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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墨昨天晚上回來了......
三輛從東路城鎮撤回的重型坦克,還有足足三輛十級反坦克,一輛263工程,一輛大白兔,剩下的那一輛就是福三炮,這六個大傢伙此時都蹲在中央河道西側的大上坡的叢林中,剛纔就是他們幾個對着無聊的叉子發動了集火攻擊,幸虧無聊的叉子速度足夠快,躲避跑位又足夠風~騷,這才讓這些攻擊十有八~九都落了空,否則的話,無聊還就真不見得能夠衝破他們的封鎖進入到中央河道去。
當然,除了這六個重火力之外,還有一輛剛纔在西路已經露過面的叉子同樣也被無聊點亮,可惜的是,還沒有等後面的支援火力鎖定這個速度最快的中坦,這傢伙就已經意識到不好,直接跑回了基地附近的建築物後面,不一會,燈就滅了。
沒有打到這個視野最高的中坦讓衆人感到很可惜,要是能把那個叉子幹掉的話,敵方這些重火力基本上就成了囊中之物,缺少了在前面點燈的這些反坦克和重坦,在這種沒有什麼遮攔的地形上,將會成爲火炮和反坦克最可口的菜餚。
帶着一些遺憾,全部躲在8線叢林中的支援火力將怒火發泄到了那些反坦克身上,四輛重坦外加兩輛反坦克的集火威力也是不容小覷的。尤其是其中還有兩個扛着梭子炮的變~態存在,所以,僅僅一輪的集火打擊,敵方那輛福三炮和263工程就成了一堆廢鐵。
和剛纔狂奔之中的無聊不一樣,這些反坦克在被無聊點亮時,都處在靜止狀態,而且除了福三炮和263工程之外,其他五輛主戰坦克都是那種傻大笨粗的型號,所以,在壞孩子軍團集火攻擊他們的時候。他們根本就來不及躲避。就算想躲,那也得需要時間來啓動坦克,並且找到可以躲藏的掩體。就是這個過程中,大狗老怒他們才能夠對遠在五百米開外的敵方這些主戰坦克進行精準打擊。
而且還是專門瞄着兩個機動性最好的反坦克攻擊的。什麼斷腿、打壞發動機之類的傷害。幾乎在同一時間就找上了263工程和福三炮。這倆傢伙就是想跑,也只能是看着不遠處的那幾幢房屋乾瞪眼。
陳墨也沒有想到,原本東路只是給西路打掩護的一場戰鬥。結果竟然打成了這個模樣,不過陳墨喜歡,這種時候,能夠消弱敵方的力量纔是最重要的。
就在無聊玩命狂衝的時候,西路的三輛中坦以及蹲在後面的陳墨,也對敵方在西路卡位的兩輛中坦展開了硬吃行動。
西路公路南側的那幾幢房屋,基本上都是木質房屋,不論坦克撞擊還是用主炮進行轟擊,都能夠直接推平。不過,用主炮轟擊的話,顯然不如直接用坦克來碾壓來的快,所以老j他們三個一商量,乾脆直接將這些木質房屋全部推平,反正現在敵方的反坦克和火炮都正對着無聊的叉子使勁呢,除了前面這兩個中坦之外,其他人根本就顧不上這邊。
兩輛62a外加一輛50妹,這種組合對付一輛叉子外加一輛豹1的組合,應該是不會存在什麼意外的,更何況,在老j他們後面三百多米處,陳墨的268工程正虎視眈眈的壓陣呢!
看到前面五輛中坦相互糾纏在一起,你一炮我一炮打的熱鬧,後面的陳墨也有點沉不住氣。自從當了指揮官之後,站在整個團隊的高度考慮,陳墨真的是很少能夠痛痛快快的在戰場上進行廝殺了,這對於陳墨這個戰鬥狂人來講,就好像一個關押了十年的犯人,忽然之間看到了不遠處有一個脫光了衣物的美女正在對着他擺各種各樣的姿勢,雞動不已正要上前,卻無奈的發現兩者之間存在着一扇大拇指粗的鋼筋做成的牢門......
