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張凡遞過來的銀行卡,兌換臺小姐就開始給張凡兌換。
“先生,這是你的銀行卡和賭幣。”
一分鐘後,兌換臺小姐就把張凡的工行卡,還有十五塊賭幣遞給張凡。
“謝了。”
張凡接過銀行卡和賭幣,就拉着周曉蕾在賭場內逛了起來。
“看來天下的賭場,都相差無幾啊。”
在賭場逛了一圈,張凡笑的說一句,然後,他就拉着女人朝不遠處的賭骰子走去。
賭骰子,玩法簡單,所以人也是非常多的。
“壓錢了,壓錢了,買定離手,還沒有壓的,都趕緊壓啦。”
張凡、周曉蕾兩人一到賭桌前,耳邊就響起了這麼一道聲音,對此,張凡微微一笑,他掃視一圈,見不是壓大,就是壓小,就沒有人壓豹子的,就拿出一個五千的賭幣,放在豹子上。
“還有沒有壓的,沒有壓的,我就開始搖了。”
莊家是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男子,他看到張凡壓豹子,眼中閃過一抹詫異,然後,他就喊了一句。
見沒人壓了,他就開始搖甩子。
三秒左右。
青年男子手上的蠱鍾,就放在了賭桌上。
“開,快開。”
“一定是大,大,大,大。”
“大你媽個頭頭,絕逼是小。”
“都開十五把大了,這把絕對是小。”
就在這時,賭桌邊的賭徒,就紛紛發出聲音,他們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蠱鍾。
呵…
相比於這些賭徒的激動,張凡只是一笑,他淡淡的看着。
聽着這些賭徒的聲音,莊家嘴角微微上翹,隱晦的掃了張凡一眼,他就開了。
顯現出來的是六個六。
這是豹子,也就說,吃大小,賠豹子。
張凡贏了
“我靠,居然是豹子。”
“艹他姥爺的,千把不出一把的豹子,居然就這麼出來了。”
“壓什麼都輸,真的不能繼續玩骰子了。”
見此一幕的賭徒們,他們的臉上除了鬱悶,還是鬱悶。
一些人,更是轉身離開了。
豹子一賠十,張凡這一局,一下就贏了五萬塊。
賠收錢完畢,就開始下一局的押注。
這一回,張凡還是壓豹子,比上一把,多了五千,也就是一萬。
除了寥寥幾人跟着張凡壓豹子,大多數人,還是壓大小。
“我靠,怎麼還是豹子。”
“真他媽見鬼了,平時難得一見的豹子,現在連開兩把。”
莊家開蠱後,顯現出來的是六個四,如此結果,賭徒們直接尖叫出聲。
跟着張凡壓豹子的人,則是笑的跟一朵盛開的菊花一樣,開心的不得了。
誰讓他們贏錢了呢。
收賠結束,下一句就開始了。
張凡繼續壓豹子。
這一回,跟着張凡壓豹子的人就多了。
然後……
蠱鍾開了後,436211小。
“媽的,怎麼是小了,我靠他大爺。”
壓了十來把小,這把卻壓豹子的人,他們大叫的同時,臉上滿是悔意。
要是繼續堅持壓小,他們就要贏了啊。
壓大和豹子的人,全是嘆了一口氣,嘆氣搖頭。
“恩…”
見張凡轉身就走,莊家面色微變,眼中更是閃過一抹失落。
一頭肥羊,就這麼溜了。
“張凡,你怎麼不玩了。”
離開賭桌後,周曉蕾面帶疑惑的說道。
先前三把,贏了兩把,那說明張凡運氣還是很不錯的,不應該走纔對啊。 ωwш ✿ttκá n ✿¢〇
“曉蕾,你知道我剛纔三把,爲什麼前兩把都贏了,最後一把卻是輸了。”張凡沒回答周曉蕾的話,而是反而一句。
“不知道。”
見女人搖頭,張凡笑的解釋道:“那是因爲賭骰子所遵循的規矩,就是吃大賠小。
大、小、豹子三個,哪個錢壓的最小,就賠哪個,多的那兩個就吃掉。
若是相差無幾,那就看莊家的心情了。”
“不對啊。”
聽到張凡的話,女人好看的秀眉,便是皺起:“壓多壓小,這能看出來,而骰子搖到幾,莊家還能控制不成。”
“就是因爲能控制,所以才能做到吃大陪小,偶爾也會來一次吃小陪大,打消賭徒的懷疑。”
張凡笑的點頭。
“莊家怎麼控制,那骰子可都是在蠱鍾中。”
“這還不簡單……”
張凡湊到女人的耳邊,輕語幾句,他笑的說道:“曉蕾,現在你明白了吧。”
沒等女人回答,張凡就繼續道:“不管是哪一個賭場,都是這樣經營的,不然的話,怎麼賺錢。”
“原來是這樣啊。”
周曉蕾恍然的點了點頭臻首,然後,她就一臉疑惑的看向張凡,道:“張凡,你怎麼對賭場裡的貓膩這麼熟悉啊。
難道你以前經常混跡賭場。”
“混跡賭場,我像是那種人嗎。”
說這句話的時候,張凡一臉的清風亮節,然後,他微笑,道:“這些都是我家老爺子告訴我的。
老爺子他年輕的時候,那可是被稱之爲賭場王子。”
心中暗道:老爺子,爲了我的清風亮節,就拿你當一下盾牌了。
阿嚏…
在太平洋某個小島度假的老爺子,這個時候,他連着打了兩個噴嚏,擡手揉了下鼻子,嘀咕道:“這是哪個王八蛋在背後說我壞話啊。”
“哦哦。”
女人點頭,俏麗雙眸,卻是在閃爍着智慧的光芒。
“曉蕾,我們走吧,去其他賭桌看看。”
見此,張凡一下,他笑的說道。
張凡拉着女人素手,還沒邁動步伐,一道驚喜的聲音,在他耳邊響了起來。
“張部長,你也來賭場啦。”
隨着聲音的落下,穿着天藍色齊膝裙子的李婉兒,她扭着柳蛇腰,踩着貓步,一臉媚笑的朝張凡走過來。
到了近前,她還笑的跟周曉蕾打了一聲招呼。
“恩”
盯着面前的李婉兒,張凡深深的看了一眼,他就露出笑容,道:“賭場,那可是黃金海岸三大特點之一,自然是要過來看看了。
不然的話,那不等於白來一趟啦。”
周曉蕾沒說話,很安靜,如一個乖乖女。
“說的也是。”
李婉兒笑的點頭,然後,她素手擡起,指向不遠處的一張賭桌,道:“那邊正在玩二十一點,張部長,周總,一起過去玩玩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