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麼啦?”劉遠詢問着跟在一旁的鬼老祖。m
有它在,肯定沒有什麼危險,自己的手下自己清楚,現在的鬼老祖,只是淡淡的一層,黑氣不夠濃厚,最多也就只有一半的本體在這裡,剩下的那部分力量,不用說肯定就是控制着裡面那些殺手。
聽到主人問,鬼老祖也不敢怠慢,連忙就應道:“殺手一共三個,都是普通人,其中有一個在撞車的時候死了,另外兩個被我控制着。”
這三個亡命之徒敢在這些地方襲擊,連火箭彈都用上了,肯定不是普通人,而鬼老祖口中的普通人,意思是他們沒有什麼道行、異能而己,並不是普普通通的普羅大衆。
從車窗往裡面望去,劉遠看到,有一個殺手還有一個駕駛員雙眼呆渾的坐在車內,一看就知被鬼老祖控制着他的身體,沒有意識,也就沒有反抗,而另一個則橫躺在車裡,渾身是血,頭上有一塊尖銳的玻璃,估計是撞車時撞破了玻璃以致有一塊插在腦袋裡的,雙眼睜得老大,嘴巴張成一個O型沒合攏,一點生氣也沒有,不用看就知死得很徹底了。
不光死得徹底,一看他那空洞無物的眼神,劉遠就知道,這個人在臨死前受到極大的驚嚇,他的魂魄在死之前被鬼老祖生噬了。
劉遠白了鬼老祖一眼,不過口中並沒有責怪他的意思,反正這些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讓鬼老祖把他廢物利用也不錯。自己都差點死在他們的手上了。
“老祖,怎麼把他們都給控制住的?”劉遠有點奇怪地說。
還活着的兩個人,看樣子都傷得很重,估計也沒什麼還手之力了。可是鬼老祖還分身把他們給附身,這也太麻煩了吧。
鬼老祖搖搖頭說:“主人,你別小看他們,就是他們傷得還能動一根指力,那也是很危險的事,他們嘴裡含有毒藥,你看到他們的腰沒有,全是高濃度的**。只要輕輕一按,那威力可以讓這裡馬上變成一個幾米深的坑,威力非常大。”
“我看,他們一早就做好了自殺的準備。”鬼老祖又補充了一句。
劉遠點點頭。深以爲然。
這些人,敢對自己三個下死手,還是在帝都下手,就算真是成功了,這些人被抓的風險很大。爲了防止泄露秘密,他們準備好同歸於盡或到關鍵時刻,他們就是引爆身上的炸彈,來個死無對證。
反而做了這樣的事。
就是落到對方的手裡,自己肯定也沒好果子說。還不到用死來換多一點好處。
劉遠一開車門,往那些殺手的腰間一摸。果然,這些人的腰間都有硬郴郴的一塊,不用說,這些就是隨便攜帶的**。
“主人,這兩個活着的人傢伙,怎麼處理?”鬼老祖在一旁叫道。
劉遠臉色黑黑地說:“落在別人的手裡,肯定也是一個死,還不如死在我們的手裡,嘿嘿”
這兩聲冷笑,要是普通人聽到,肯定有點毛骨悚然,因爲劉遠笑得太陰深了,陰深得讓有咱心裡發毛的感覺。
“主人,我們要不要弄暈他們,讓後面的人來接手?”
