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滿銀把杯子裡的白酒一下子全部都倒進了嘴裡,臉上表情痛苦。
好半天才說:“我是真的感覺累了。”黃滿銀說完了以後直接就躺在了旁邊的沙發上,幾秒鐘以後竟然鼾聲如雷。
九月和車曉菊互相看了看,都無奈的搖了搖頭。
黃滿銀並沒有真的睡,雖然酒精的作用讓他昏昏沉沉,但是心裡面是在清楚不過了。
自從他接手青山集團以後,基本上就沒有過一天消停的日子,去東海市幫着秦朗,然後被迫回來,這段時間真可謂風起雲涌。
有句話叫做不當家不知難,這句話真是一點都不假,以前有父親,有母親在那裡撐着,自己但是無所謂,整天吃喝玩樂,日子過得逍遙自在,可是現在不行了,父親走了,母親也把重擔全部放在了他自己的身上,幸好身邊還有一個九月,不然,這日子怎麼過真的還不知道。
九月和車曉菊兩個人默默地喝着酒,兩個女人都是聰明絕頂的級別,可是面對這些亂麻一樣的事情也有些頭疼。
“我感覺這背後一直有一隻看不見的黑手在操縱着所有的事情。”九月看了車曉菊一眼。
車曉菊點頭,說:“我同意你的說法,可是敵人在暗處,我們在明處,那個人做的又非常的狡猾,根本就沒有留下來什麼有用的線索。”
九月長長的談了一口氣,說:“青山酒店現在到了危急存亡的時候,你回去看看**方面沒不能給一些支持。”
車曉菊說:“我明白,但是這件事不是**能夠解決的,事情還需要你們自己做。**能夠做到的就是給你們洗清冤枉。”
九月說:“我明白,**方面要是能夠給出這樣一個答案也就夠了,公衆的輿論還是以**爲導向的。”
車曉菊說:“我盡力吧。希望能有一定的作用。”
車曉菊走了以後,九月找個人給黃滿銀送回了家,自己也回去休息了。
很難得沒有事情的一個晚上,可是九月卻失眠了。
九月想秦朗了,又想起來被秦朗強吻得那種感覺,全身燥熱,雖然還是處女,但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走了,她脫光了自己的衣服,閉上眼睛,想象着秦朗壓上來的感覺,忍不住嚶嚀了一聲。
第二天,九月還沒有起來,黃滿銀就打過來電話,說有事情找她商量。
九月起來的時候,感覺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看來是昨天晚上折騰的有些厲害,忍不住又紅了臉。
見到黃滿銀的時候,感覺這個男人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精神飽滿。
黃滿銀昨天晚上想了很多,最後跟自己說,既然是逃不掉,那就和所有的對手幹到底,即便是死也要死在戰場上,強者,都是含着眼淚奔跑的人。
桌子上放着早餐,很精緻的早餐。
“過來吃飯。”黃滿銀招呼九月。
牛奶放在透明的水晶杯裡面,感覺非常的舒心。
麪包上,黃滿銀已經替九月抹好了果醬。
“謝謝你一直陪着我。”黃滿銀說。
九月愣了一下,說:“今天怎麼了,吃錯了藥,這麼肉麻。”
“我說的是真的,要是沒有你,我感覺自己可能要撐不下去了。”黃滿銀說。
這種聽起來合情合理但是有比較曖昧的話讓九月有些不舒服。
“這些話不要輕易對別的女孩說,容易引起來誤會,如果我是別的女孩要嫁給你,麗麗怎麼辦。”九月目光炯炯,看着黃滿銀。
黃滿銀笑了笑,沒說話。
“你是戰友,和秦朗一樣。”黃滿銀在消滅掉一個麪包以後說。
九月點了點頭,說:“這句話聽着舒服。”
“接下來怎麼辦。”黃滿銀問九月。
“我們應該梳理一下以前的事情。”九月說。
“爲什麼。”黃滿銀問。
“知道了過去才能把握未來,我們必須要知道背後的黑手在哪裡,最起碼也應該知道誰的嫌疑最大。”九月說。
黃滿銀點頭。
九月說:“青山酒店在這段時間經歷了地溝油事件,集體中毒事件。你被誣陷販毒事件以後,你覺得誰會是幕後的黑手。”
“販毒的事情已經水落石出,是香玉乾的,地溝油事件還沒有徹底的清楚,我有些說不準,但是感覺應該是王小紅。”黃滿銀說。
“我已經問過了,劉明哲沒死之前,最後一批貨就是從王小紅旁邊的糧油店進的。”九月說。
“誰說的。”黃滿銀問。
九月就把事情的經過跟黃滿銀說了一遍。
“既然是這樣,我想去匯一匯那個老闆。”黃滿銀說。
“投石問路,看看究竟是怎麼個情況。”九月說。
黃滿銀點頭。
這時候車曉菊從外面走了過來,手裡面拿着一份檢測報告,說:“中毒的檢測報告出來了,其中還檢測出來油品中有地溝油的成分。”
兩個人面面相覷,心說,背後這個人太狠毒了。
車曉菊把東西放下以後就走了,因爲她是順路過來的。
九月黃滿銀兩個人也下了樓,開車直接去了王小紅糧油店。
王小紅糧油店旁邊的確有一個新的糧油店,給人的感覺有些不對勁。
“你覺得你要是開同樣的生意會在人家旁邊開嗎。”九月問黃滿銀。
黃滿銀搖頭,說:“一定不會。第一這樣的競爭顯得有些故意找茬,第二,生意不會好做。”
“對,所以我說這家有問題。”九月同意黃滿銀的說法。
兩個人來到了糧油店的門口,看見的是鎖頭鎖門,沒有人。
撥打了牌匾上的電話卻是一個空號。
兩個人互相看了看,心照不宣。
這時候,王小紅從旁邊的房間裡出來,看見黃滿銀笑容可掬的說:“大老闆,今天怎麼有時間到這裡來了。”
黃滿銀笑了笑,說:“我想看看給我供貨的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王小紅笑,說:“沒人了,你們那裡出事以後就沒有來過。”
王小紅請黃滿銀和九月進去坐坐,兩個人走進去以後,才發現了一處微不足道的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