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探查消息的人,很快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這一點,他們可比不上那些購買了圓球的強者們。
畢竟,人家那是性命攸關,這些探查消息的人呢?卻並沒有太大壓力。
這樣一來的話,他們這麼久才反應過來,也算正常。
在得知了這樣的消息之後,那些前來探查的人頓時就將注意力放到了街道之上。
他們想看看,下一個遭殃的到底是誰,然後,再從那個圓球下方的人羣之中找出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不得不說的是,他們的想法很美好。
不過,那些住宅處於各個街道上的強者們,卻是根本不配合他們。
對於那些調查人員來說,只要被摧毀了一個圓球,那麼,他們就可以鎖定那人的位置。
但對於那些擁有圓球的強者們來說,要被摧毀的可是自己的家。
誰那麼閒,想要看到自己家被人拆了的?
因此,在那些強者們一個個的將各自的圓球挪到別處之後,就再也沒有圓球被人摧毀。
那些前來調查的人雖然找到了辦法,但卻依然沒有任何辦法可以鎖定那個始作俑者。
這讓他們很是難受。
很快,在一羣調查人員報告之後,一些隸屬於皇室的圓球,很快就被開到了那些街道的上空。
眼見原本空曠的天空之上,又多出了很多圓球,何川的牀自然也不會慣着他們,來一個爆一個的同時,也是頓時引起了那些調查人員的注意。
很快,何川的牀所在的位置被鎖定,那些調查人員,也是迅速的趕了過來。
這些調查人員之前對何川的牀所作所爲毫無辦法的原因,是因爲小手槍的動靜實在是太小。
這個世界的強者,如果真要動起手來,動靜肯定是很大的,這樣的話,追蹤自然也就簡單很多。
但,何川的牀只憑借一把小手槍,就幹掉了這麼多的圓球,以小手槍攻擊時的微小動靜,他們又怎麼能發現?
前來調查的人可並不是很多,不可能每條街道都分出去一個人。
因此,他們找不到小手槍那微小的動靜,也算正常。
前來調查的人們,很快就來到了何川的牀所在的這條街道上空。
然而,就在他們準備將這條街道封鎖起來的同時,一道光柱出現,他們之中頓時就少了兩個人。
這一下,前來調查的那些人頓時就驚了。
他們根本沒有想過,自己等人都已經來到了這裡,那個人竟然還敢攻擊。
而且,攻擊的還是他們自己人。
太猖狂了吧?
這是不把自己等人所在的帝國放在眼裡?
幾乎只是瞬間,那些前來調查的人就各自分散開來。
然而下一刻,又是一道巨大的光柱沖天而起,直接將其中一個在天空之上飛行的人給泯滅了。
看了眼天空之上漂浮的那十幾個人,何川的牀皺了皺眉頭。
這些人到底怎麼回事?怎麼老想着要飛在別人的頭上?
而也就在何川的牀如此想的時候,那些已經分散開來的調查人員,也是很快發現了何川的牀所在的位置。
如果他們剛剛沒有看錯的話,走在街道上面有怒色的那名少女,應該就是發出那些光柱的人了。
見得如此,那些前來調查的人員頓時就朝着何川的牀飛了過去。
“你是何人?爲何要在皇城之中大開殺戒?”
一羣人漂浮在天空之上,一個領頭的人頓時朝着何川的牀開口詢問了起來。
聽到天空之上那個人所說的話,何川的牀茫然四顧。
他們在說我?
我什麼時候大開殺戒了還?
帶着一絲茫然,何川的牀默默的搖了搖頭。
“不是我。”
“我沒有。”
“別瞎說啊你。”
下一刻,否認三連直接從何川的牀口中傳出。
對於何川的牀來說,偶爾皮一下其實也是可以的。
畢竟,她並不將這些人放在眼裡,就算是這個帝國,她也可以揮手覆滅。
誰叫這個帝國之中的最強者都沒有她強大呢?
強者,可是有特權的好吧?
而聽着何川的牀所說的話,那個開口詢問的人,頓時就愣了一下。
不是她?她沒有?她還叫自己別瞎說?
一瞬間,那名開口詢問的男子面上頓時就出現了一絲憤怒。
自己等人之前明明就看到是她,她現在還想否認?
“不管是不是你,跟我們走一趟吧!我倒要看看,面見聖上之後,你還敢不敢狡辯!”
面色憤怒的盯着何川的牀,那名男子獰笑一聲,然後直接揮揮手,讓自己身後的人前去拿下何川的牀。
但,他似乎忘了,何川的牀之前可是接連殺了好幾位快要達到二十級的強者的。
他手下的這些人就這麼衝過去,恐怕會直接被滅得連渣都剩不下吧?
看着自己面前那兩個朝着自己走來的人,何川的牀愣了一下。
但是很快,她心中又出現了一道想法。
如果自己跟着這些人去見這個帝國的皇帝,然後直接把皇帝幹掉,然後再控制那些大臣。
最後,自己不就成爲了這個國家的皇帝?
成爲皇帝之後,這些人......應該就是自己的手下了吧?
就衝這些傢伙突然跑出來打擾自己的清淨,自己在成爲了這個國家的皇帝之後,要不要罰他們去當廁所所長?
腦海之中腦洞大開的她,在稍稍猶豫之後,便直接點了點頭。
“好,我跟你們去見你們的皇帝。”
一邊說着話,何川的牀一邊也是辨別了一下方向之後,便直接朝着皇宮走了過去。
而原本已經快要來到她身邊的那兩個人,此時卻是茫然了起來。
他們不知道自己是該抓住何川的牀呢?還是就這樣跟着她走向皇宮。
領頭的那個人見此,也是稍稍愣了一下。
不過,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自己面前的這名女子,可是生生幹掉了好幾個十幾級的強者的。
這樣的強者,不說自己上有沒有勝算,如果自己和她在城裡打起來,恐怕......
心中如此想着,那名男子卻也沒有說話,默認了何川的牀自己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