現在的戰鬥對於陳墨來講,無疑是一種折磨,有的時候陳墨真的是很羨慕衝鋒在前的那幫兄弟們,甚至就連梅美,有的時候陳墨都很嫉妒。可爲了整個團隊的利益考慮,陳墨又不得不強行按捺住這種無奈,只能在安全的時候偷偷的開幾炮過過乾癮。
這次的情況同樣如此,眼見着隊友們把敵方的坦克全部壓制的死死的,基地幾乎不可能出現什麼問題了,陳墨這纔開始向前進行攻擊。
“老子的152主炮早就已經飢渴難耐了......”陳墨嘴裡碎碎念,將瞄準鏡鎖定了敵方那輛不足半血的豹1,正要準備一炮將那傢伙送回老家,心頭卻無緣無故的忽然升起一股非常危險的感覺,就好像死神的鐮刀下一刻就會劃過自己的咽喉一般。
陳墨混身上下的汗毛孔頓時就豎了起來,剛纔有些興奮的腦子頓時間就冷靜了下來,顧不上開炮打擊敵方那輛豹1,陳墨果斷的命令亞歷山大.鮑裡索夫同志極速啓動。
幾乎就在一瞬間,從 268工程的排氣管中噴出了大量的沒有經過充分燃燒的濃煙,擁有800匹馬力的v-16fn型引擎在瞬間就爆發出了強勁的動力,推動着53.9噸重的車身開始快速前移,車身剛剛啓動,就聽見天空中幾乎不分先後的響起了兩聲尖銳的呼嘯聲,不用說,這絕對是自行火炮的大口徑炮彈劃破空氣後所產生的特有的破空聲。
再然後,就在陳墨的268工程剛剛離開原地不到七米的時候,兩聲巨大的爆炸聲就在陳墨的268工程的屁股後面響了起來,兩道肉眼可見的衝擊波。夾雜着無數的炮彈破片,以超音速的速度向四周瘋狂的散射開來,濃密的硝煙瞬間就將七八米開外的268工程掩埋了起來。
坐在炮塔中的陳墨只感覺渾身一震,然後268工程那重達將近五十四噸的車身就劇烈的搖晃起來,再然後,就聽見坦克成員一連串的報損聲音響了起來。
“彈藥架被擊壞,很幸運,破片沒有引起彈藥殉爆!”這是裝填手的聲音。
“發動機着火,已經啓用了自動滅火器,火以被撲滅。該死的。我們的引擎完蛋了!”這是駕駛員亞歷山大.鮑裡索夫同志的聲音。
“主炮被敵方自行火炮的破片擊傷,我們的射擊精度有所下降!”這是炮手的彙報聲。
“有沒有人員傷亡?”陳墨沉聲問道。
“報告長官,我們全體成員無人傷亡!”幾個人的回答聲讓陳墨多少有了一絲幸運的感覺。
“他姐姐妹妹的,老子大意了!明知道剛纔那個位置能夠被敵方的中坦點亮。還非要舔着臉的上去想過過乾癮。真是什麼時候都不能大意啊!”陳墨無奈的通過虛擬屏幕看着自己愛車的情況。差點哭了出來。
剛纔還滿血滿狀態的268工程,就因爲自己一個大意,結果讓人家的兩輛火炮直接覆蓋了。雖然只是濺射傷害,沒有直接讓火炮給蓋中,可足足1950生命值的268工程現在竟然還剩下不足三百的生命值!
更可悲的是,發動機完全損壞、主炮也壞了,彈藥架也壞了,雖然人員沒有什麼傷亡,可僅僅是修理這些零件所需要的那個大修理箱,可就足足兩萬功勳值,再算上剛纔發動機滅火時啓動的那個同樣價值兩萬功勳值的自動滅火器,這兩炮光是直接損失就給陳墨造成了足足四萬功勳值的損失。這還不算戰後修車的費用,估計光是修車,就不下一萬三千功勳值的修理費!
可不管怎麼說,能活着就好,要不是剛纔那突如其來的心理預警,估計現在自己已經站在了戰場外面!
定了定心神,陳墨動用了大修理箱將損壞的坦克零部件全部一次性修好,這纔在無線電中說道:“都他妹的給我小心點,雖然現在咱們佔據了絕對的優勢,可也不能因此而大意,小心樂極生悲讓人家一炮給爆彈藥架!”
老大幹毛會忽然之間說這種話呢?前方三百米處的老j聽着老大忽然冒出來的這句話,忍不住百忙之中回了一下頭,結果看到剛纔還滿血滿狀態的老大,現在竟然變成了個殘廢,也是嚇了一小跳,這才明白過來老大爲毛要說這種沒頭沒腦的話。
老大這是怒了!
也是,換成誰,被突然這麼劈頭蓋臉的揍了一頓,估計心裡都會怒的!
既然老大已經變成了非常不舒服斯基,那座兄弟的就得替老大出這口怒氣啊!
明白過來的老j在無線電中和唐瑞以及寂寞說了一下,三個人的進攻頓時更加猛烈了起來,寂寞甚至連打帶撞的,硬頂着敵方那輛叉子的火力,直接將敵方那輛叉子幹成了一堆廢鐵。
當寂寞轉過頭來,準備配合老j和唐瑞解決掉那輛豹1時,就看到一發炮彈從遠處射了過來,直接將那輛生命值不足三百的豹1徹底解決!
“我勒個去啊,老大搶人頭,老大你這麼做可是忒不地道......”寂寞嘴裡嚷嚷着,結果回頭一看陳墨現在的狀態,接下來將要噴出的話頓時就憋了回去,現在就是個腦殘,都能看得出老大的怒氣值已經滿槽了,不想挨尅的話,還是少說兩句爲妙!
“搶人頭咋了?哥這是報仇!你們想要人頭的話,給哥衝過去,敵方基地裡面還有大把的人頭在呢!除了那輛叉子之外,敵方已經沒有什麼反制的能力了!現在我命令,全線進攻,你們三個不是閒人頭少嗎?先過去把那輛叉子給我幹掉!”
聽到陳墨這話,大傢伙心裡都是一陣惡寒,老大這是惱羞成怒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