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會出遠門,怕到時候回來晚了,所以只好提前在這個時候更新,)
一夜chūn夢,夢中有小雪,有周海霞,居然還隱約出現了阿烏,連黃秋玲都笑吟吟地出現了。
很不情願地睜開了眼睛,楊杜寧知道必須起來了,時間肯定不早了。
一睜開眼,就發現牀邊坐了一個人,楊杜寧自責自己的jǐng惕xìng變得差了,再定睛一看,原來是郭盈霜。
汗水直接就出來了,但是楊杜寧卻是有些鄙視自己,這是怎麼了,好久都沒有做夢了,怎麼一做夢就夢見師姐了?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做了噩夢?
楊杜寧翻過身去,心想既然都夢到了師姐,那就繼續夢吧,然後準備繼續睡。
不過很快楊杜寧就感覺不對了,這好像不是做夢啊!
剛纔好像依稀的看到了師姐手裡好像拿着一樣寒光閃閃的東西。那樣式好像很熟悉的親子。
很像是剪刀?靠,楊杜寧的睡意頓時飛到了九霄雲外,大叫一聲從牀上彈坐了起來。
一把寒光閃閃的剪刀正在某個人的手中一開一合,那隻手,很纖長白皙,而且很有力的樣子,有些讓他不習慣的是手指甲居然全塗成了這個時代幾乎看不到的黑sè。完了,楊杜寧的冷汗在極短的時間裡便溼透了睡衣。
這根本不是夢,是真實的。楊杜寧咬了咬舌頭,那種痛覺似乎在嘲笑楊杜寧——你丫地連現實和夢幻都搞不清楚了?
郭大小姐一揚手中的剪刀,坐在牀邊很溫柔地一笑,清脆地聲音從那黑漆麻烏的嘴脣裡冒了出來:“小老公,你說到底是剪還是不剪呢?你說說嘛。 ”
“噫,師姐,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都不給我打個電話呢?我好去接你啊。還有,怎麼大清早地說要剪什麼哦?對了,是不是想我啦,纔給我打了電話,居然這麼短時間就出現了?”幸好昨天小雪沒和自己睡一起,不然正正地捉jiān在牀,估計師姐就不會問這句話直接動手了。現在要做的就是穩住,一定要扛住!!!雖然說話都已經有些沒有條理了。
“誰想你了?我可是來查崗的,你以爲是來探親的啊,還打電話給你呢,真讓你把女人都藏好了我看個屁啊。別裝傻,我已經把整個別墅偵察完了,這別墅裡現在除了我以外一共有三個女人,有一個好像是莽子的女人,那其他兩個女人是誰呢?小老公你告訴我吧。好不好?是不是不聽我的勸告搞什麼金屋藏嬌了啊?”依然清脆悅耳的聲音從郭盈霜的非主流嘴脣裡傳出來。
楊杜寧一陣惡寒,連這都偵察完了?自己做的反侵入系統卻一點都沒反應,一定是家裡出了“叛徒”!是誰呢?還有話都被你說完了,我還說什麼啊?
“小老公,別裝傻哦,請認真的回答的我問題。”那閃着寒光鋒利的剪刀在楊杜寧下身處一開一合的,讓早起立正的小我真正感覺到了一陣寒意,再看到師姐笑得燦爛如花的俏臉,楊杜寧大腦裡迅速思考着如何走出困境。
楊杜寧不相信郭盈霜會真的把自己給剪了,現在要考慮的是如何面對現實。謊言是沒有任何意義的,當然,沉默也不是一個好辦法。
楊杜寧迅速地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因爲對面是自己的師姐——郭盈霜郭大小姐,京城**裡鼎鼎大名的大姐頭。
楊杜寧擡起頭,非常堅決地對郭大小姐說道:“除了韓梅梅,剩下的兩個都是我的女人。”他豁出去了,低頭是一刀,擡頭也是一刀,讓咱就轟轟烈烈地挨這一刀吧。不過內心裡有個弱弱的聲音在呼叫:師姐肯定是下不了這個手的。
郭盈霜眼中寒光一閃,臉上笑容瞬間消失,一字一句地說道:“你有種再說一次。”
“說就說,反正實事就是實事。”楊杜寧準備頑抗到底了。
郭霜盈就像演戲的一樣,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眼淚就充滿了整個眼眶,傷心地說道:“小老公,你可不能不要我啊,我纔是你的明媒正娶的大房啊,你可不能有了新歡就把舊愛拋棄啊。”聲音怎麼那麼悽慘啊?聽得楊杜寧心裡還真是難受啊。
楊杜寧只得放低姿態,溫言相勸:“師姐啊,你別哭,你一哭我這心啊都快碎了。我告訴你啊,不管怎麼樣,我發誓,你在我心裡永遠是排在第一的,你的地位永遠不會有人代替。不過你每次都不跟我玩真的,搞得人家七上八下的,反正你是大房,要不咱們擇rì不如撞rì,今天咱們就把這洞房給圓了?”
