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陰似箭,轉眼間一星期過去了,林天每天重複過着同樣的生活,唯一不同的就是與可欣的關係在持續升溫,現在沒有人的時候都可以拉拉那雙白皙的小手。
自從把黃毛教訓了以後,林天的生活也開始過着平淡無奇生活。
這天晚自習剛放學,林天把可欣送回家後,照樣順着那條漆黑的小路往回走着。
想着可欣那甜美的音容林天心中不由得一陣滿足,哼着小曲走着夜路。
“怎麼回事”。
剛纔還一臉豬哥色的林天此時心中不由得一陣陣心悸,彷彿要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將要發生。
林天停下腳步,腦中不由得飛速推算起來,只是無論他怎麼推演卦象都是非常朦朧不清,隱約中指出會應在前面的那段巷子口。
“大爺的,怪不得同行常說卦不算己,原來根本就算不出來”。
林天低罵道。
雖然卦象顯示的很朦朧,但是那條巷子口是回家的唯一路線,想回家那裡是必經之地。
“現在以我的能力,幾名普通人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林天自問道,自從得到那股傳承後,林天確實沒有遇到什麼危險,打架誰也不怕,不知不覺中也養出了他那股驕縱的心態,行事作風都有點草率了。
林天嘴上是那麼說,但是心中還是在警惕着那道未知的危險。
慢慢走出巷子口,前方就是出路了,林天看着一路走來沒有什麼危險不由得懷疑道:“難道是我多心了”。
隨着林天的話音剛落,一道細微的破風聲,從身後響起林天頭也不回的來了個懶驢打滾,對着前面就地一滾躲了過去,眼睛的餘光清晰看到一根箭矢從他身子旁擦了過去,讓林天驚的臉都變了變。
然後身子一起一落,彷彿一隻袋鼠般對着射箭的那個彷彿跳去,一個正踹把躲在那裡的黑影踹了下來。
看着來人露出的面龐,林天眼神瞬間變冷,連帶着周身的空氣也跟着降溫。
“王虎”。
來人正是林天正在尋找的那頭傻虎,看到來人後,林天知道這件事恐怕與黃毛脫不了關係。
對着空蕩蕩的四周試探道:“黃毛,別躲了,出來吧”。
林天知道黃毛與王虎是結拜兄弟,有他的地方肯定少不了黃毛,只是迴應林天是一陣陣響起的腳步聲。
而這時在巷子出口處,一陣陣吶喊聲響起,從那裡衝出幾名手持明晃晃砍刀的黑影,對着林天衝來。
看着那些明晃晃的刀片,林天臉色不由得急速突變着。
他雖然不怕普通人,但是那些刀槍棍棒的對他的傷害還是非常大的,可以說是致命的。
此時也不顧什麼面子了,一個膝撞把剛站起來就要衝來的王虎撞翻,對着前面瘋狂跑去。
如果現在幾人沒有拿什麼兇器,林天自信很輕鬆的就能放倒他們,但是他們拿着明晃晃的刀片林天心中就沒底了。
哪怕被砍兩刀,只要在要害處,那他這一輩子就只有躺在醫院裡,輸營養液來維持生命了。
隨着林天的體能增強,連帶着跑路的能力也大爲長進,在此時危險並存的情況下,百米長的巷子口,用了不到幾秒的時間就跑了過來,但是看到在巷子口堵着的幾人,林天的心猛然收縮着。
擋在這邊巷子口的,不是別人正是黃毛帶的人。
“小兔崽子,繼續跑啊”。
“怎麼不跑了,那天你不是很威風嗎”?
黃毛帶着三四名小弟,手中揮舞着刀片一臉得意的看着林天道。
這麼一耽誤的功夫,後面的那些小弟也都殺到了,只是一個個氣喘如牛,一看就知道平時缺乏鍛鍊。
“小兔崽子,你他媽下手真狠,老子牙齒都快掉光了”。
追來的王虎,帶着說話漏風的嘴,口齒不清的對林天惡狠狠道。
堵在這邊出口的黃毛因爲黑暗的關係看不清王虎此時的慘狀,但是從那說話漏風的口中可以想象出,這一頓揍挨的絕對不輕,想着那天受到的羞辱,黃毛緊了緊手中握着的砍刀,對着一臉冷視他的林天兇惡道:“小兔崽子,老子今天給你兩個選擇”。
“一是跪下叫爺爺,準備一千塊錢這事就這麼完了”。
“二是在你身上選一個部件留下”。
“你說的這些,我看非常適合你們”。
話音剛落,林天突然暴起,對着黃毛衝去,他想擒賊先擒王,只要搞定黃毛,他們投鼠忌器也會不敢輕舉妄動。
只是林天還是小看了黃毛,吃過一次虧,黃毛可是分分秒秒都在嚴謹防備着他。
當林天剛說完那句話,黃毛手中的刀片也對着前面揮舞而去,這一下要是砍實了,林天的那條手臂估計不保了。
而後面那些包圍的小弟,此時也都一個個揮舞着刀片對着林天砍去。
如今林天也急眼了,平時看誰都溫和的眼神,此時帶着一絲邪魅的紅色,那張秀氣的臉龐帶着一絲猙獰,腿彷彿鞭子一般重重抽在邊上阻攔他的那名小弟身上,而那名小弟也是非常乾脆,口吐着血倒飛出去,這一幕讓那些情同手足的小弟頓時一個個眼都紅了起來。
“噗嗤..”兩道刀割皮肉的聲音響起。
林天即使武功再高此時也是雙拳難敵四手,剛放到一個,後背空門大開,被人砍了一刀,緊接着幾刀對着林天前面撲來,躲掉了三刀還有一刀砍在胸前。
在九八年那會,一個小鎮子上的警力有限,在兩旁那些住戶,聽到這裡的打鬥聲早就關緊門戶只有極個別膽子大的隔着窗戶對外面看去,但是也沒有人願意去報警。
這一會林天身上也掛了不少彩,此時的林天也徹底暴走了,也不再遵守腦海中的那條不能用相法對付普通人的規矩,一個鴿子翻身到衆人身後。
帶着猙獰之色的臉龐發出那道來自於地獄般的冰冷聲音道:“讓你們見識下什麼叫地獄”。
黃毛那些人看到林天彷彿武林高手似的一個翻身就落到他們身後,不由得都愣在哪裡。
但是聽到林天那散發着寒意的話音,不知道爲什麼在場的衆人頓時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林天揮舞着雙手,一股股肉眼看不到的煞氣,在黑夜中飄蕩着,對着場中幾人包圍而去。
在場的衆人只覺得周圍彷彿瞬間降了幾十度一般,在悶熱的七月份他們感覺到一股刺骨的涼意。
這個是林天腦海中的至今爲止出現的唯一的相法技能“招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