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頭可不是一般的鎖頭,是那種特製的,大號的鎖頭,王明劍用鋼管撬了半天也沒撬開,看見秦朗竟然想用手把它弄開,這不是瘋了嗎,即便不是瘋了也是被後面的人給追蒙了。
“大哥,給你鋼管。”王明劍喊。
秦朗搖了搖頭,雙手已經抓住了鎖頭,眼睛都紅了。
後面的屠伯他們已經追到了第二個樓梯口,看見秦朗用手抓着鎖頭較勁,差一點沒笑出來。心說,兔崽子,今天也是懵了。
“衝,給我弄死他。”屠伯一聲喊,手下的人一下子從上面衝了下來。
九月一邊打一邊用眼角的餘光看着上面的情況,看見秦朗衝下來以後,懸着的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可是看到秦朗用手和大鎖頭較勁的時候,一下子又失望了。
“大哥,能行嗎。”九月喊。
秦朗沒有說話,因爲用力氣,臉色已經變得漲紅。
這時候,屠伯的人已經來到了秦朗的身後不遠處,只要是兩步就能夠來到秦朗的身後。
有人已經舉起來手裡的匕首,準備下手了。
就在這萬分危機的時候,秦朗一聲怒吼,剛纔還紋絲不動的鐵門竟然一下子被從水泥中拔了起來。
所有人都驚呆了,心說,這他媽的哪裡是人啊,這不是怪獸嗎。
鐵門在秦朗的腦袋上轉了一圈,然後砸向了後面的屠伯。
屠伯一時間沒有地方躲閃,被鐵門一下子給砸在了肩頭上。
鐵門的重量應該有三百多斤,加上從上面下來的力量,屠伯還有幾個人全部被砸趴下了。
“快走。”秦朗說着衝了下來,楞在那裡的幾個人被秦朗左右開弓打躺下了,九月跟着秦朗,王明劍在最後面從樓上衝了下來。
趙飛這些人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從樓上衝了下來。
秦朗這些人這時候已經衝出了大門口,可是趙飛這些人看起來並沒有放手的意思,從裡面也出來了,一個一個凶神惡煞一樣。
秦朗來到了自己的車前,趙飛這時候也過來了,秦朗轉過身冷冷的看着趙飛,說:“別追了,別忘了咱們當初怎麼說的,你們要是再追的話,那天的事情我想就會在各大媒體報道出來。”
趙飛明白秦朗說的什麼意思,一下子愣住了,看了看後面捂着肩頭的屠伯。
屠伯擺了擺手,帶人回去了。因爲屠伯知道,秦朗說的出來就乾的到。
雖然這次已經失手,但是大江集團還在,畢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何苦急於一時呢。
秦朗幾個人回到了小雪哪裡以後,王明劍的臉色還沒我變過來,秦朗給他點了一隻煙,好半天,王明劍才說:“大哥,你還是人嗎。”
“我就說有其父必有其女,你還不相信,這回上當了吧。”九月在一邊嘲諷秦朗。
秦朗擺了擺手。說:“跟他沒有關係,是秦大江利用了自己的女兒。”
兩個人聽見了秦朗這樣說,都楞楞的看着秦朗,有些不相信。
這時候,秦朗的電話響了起來,是一條信息,秦月發過來的。
上面說:大哥,我走了,本來我希望能夠讓你們和平解決這件事,雖然知道不公平,可是也沒有辦法,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對,您原諒我。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你現在是不是平安了,我只能在異國他鄉給你祈福了。
如果可能,希望你能夠給我父親留下一條生路,畢竟他是你的叔叔。
秦朗手裡頭拿着手機,眼淚啪嗒啪嗒的落了下來。自己怎麼跟妹妹說,難道給妹妹一個承諾,說自己不殺他。
秦朗嘆了口氣,把手機放在了一邊。
九月拿過來手機,看了看,冷冷的笑了笑,說:“靠,現在知道認你這樣一個哥哥了,以前幹什麼去了。”
幾個人都不說話了,房間裡寂靜的要命。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去,秦朗一點精神都沒有,倒不是害怕了,是因爲他不知道如何面對秦月的託付。
吃過了晚飯,秦朗也沒有洗臉,直接鑽進了被窩,沉沉的睡了。
九月坐在房間裡百無聊賴,一會想起來黃詩詩,一會又想起來那個白小菊。
想起來白小菊自己走了,心裡頭又有一些酸楚,心說,一個女人真是過得不容易,在這個男人的世界裡,想要做出來一番事業,還真的是困難。
就在九月胡思亂想的時候,外面想起來輕輕的敲門聲。
“九月,睡了嗎。”是王明劍的聲音。
“大哥,你進來吧。我沒睡。”九月站了起來,回頭,看見王明劍走了進來,穿了一身黑色的運動服。
“你這是……”九月不解的問。
屠伯受傷,帶着趙飛這些人回到了秦大江那裡以後,把事情的經過詳細的說了一遍,秦大江 嘆了口氣,說:“天命難違啊,既然是這樣咱們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趙飛和其他幾個人出去,在酒店裡喝酒,一直喝到了晚上纔回家,心裡頭也是七上八下的。
今天,這麼多精兵強將都沒有抓住秦朗,以後要是想在抓住秦朗可能就困難了。
趙飛回到家裡以後,看見芳芳坐在沙發上等着他。桌子上的飯菜已經有些涼了。
趙飛感覺心裡頭一陣溫暖,心說,還是有老婆好。
趙飛把芳芳抱在懷裡,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後背說:“對不起,我已經吃過了。”
“沒事,我也沒有什麼胃口,好像是懷孕了。”芳芳說。
“真的。”趙飛在芳芳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接着說:“老婆,你太能幹了。”
洗了澡以後,兩個人躺在暖烘烘的被窩裡聊天,憧憬着未來的事情。
“你覺得跟我後悔不。”趙飛突然看着芳芳問。
芳芳捧着趙飛的臉蛋說:“你覺得呢。”
芳芳鑽進了趙飛的被窩,兩個人相擁而眠。
夜色已經上來了,整個城市好像都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趙飛家的窗戶突然發出了輕微的聲響,可是因爲兩個人睡得都非常的沉,根本沒有感覺出來。
窗戶輕輕的被推開了,一個人從外面鑽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