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畜生真的不負衆望,在當地找到了一個願意幫忙的角色,雖然沒錢花錢,但是他們兩個人也非常的高興,畢竟命保住了。
兩個人得到準確的消息,村長把黃滿銀藏了起來,但是具體藏在了哪裡沒人知道。
當閻王知道了這件事情以後,嘴角微微的露出了笑容,說:“不錯,抓到了黃滿銀給你們兩個請功。”
東哥臉上的肌肉放鬆,那兩個畜生心裡頭美滋滋的。
閻王親自出馬,他不想這次再有什麼閃失,一定要抓到黃滿銀,因爲這幾天郭懷義總是在打電話問事情辦的怎麼樣了,黃滿銀就是這盤棋的一個決定勝負的棋子。
雖然郭懷義沒有表現出來焦灼的語氣,但是他知道,這是郭懷義經歷過太多的事情以後歷練出來的東西。
三臺車子行駛在公路上,彷彿是三個幽靈,直接撲像村長家裡。
不像對於外界的變化根本一點消息都不知道,他正在和老頭喝酒,喝的一塌糊塗,已經有六分醉意。
車子停在了村長家門口,閻王下車,推門而入。
村長女人看見這個長得非常英俊慈祥的男人笑呵呵的問:“您有事嗎。”
後面上來人,直接抓住了那個女人的頭髮,一個嘴巴打了過去,女人的嘴角流出了鮮血。
女人這時候才明白,原來長得好看的男人也不都是有着菩薩心腸,也可能是魔鬼的化身。
村長兒子看見有人打他的母親,抓起來一個滿是開水的杯子砸像了剛纔打他母親的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一偏頭,杯子挨着他的頭髮過去,水杯傾斜,開水從上面傾覆下來,順着他的脖子全部進了身體。
那個人怪叫着跳了起來,好像吃了***以後瘋癲的樣子。
東哥看見這個人忍不住笑了笑,走到了村長兒子身邊,一隻手卡住了那孩子的脖子,單手把人提了起來。
孩子呼吸困難。頓時手刨腳蹬,臉色青紫。
女人保護兒子心切,想要衝過去,可是被兩個人死死的抓住。
半分鐘以後,東哥鬆開了手,村長兒子身體軟綿綿的落在了地上。
村長女人發出一生淒厲的叫喊,彷彿是受傷的母狼。
“他死不了。”閻王依舊帶着笑容看着村長女人。
“接下來咱們玩一個遊戲,我猜你說的每一句話是不是真的,如果讓我感覺你說的是假的,那麼你兒子可能就沒有這樣幸運了。”閻王手裡擺弄着一隻香菸。
“你老公去了哪裡。”閻王問。
“去了老頭妙手醫仙家裡。”村長女人不敢撒謊。
“走。”閻王說話算話,並沒有接着難爲村長女人。
村長已經有了七分醉意,笑眯眯的看着老頭,說:“我感覺那兩個人都不是壞人,看來咱們兩個也算是積了陰德。”
“你是領導,你不能信這個。”老頭呵呵呵的笑,一臉的皺紋。
就在這個時候,院門咯吱一聲開了,老頭耳朵還算靈光,問:“誰。”
村長也警覺起來,手裡緊緊的抓住一個空酒瓶子。
房門打開了,閻王帶着人從外面從容的走了進來。
“你們是……”老頭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黃滿銀在哪裡。”閻王問。
“什麼黃滿銀,我不認識。”老頭眯着眼睛。
“臥槽尼瑪。”東哥說着一拳頭砸了過來。
老頭看着東哥的拳頭砸過來,竟然一動沒動。
就在拳頭快捱到了身體的時候,突然一腳踹了出去,東哥慘叫一聲飛了出去,撞在了牆上,身體痛苦的扭曲成一個蝦米的樣子。
“看不出來你還是個高手。”閻王笑了,顯得非常的惡毒。
“你快走。”老頭跟村長說。
村長知道老頭是讓他去給秦朗他們報信,但是他什麼都不會,怎麼出去。
閻王一步一步的走向老頭,突然一腳詭異的踹出去,勢大力沉。
老頭想要躲已經來不及了,用手硬生生的接了一下。
一陣劇烈的疼痛,讓老頭倒吸了一口冷氣,估計自己的胳膊可能是斷了。
就在老頭想要退後的時候,閻王又是一腳踹在了老頭的命根子上,緊接着一陣暴風雨般的拳頭砸在了老頭的胸口。
老頭再也沒能起來,嘴裡不停的流着粘稠鮮紅的血液。
村長哪裡見過這樣的陣勢,都嚇傻了,雙腿不停的哆嗦着,盡最大能力沒有讓他自己坐在地上。
“給我們帶路。”閻王依舊微笑,彷彿剛纔他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我不知道。”村長聲音顫抖。
“讓他明白明白。”閻王跟旁邊的人說。
有兩個人走了過來,一邊一個把村長按在了一張桌子上。
東哥已經緩過來了,手裡拿了一把匕首,一下子就扎進了村長的手裡。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村長暈了過去。
有人找過來一人冷水,直接倒在了村長的頭上。
村長哼哼着醒了過來,破口大罵。
匕首被拔了出來,又捅在了另外一隻手上。
“帶我們去,有可能你回見到你的家人。”閻王笑的燦爛,彷彿是非常享受這樣的過程。
“好,我答應你們。”村長終於點頭。
“早答應了不就沒有這些痛苦嗎。”東哥笑着罵。
村長在前,閻王他們在後,一路想跟着去了後山。
遠遠的已經能夠看到有一個昏黃的燈光從一個破房子裡面透出來。村長拼命的跑,扯開了嗓子,用盡了一生的力氣喊:“狼來了,快跑啊。”
寂靜的夜裡,村長這一生絕望的喊聲在光禿禿的果樹林子裡迴盪。
秦朗,黃滿銀兩個人一下子跳了起來,推開門,接着月光,看見遠處有二十幾個人一路走來。
最前面的是村長,因爲村長的那個走路姿勢非常的奇怪,一竄一竄的。
“草尼瑪。”黃滿銀罵了一句,已經抓了一根碗口粗細的棒子衝了過去。
秦朗緊隨其後,兩個人快如閃電。
就在村長的聲音還在沒有徹底消失的時候,從東哥的手裡飛出去一道寒光,正中村長的後心,村長撲倒在雪地上,鮮血彷彿是盛開的山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