劉遠搖了搖頭說:“不用,到他們手裡,肯定又是交易與妥協,我們的命,除了我們自己在乎,誰還會在乎,我們有手有腳,有什麼事不能自己處理,不用了,我親自來把他們處理。”
上一次,紅姐還有聶家的老爺子,詢問劉遠的處理意見時,劉遠說隨便,結果他們就拿來這些來做成交易,劉遠得到解除危險還有小悠她們四個沒事,陳家、聶家、劉家則是瓜分到最大的蛋糕。
而那個人渣太子,則是賠上了權勢和前途這些身外之物,一點事都沒有就放了出來,根據談判和安排,他還可到外地繼續做**,繼續過上高人一等的生活,還可以繼續禍害別人,這就是人上人的好處和特權。
劉遠相信,就是太子真的把心悠給那個了,還是會讓那些有心人大事化小,小事化無,要是稍不合作,估計一個人好好的可能遇到什麼“不幸”的事也有可能,例如車禍、掉到哪裡淹死什麼的,這一次,劉遠決定自己動手,不再讓自己的生命成爲別人利益交換的籌碼了。
暗念幾句法訣,劉遠的眼裡閃過一陣異彩,接着一隻手散發着黑氣的手慢慢按在剩下那個還沒斷氣的槍手頭上。
“啊”原來那個那槍手是處於呆滯狀態的,劉遠那隻散發着黑氣手按到他的頭頂,就好像一塊燒紅的烙鐵按在他的腦袋上一樣,他一下子眼睛睜得老大,眼裡的血管好像要爆出來一樣,嘴巴張得老大,可是隻是發出很低沉的一聲“啊”後,什麼也說不出。
那睜圓的快要突出的眼晴、頭上的青筋,那痛苦萬分的樣子,很明顯,他現在遭遇着很不幸的事。
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劉遠對差點要了自己命的人,下手絕對不會留情,要是普通人,劉遠就會使用一種稍爲溫和的手段,把他催眠,降低他心裡防線,把自己當成是最信任的人,把心中的秘密跟自己分享;可是對侍這些沒有人情、敢對自己下黑手的人,劉遠可不會對他們心慈手軟的。
那散發着黑氣的手,那是叫“搜魂手”,就用自己強大的修爲,用最粗暴的方式直接攻入對方的腦海,有摧殘、毀滅一樣的方式從他的記憶裡搜索自己想要的東西,這種過程,那是讓人所受的痛苦,用四個字來形容:生不如死。
這就是爲什麼叫黑茅宗的原因,心正手法毒,達到自己的目標就好。這也是黑茅宗一個特色,也是與茅山教越行越遠的原因之一。
劉遠閉着眼睛,他的心神己經在進放了這個殺手的腦海裡,審讀着他所有的記憶。也是在解讀他的人生:
一個恐怖的組織,一座與世隔絕的僱傭兵營地,每天接受的,都是超乎人類極限的訓練,每天都有人死去,每天都有新的培訓項目,而這個記憶的主人公一步一個血印,慢慢成長爲一個優秀殺手。。。。。
終於。劉遠搜到有關這次襲擊的信息:殺手本人正在練槍,手機響起,一個命令下達,他馬上收拾槍炮和另一個同伴埋伏在一輛越野軍上。靜靜等待着目標的到達,在路在守了一個多小時,終於,一輛小跑車進入了他的視野,一看那車牌。果然和上線所給的那個車牌吻合,目標人物就在車上,於是,他毫不猶豫拿來起了衝鋒槍。一邊追一邊朝前面的小跑車開槍、射擊、直至發射火箭彈。。。。。
媽的!
劉遠把手一鬆,臉上一股暴怒之氣。
辛苦了半天。一點信息都沒有,這個殺手平時都是躲藏起來。全是聽電話行事,只是機械的服從命令,別說是誰讓他來的,主是他的上級上誰也不知道,簡直就是浪費自己的精神。
“主人,有什麼線索沒有?”鬼老祖在一旁好奇的問道。
劉遠搖了搖頭說:“沒有,這個人是活在地底下烏鼠,一點有用的線索也沒有。”
“那什麼辦?”
