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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叔叔有沒有在前面設卡,陳墨不知道,反正設不設卡都已經與他無關了。在意識到自己似乎玩的有點過了之後,陳墨乾脆直接找了個出口從四環路上直接跑了下來,走小路直插,直接來到了五環,上去五環之後,車輛驟然減少,陳墨一路狂飆,到了西山這邊直接下了。
這輛阿格拉已經在西山的警衛部門建了檔案,有通行證,所以在山口位置只是簡單的檢查了一下,就直接放行了。
還沒有進家門,就聽到陳致中那囂張的笑聲,這讓陳墨不自禁的皺了皺眉眉頭。一旁的鐘起看到後,安慰了兩句,也說不下去了。
要說陳志遠和陳致中這親哥倆除了名字相近,長相相近之外,其他地方根本就看不出這是親哥倆來。任誰也想不到,以老大陳志遠的穩重和幹練,怎麼會有這麼一個紈絝到家的二弟。
都三十好幾的人了,連個正當事情都不幹,成天和一幫狐朋狗友們混東吃西的,前幾年好不容易在老爺子的逼迫下搞了一個地產公司,結果也是越幹越萎縮,眼看着一家好生生的地產公司,就要被陳致中這個超級紈絝給敗沒了。
對此,無論是老太爺還是老爺子,都是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不說吧。這孩子仗着自己有個政~治局委員的書記老爹和一個前任國家領導人的爺爺,紈絝的是誰見誰頭疼;可要是說重了點了,這傢伙立刻就會把過世的老媽搬出來裝可憐。鬧得老太爺和老爺子也是沒有什麼辦法。也就是大哥陳志遠能管的了他,可自從大哥出京到地方任職後。這整個四九城裡算是沒有人能夠治得了這傢伙了!
而且這傢伙紈絝起來還沒個底限,要不是很多人都知道老陳家的情況,知道這個紈絝孩子從小沒媽疼,說不得這傢伙早幾年就進去蹲着去了。爲了這個老二,老爺子和老太爺可沒少搭人情,要不是老陳家底蘊深厚,這人情早就被這個紈絝給敗光了。
前兩年。陳致中知道了陳墨的身世後,就不斷的找陳墨的麻煩。對於這種紈絝的心思,陳墨到是清楚,知道這傢伙害怕自己進了老陳家。會分薄老一輩對他的寵愛。正是因爲這種心思作祟,才讓陳致中對陳墨抱有敵意。
要不是在陳致中第三次找陳墨麻煩的時候,陳墨狠狠的教訓了這傢伙一頓,讓這傢伙徹底害怕了,陳墨這個名義上親二哥還不知道怎麼找陳墨的麻煩呢。
論人緣。陳墨哥幾個哪個拿出來都不比陳致中差,論身手,陳致中早就被酒色掏空了的身體又豈是龍精虎猛的陳墨的對手?
那時候,老大的哥哥王玉華還在開度假酒店,陳墨他們經常到王玉華那裡去玩。一次遇到了陳致中一幫紈絝,陳致中仗着人多,想找陳墨的麻煩,結果被陳墨用話逼到了牆角上,然後在一幫紈絝的見證下,好好的用拳頭告訴了陳致中花兒爲什麼這麼紅。從那之後,陳致中雖然還是不斷的給陳墨找麻煩,可卻沒有那麼明目張膽了。對於這個二哥,陳墨也是就當他不存在一般。到現在,哥倆的關係依然緊張的很。不過,現在的陳墨早就已經不把陳致中放在眼裡了。
停好車,陳墨和鍾起一人提着一個密碼箱推門而進,就看到大哥陳致遠和那個便宜二哥陳致中正在陪着老太爺說話,不知道是說道什麼笑話,老太爺被逗得開懷大笑。
“爺爺,我回來了!”陳墨先是和老太爺打了個招呼,接着又對陳致遠說道:“大哥,您這是剛回來啊?呵呵,想死兄弟我了!”至於陳致中,陳墨只是輕聲的叫了聲“二哥”,這還是有老太爺在,要是沒有老太爺在的話,陳墨這聲“二哥”是絕對叫不出口的。
“呵呵,小墨回來了啊!”老太爺臉上帶着笑容,作勢就要站起來,一旁的大哥連忙站了起來,按住了老太爺,然後走上前兩步,好好的打量了一下陳墨,這纔給陳墨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一旁的陳致中則是哼哼了兩聲,沒有說話。
“好小子,半年多不見,你小子的體格又壯了不少啊!身上的這身肉又見結實!”陳致遠一邊說,一邊使勁的拍打了幾下陳墨的後背,接着放開了陳墨,伸手握住了鍾起的手,道:“小起也來了,歡迎,歡迎,也是好久沒有見到你了,伯父伯母挺好的吧?”
