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伏波將軍站起來的那一瞬間,傾國,傾城兩個人已經闖了進來。
傾國一腳踹飛了門,傾城是從窗戶進來的。
伏波將軍看着這兩個絕色美女,一紅一黑,相貌妖豔缺帶着死亡的氣息,不僅心裡感覺一沉。
想當初和東北第一號人物山貓死磕的時候都沒有過任何感覺的他如今怎麼面對兩個女人竟然心生恐懼了呢。
傾國也不說話,傾城已經出手,一把看起來十分華麗的小巧匕首直刺伏波將軍的心臟。
伏波將軍嚇出了一身冷汗,沒想到這個女人出手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快。
傾國一擊失落,咦了一聲,那是對自己過於自信後的疑問。
傾城也感覺有點奇怪,姐姐這些年出手,總是一擊斃命,從來也沒有第二次出手的習慣,看來今天這個傻逼是一個難對付的角色。
這就更增加了兩個女人的興趣,畢竟這麼多年來,她們習慣於屠戮虐待別人,而別人都是沒有任何反抗能力,今天,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可以好好玩一玩的老鼠,姐妹兩個都興趣大增。
就在姐妹兩個人從不同角度觀察伏波將軍的時候,伏波將軍一記重拳直接撲向了離他最近的傾城。
伏波將軍原本打算一擊斃命,可是沒想到,當他的拳頭和傾城看起來柔弱纖細的手掌碰到一起的時候,兩個人不僅同時後退了好幾步。
伏波將軍愣住了,能夠接住他這一拳頭的人寥寥無幾,看着眼前的這個女人身材勻稱,怎麼也想不出來竟然有這樣大的力氣。
就在伏波將軍發愣的時候,傾國已經出手,直接撲向了伏波將軍的太陽穴。
伏波將軍要是再想躲,已經來不及了,就在這命懸一線的時候,一道白影飄過,傾國感覺手臂上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傾城眼睛都睜大了好幾倍,因爲那條狗出現了,而且還把姐姐的胳膊咬住了。
傾城來不及多想,從身上拔出來通往精緻的一把匕首,直接橫掃過去,可憐獅子,這麼通人性的狗瞬間就躺在了地上。
伏波將軍此時雙目通紅,直接衝向了受傷的傾國。
沒想到,傾國靈巧的躲過,手裡的匕首一劃,伏波將軍的喉嚨上出現了一條細若遊絲的紅線,與此同時,傾城的匕首從伏波將軍的勾心插入,然後又用力的一扭,拔出來時鮮血蹦流。
伏波將軍就這樣死在了兩個女人的手裡,身體倒下的時候,發出來沉重的聲音,兩隻眼睛有些不幹的看着天花板,不知道是因爲自己還是因爲沒有完成樑宇交代的任務。
傾國,傾城把手裡的匕首在伏波將軍的身上擦乾了血跡,擡頭時,看見一個女人正在平靜的看着她們。
楊雪站在她們的對面,看起來非常的平靜,好像在看一場不痛不癢的電影。
“你……”對於這樣平靜看着別人的楊雪,傾國有些不適應。
“你們何必這樣做,多造孽損陰德。”楊雪嘆了口氣,彷彿是在教訓晚輩。
“你這樣一個將死的人還跟我講什麼陰德不陰德的事情。”傾國笑的一臉燦爛明媚。
“是他讓你們過來的。”楊雪問。
“你知道。”傾城有些詫異。
“除了他沒有別人希望我死。”楊雪眼神哀怨。
“既然如此,還用我們動手嗎。”傾國目光咄咄逼人。
“因果循環,報應不爽,你們的結局比我好不到哪裡去。”楊雪微微的冷笑。
傾城剛要說話,誰知道傾國已經出手,匕首割破楊雪的喉嚨,鮮血崩潰,楊雪身體站立不到,足足有三分鐘。
傾國害怕,上去一腳,楊雪得身體才頹然倒地。
以前殺人,傾國,傾城根本沒有任何感覺。
可是今天不知道爲何,感覺恐怖懷疑,看着楊雪倒地的那一瞬間,竟然感覺背後冰冷如同墜入冰窖。
就在兩個女人準備出去的那一瞬間,一道白影衝過啦,快如閃電,傾國眼前一花,感覺喉嚨一陣劇痛,已經說不出話來。
匕首一揚,劃過一個毛茸茸的身體,然後倒地。
傾城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情嚇傻了,一隻狗,一個人還在不停的抽出,難道是鬧鬼了不成。
那隻狗不是別的什麼野狗,而是王雪養的雪豹。
晚上,王雪睡着了以後,雪豹悄無聲息的從家裡跑出來,奔三了三十多公里,就是爲了見到獅子。
很多事情都不是咱們用正常思維能夠理解的,反正是它用它的生命詮釋了讓人類反覆吟唱的愛情故事,可能,在若干年以後,有些人會講起來若干年的一個冬天,一隻名字叫做雪豹的狗,爲了給一個叫做獅子的狗報仇命喪在一個叫做傾國女人的刀下。
傾城心都碎了,沒想到姐姐竟然死在了一個畜生的嘴下,太不值了。
時間已經是下半夜一點鐘了,傾城已經來不及在這裡心疼姐姐的離去,畢竟是殺人,不是過來喝酒吃飯。能不讓別人撞見還是不讓別人撞見。
傾城含着淚水,把傾國的屍體抱着放在了車上,然後回頭給楊雪拍了一張照片,開着紅色馬自達6絕塵而去。
東海市,特警大隊門口,戒備森嚴,每個人都是一臉的凝重。
秦朗被人從房間裡帶出來,手銬,腳鐐也算齊全。
秦朗看不出來有什麼變化,神情依舊是那種不鹹不淡的樣子。
這種表情是張翰墨最討厭的表情,張翰墨坐在不遠處的一臺車裡,默默的看着秦朗,心說,你走了,我就放心了。
秦朗在進入囚車的那一瞬間,心裡頭感覺一陣劇烈的疼痛,差一點摔倒。
秦朗納悶,平時自己身體沒有任何毛病,爲啥突然心臟劇烈的疼痛呢。
一種煩躁不知道從哪裡升起來,讓他變得焦躁不安。
秦朗不知道這些個畜生要把他弄到哪裡去,閉目養神,想要通過故意調整一下自己紛亂的思緒,可是,以前看起來非常容易的事情,今天變得非常困難。
就在這時候,有個人在秦朗耳邊輕聲說:“有人要在半路送你走,珍重。”
秦朗睜開了眼睛,看見蔡明雨有些孤單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