聽得楊杜寧發誓,郭大小姐轉哭爲笑,這變臉之快,絕對媲美好萊塢一線女演員的演技。楊杜寧見到她笑了,心中正把那顆懸着的放下,卻聽得師姐罵了一句“想得美”後轉身對門外叫道:“好啦,戲也看完了,你們該進來了。”
楊杜寧一愣,就看到臥室門打開,兩位美女進來了。小雪撲向他的眼光含情脈脈,似乎要把他融化在那無邊的愛裡,更讓楊杜寧感動的是那目光中有一種完全沒有任何保留的信任,似乎小雪早就料到了楊杜寧的回答。
可旁邊那位卻微低着頭,把那羞澀含情的目光不時掃過來,臉上紅霞那個似火燒天。
楊杜寧突然感覺到自己就像那茶几上擺放的物品——杯具了。這好死不死的怎麼把黃秋玲給帶進來了,剛纔如果不那麼衝動,先把黃秋玲用同事關係摘出去,今天的事兒就完美了。可話已經說出口了,事情可就有些身不由己了,不見那玲姐羞澀而又心願達成高興的樣子嗎?
郭大小姐站起來對着兩位說道:“現在事實清楚,證據確鑿,已經證明你們兩個以後就是我的姐妹了,不管你們兩個怎麼排,反正以後都得叫我大姐。”
小雪和郭盈霜同年,直爽地叫了聲“霜姐”,倒是黃秋玲如小女孩一般扭捏了半天才從口中擠出一聲低不可聞的“霜姐”。
這完全是紅果果的考驗,沒想到小雪也“叛變”了,楊杜寧只得感嘆霜姐的威力強大。
一場意料之中的大風波就這樣風平浪靜了,有些事情偶爾說上幾句就行了,如果真要較真的話,大家都會下不了臺的。
郭盈霜在這種事情上可是見得多了,畢竟她現在身處的家族裡,那些比自己年齡大了一倍的堂哥們,哪個不是家裡供着一個,外面至少還養着一個呢?
身處這樣的家族,就得有這種覺悟。不管怎樣,外面彩旗再飄飄,至少家裡紅旗是不會倒的。
時間和環境儘早會改變一個人的,雖然郭盈霜從小受某個阿姨的影響,曾經那麼相信愛情的美好和專一。
大家很快地吃過早飯,郭盈霜提議去海子村玩,說是要去檢查一下楊杜寧所創造出來的業績是否屬實,千萬別是吹牛,因爲她可是在自己二伯面前打了包票說自己的小老公肯定有那麼厲害的。
這個提議大家都沒意見,而楊杜寧也沒別的好建議,只得叫上榮道行和韓梅梅兩人,一起出了門,直奔海子村而去。
馬老爺子藉口不想回到離那個傷心山洞太近的地方,說是在家裡休息加看家了。其實他是不想太破壞年青人的興致,都是一羣年青人,一個老頭子去摻合也真沒什麼意思。
月城的冬天的確不同一般的地方,幾乎整個冬季都會有太陽,暖暖地,空氣也好,天空很藍,唯一不好的就是這太陽落得有點早,太陽一落山,就會起風,而這風可是會把人的皮膚給吹得裂開。
榮道行的花冠就坐了他和韓梅梅兩人,其他三女都坐在了楊杜寧的桑塔納上。很不幸,做司機的權力被郭大小姐剝奪了。楊杜寧暗叫不好,卻是拗不過小雪和玲姐兩人也支持霜姐開車,只得作罷,心想到時候有你們受的。
楊杜寧被安排在了副駕駛,他怎麼說也沒有擺脫坐在這最危險位置的命運。於是只好迅速地把安全帶拉好,還有些誇張地試了試安全帶的結實程度,以便迎接隨之而來的風暴。
“沒事兒,小老公,你這車我知道,好着呢,不會出問題的。”郭盈霜話一說完,車子便如離弦之箭盤衝出了別墅院子,在楊杜寧的指引下,風馳電掣般向着目的地進發。
沒幾分鐘,小雪和黃秋玲便後悔了。
她們怎麼也想不到世上會有一個女人可以把車子開成如此霸道——見車就超、喇叭按得一直不停,但就是不踩剎車!就算路面再是不平,路面上再有再多再大的坑也絕不繞道,而是直接衝過。
隨着路面的起伏,車上的人也此起彼伏,尖叫聲也此起彼伏,小雪都有幾次被彈起來頭也撞到了車頂。
楊杜寧無奈,乾脆任由得霜姐折騰了。
平時要近一個小時的路程,今天半個小時就到了。因爲在去海子村那條超級爛路上,車子就沒減過速。
在村口一下車後排兩女就吐得稀里嘩啦,楊杜寧看着下車後滿臉興奮的霜姐,嘆氣和搖頭都變成招牌運作了。
又等了半個小時,榮道行才平穩地到達了,下車第一件事就是向霜姐道歉:“我的車可沒改裝過,小rì本的車就是不行,這不,這麼慢都差點把底盤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