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沒有。
真的沒有。
人們常說,有事秘書幹,沒事......
何川雖然沒有秘書,但是他有辣雞,也有牀。
所以,他什麼都不需要幹,只需要舒舒服服的享受自己的鹹魚生活就好。
其他的事情,自然有手下的人去幹。
而且,何川的牀也會不遺餘力的爲何川製造更好的鹹魚環境,也會讓何川鹹得更加舒服。
而也就在何川一臉愜意的享受着鹹魚生活的時候,另外一邊,那個被何川屠了全族的天命之子,此時也是一個人來到了一座城池之中。
原本,他所在的部落,是在草原上面棲息的,除了時不時去一些城池之中採購生活必需品之外,其他時間幾乎都沒有和外界聯絡。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所在的部落已經被何川屠了個乾乾淨淨。
憑藉一個人,是肯定不可能在大草原上生活下去的,這一點,這個天命之子比誰都清楚。
因此,爲了讓自己不會被餓死,也爲了報仇,那個天命之子搜刮了一下部落之中的財物之後,便馬不停蹄的來到了一座城池之中。
至於部落之中那些人的屍體?
身爲一個草原人,他自然是不會去理會的,因爲在大草原上,流行的並不是土葬,而是天葬。
天葬,意思就是將屍體丟在一個地方,然後等待草原之上的動物,將屍體啃食乾淨。
也正是因爲這樣,他根本就不用操心自己一個人到底能不能將如此之多的屍體安頓好,他只需要默默的離開,草原上的食腐動物自然會幫他完成這一切。
這是一座並不算大的城池,在這裡,這個天命之子看到了很多很多新奇的東西。
當然了,由於現在大仇未報,他也沒有心思去想那些東西。
他現在心中所想的,只有變強。
變強!變得更加強大!
也只有這樣,他才能夠去找那隻金色大鳥,找那個指揮着金色大鳥屠殺了他無數族人的女人報仇。
不過,身爲一個對外面的世界根本沒有太多瞭解的人,他的道路註定是坎坷的。
他找不到能夠讓自己快速變強的辦法,也找不到那種強大無比的奇人異士。
然而,這一切對於一個天命之子而言,其實並沒有多大的難度。
雖然他自己感覺很難,但是冥冥中,卻有着一股強大的氣運影響着他。
在這座城池之中尋找了許久,卻並沒有發現任何可以讓自己變強的途徑之後,那個天命之子心情鬱悶了。
真的鬱悶了。
原本,他以爲只不過是自己的部落之中沒有太過強大的人,所以纔會對辣雞沒有半點反抗之力。
但是來到外界,各種打探之後,他才發現,原來外界好像也和他部落之中差不多,普通人甚至一輩子都見不到幾個奇人異士。
心情鬱悶之下,那個天命之子七拐八拐,茫然間,他來到了一處廢棄的庭院旁邊。
從外面看去,這個庭院似乎已經很久沒有人住了,庭院之中長滿了半個身子高的青草。
見到這一幕,那個天命之子心中卻又不知道怎麼想的,徑直就走入了這個庭院之中,然後如同入了魔一樣開始打掃了起來。
青草很快就被他拔出,然後堆在了一起。
然而,就在他想繼續清理的時候,他的眼角餘光卻是察覺到了一絲異樣。
之前在他拔出青草的時候,有一片土地顯得很是鬆軟,當時的他並沒有多想,但是現在,當他的眼角餘光瞥見那裡竟然有一道刺目的反光時,他卻是瞬間就回憶起了那裡的異常。
似乎,那裡的土好像在近期被人翻動過,所以那裡的土壤纔會這麼的鬆軟。
而且,細細想來,他也愕然發現,那片土壤上方的青草,也是枯黃的。
什麼情況,才能夠讓原本長勢很好的青草枯黃呢?
這是一個問題。
但是這個天命之子現在可懶得去想這個問題。
他在發現了那處土壤下方露出來的反光時,就已經開始朝着那個地方走了過去。
伸手,輕輕的撥開那片鬆軟的土地。
下一刻,一道刺目的光芒頓時就出現在了這個天命之子的眼前。
這是一塊金黃色的金屬片,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的耀眼。
沒有去在意那塊金屬片上刺目的反光,那個天命之子在見到這塊金屬片之後,整個人卻是瞬間亢奮了起來。
就好像一個色狼在某個深山老林之中碰到了一個楚楚可憐的美少女,那個天命之子直接就伸手將那塊金屬片拿在了手中。
金屬片入手溫潤,彷彿他手中拿着的並不是一塊冰冷的金屬,反而像是少婦的肌膚一般,溫潤無比。
將金屬塊拿在手中,那個天命之子很快就背對陽光,然後將目光放到了那塊金屬片上面。
背對陽光之後,由於陽光不能直射金屬片,所以金屬片上的反光也是瞬間消失,因此,那個天命之子也是能夠看清楚金屬片上的字跡了。
《無上帝王決》
首先入目的,是五個銀光閃閃的大字。
在金色金屬片的襯托下,這五個銀光閃閃的大字,就如同黑夜之中的火光一樣耀眼,讓人能夠一眼就能夠注意到他的存在。
目光繼續往下,那個天命之子很快就看到了這塊金屬片上密密麻麻的字跡。
而當他的目光放到這些字跡上面時,他的腦海之中,卻是瞬間響起了一道宛若從亙古傳來的蒼茫之聲。
“嗡!!!!!!”
瞬間,那個天命之子眼神呆滯,就好像整個人都被玩壞了一般愣在了那裡。
不過,這僅僅只是表象。
在那個天命之子的腦海之中,此時正發生着翻天覆地的變化。
一個個細小的字跡直接鑽入了那個天命之子的腦海之中,在他的靈魂之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記。
而在外界,那一片金黃色的金屬板,此時卻是在他的手中逐漸化作飛灰飄散。
等到那名天命之子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天色早已變暗,他手中的金屬板,也只剩下了一片飛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