“謝謝大哥掛念,家父母都挺好的!”說完,鍾起又恭敬的對老太爺鞠了一個躬,叫了聲“爺爺好!”,不過對於陳致中,鍾起只是略微以點頭,就斷是打了招呼了。對於陳致中,陳墨這哥幾個可都是沒有好感,即便他是陳墨的親哥哥,哥幾個還是愛答不理的。
老太爺笑着擺了擺手,示意陳墨和鍾起坐下說話。這邊陳墨和鍾起剛坐下,那邊陳致中就站了起來說道:“爺爺,大哥,我去酒店安排一下,晚上咱們一家人聚聚。”
老太爺似乎知道幾個人之間關係有點不太融洽,點了點頭,示意陳致中離開。
待到陳致中開車出去之後,老太爺這才無奈的嘆了口氣,想說點什麼,卻又說不出話來。大哥見此,笑着說道:“爺爺,您老人家也別想太多了,志中這小子就這麼個怪脾氣,或許過兩年再大大就明白事理了,爺爺,您這歲數了,用不着再爲我們這些小輩的操心了。”
“哼。還小,過了年就三十三了,成天就知道在外面鬼混。一點正事都不幹!這不,前兩天把商貿部小孫的孩子又給打了。你爸正爲這事頭疼呢!要不是看着這孩子可憐,我早就把他弄出燕京了。”
“還有這事?”大哥很驚訝的問道,“爺爺,致中不是半年前弄了個地產公司嗎?怎麼有事幹了,這小子還這麼不着調呢?”
“哎......致遠啊,別提那地產公司了,你小叔那邊辛辛苦苦給致中戳起了這一攤子。本想是想讓致中有個事做,也能好好的收收心,可誰知道這孩子,哎......這還不到半年的時間呢。一個好好的地產公司就快要被他敗光了,弄的你小叔小嬸他們也是非常不滿意!要我看啊,致中這孩子壓根就不是做買賣的人!現在誰還敢再和這孩子打交道啊?除非有人給他安排個既不費心,收入又高的事情給他做,否則的話。這傢伙還不知道混到什麼時候呢!”
“爺爺,要不給志中在央企找個事?那邊事情少,也沒有什麼人管,就是收入少了點。可志中也不差那點錢啊!”
“找過,你弟弟什麼德行的你還不知道?在燕京這片地兒。那個央企敢管你弟弟?除非把你弟弟調到外地去!可你弟弟那德性的,哪家央企敢把他調出去?在眼皮子底下看着還淨出事呢,要是調到外地去,山高皇帝遠的,那傢伙還不知道怎麼折騰呢!”
老太爺的這話讓陳墨眼睛一亮,看了看大哥,又看了看老太爺,說道:“爺爺,要是咱家自己的企業呢?”
老太爺瞥了陳墨一眼,搖了搖頭道:“你二哥的性子全家人都知道,誰敢接收這個禍害?”
陳墨呵呵一笑,向陳致遠問道:“大哥,聽說你在永南做市長做的風生水起的,怎麼樣,要不要兄弟我過去給你支援一下?就是不知道大哥你任職的那個永南有什麼能值得投資的沒有?”
陳墨這話讓陳致遠一愣,隨即笑着拍了拍陳墨的肩膀,道:“你小子搗鼓出來的那兩件事我都聽說了,不錯,真不錯,不愧是咱們老陳家的人!怎麼,你想把其中一個產業安排到永南去?要真是那樣的話,我這個做哥哥的可是舉雙手歡迎啊!”
作爲老陳家下一代明確的接班人,陳致遠當然知道自己這個三弟最近搞出來的動靜,也當然知道三弟弄的那兩個項目是如何前景廣大,要真是能將其中一個項目落戶到永南去,那將會極大的拉動整個永南乃至半個湘南省的經濟增速,那兩個項目可都是高附加值的勞動密集型產業啊,對於湘南這種人口衆多,勞動力富裕的省份來講,絕對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大哥,您就別打那兩個項目的念頭了,那兩個項目已經明確都會落戶在蘇市,算是給李伯伯送上一個功績了!不過,大哥,你兄弟可不光只有這兩個項目呢,我正打算上馬一個製藥項目,前景絕對廣闊,這點我可以保證。我想,永南那邊地處半山區,特別適合種植一些藥材,而且京港澳高速和京粵高鐵和京粵鐵路都在你們永南經過,交通發達,所以,我就有了這個想法!而且,如果我出技術搞這個產業的話,可以讓二哥過去擔任一個副總,光拿錢不管事的那種,也整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我想有大哥你的存在,再經過兩三年的磨練,二哥這個性子或許能轉過來呢!”
陳墨的這話以出口,老太爺和大哥的眼睛都亮了,而一旁的鐘起臉上更是露出了笑容。別人不清楚,可鍾起哪能不清楚陳墨所謂的出技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怪不得這傢伙今天拉着我來,原來是早有預謀!
老太爺知道這事也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能決定下來的,笑着說道:“小墨,既然你有這份心思,那就等晚上你爸爸回來,咱們一起商量一下!對了,你提的這兩個大箱子裡面裝的是什麼?神神秘秘的!”
陳墨笑了笑,道:“這是準備上交給國家的第二份技術!”
這話一出口,老太爺的臉上頓時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