那個人是怎麼回事,什麼飛龍在天,什麼財富無邊。
秦大江想要再問,可是那個老頭竟然一句話也不說了。
秦大江對於這種高人有些從內心的敬畏,也可能是壞事幹多了,心裡頭有一種對鬼神的恐懼。
秦大江畢恭畢敬的把諸葛寧送了出去,然後坐在書房裡發呆。
時間不長,又開始讓人在社會上尋找高人,老神仙,如果能夠明示,他一定給千金。
秦雨的這件事大家都知道了,諸葛寧這個人也都傳開了,所以再想找高人,大家都把諸葛寧作爲起點,因爲超不過諸葛寧的人還解釋個屁。
郭暢只是聽到了這個消息,根本不知道里面的細節問題,回去跟郭懷義說了以後,郭懷義皺着眉頭,沒有說話。
薑是老的辣,郭懷義考慮的還是比較周全。
郭懷義沉默了一會以後,跟郭暢說:“走,咱們兩個找個地方出去轉轉。”
兩個人從酒店出來,來到了一個酒吧。
酒吧是魚龍混雜的地方,也是消息流通最快的地方,這一點兩個人都非常清楚。
兩個人坐在一個角落裡,一邊喝酒一邊聽着旁邊人閒聊。
來得早不如來的巧,郭懷義,郭暢兩個人剛剛坐下以後,就聽見旁邊的幾個小年輕人在說秦大江的事情。
其中有一個人好像知道的比較詳細,說的眉飛色舞。
郭懷義看了一眼郭暢,郭暢明白,端着就被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