就在劉遠思索怎麼處理這兩個人的時候,在車裡的一個角落,突然有“的噠噠的噠噠”的聲音響起。
劉遠聞聲望過去,在駕駛員的旁邊,有一臺黑色的對講機。
現在車上那信號干擾器還在工作,手機沒有信號,估計他們就是用特種波長的對講機進行溝通。
“快,你和他說話。”劉遠扭頭對鬼老祖說道。
鬼老祖知道劉遠要幹什麼,二話不說,化作一股黑氣,一下子鑽進了那個駕駛員的的腦子裡。
很快,那個開車的人馬上張開眼睛,慢慢坐了起來,拿起了對講機:
“一號,事情進行得怎麼樣?”對講機裡,傳出一個冷冷的聲音。
“我們動用火彈炮,三個目標人物,二死一傷,十二號還有十三號己經被我幹掉了。”被鬼老祖控制了心智的一號好像機械式的回答着。
而劉遠的腦海裡,馬上傳來鬼老祖的解釋:“主人,根據這人的記憶,這個司機也是殺手,他除了駕駛車輛外,得手後把兩個殺手幹掉,以便最少人知道這次行動。”
“明白了,繼續應答,儘量多套要一些線索。”
很快,對講機裡又傳來那個冷冷地聲音:“傷的那個是誰?”
“那個女的,零號,這女的怎麼處置?”
“傷得怎麼樣?”
“受了點內傷,暈了過去。”
“你等一下,我和買家溝通一下。”
說遠,對講機裡一片沉默,連那閃爍的紅燈也滅了,雖然對方捏斷了通迅。
大約過了三分鐘,對講機的再一次“的噠噠”地響了起來。
“一號”馬上把接通了對講機:“一號在。”
“往西北方向走,大約三公里的樹林裡,有一輛小汔車,你開着它帶着那女的往北走,哪裡有一間廢棄的化工廠,把人留下後馬上按計劃出國躲避風頭。”
“是。”
“還有,那個女的是客戶指要的,別動她。”好像想起什麼,對講機的那邊再一次叮囑道。
“明白!”
那邊一下子又捏斷了通迅。
一旁的劉遠,終於鬆了一口氣:原來這個駕駛員纔是正主,那兩個是跑龍套的角色。
通迅完了後,從那個駕駛員的的鼻子裡冒出一股黑色,慢慢在上方凝聚成形,是鬼老祖。
“主人,現在怎麼辦?”鬼老祖站在一旁,輕聲地問道。
劉遠沉聲地說:“他腦裡的資料,你都知道了沒有?”
“知道了。”
“那麼留着都沒什麼用了。”劉遠冷冷地說了一句。
說完,從懷裡拿出那塊九龍血玉。貼在駕駛員的額頭上,按鬼老祖所傳授的口訣,口中唸唸有詞,很快。那塊九龍血肉的那九龍沒有眼晴的血龍的嘴巴微微張開,好像形成九個強大的旋渦,不斷地吸着那些那個一號的精氣,那個己經一號好像遇見非常可怕的事一樣,原來無神的眼神一下子睜得老大,想叫可是什麼也叫不出來,原來蒼白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他身上、手上的血色越來越少。意識越來越模糊,全身都顫攔起來。
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號的身體身上的精血、水份迅速減少,就像被海水衝上沙灘的海母。隨着水分的流失,最後只剩一層乾乾的皮一樣,隨着那九個龍嘴不斷吸收他的精、氣、魂,一號的面頰、身體慢慢深陷了下去,不到一分鐘。就被吸成了一具乾屍的模樣,就是他媽也認不出他是誰了。
拿起那塊九龍血玉看看,只見那九條血龍更明顯了一些,在其中一條龍的一個龍爪處。可以清晰可見,很明顯。這個一號的所有精華被吸收了進來,成爲九龍血玉里的一部分。
難怪那麼多人明知走邪路沒好結果。但是這效率實在是太高啊,如果只是自然的交換,用靈的靈氣交成人的精氣,人養玉、玉養人相互幫助的方法,真不知牛年馬月才能完成,可是通對對生靈的直接採集,速度快了百倍不止。
劉遠沒有猶豫,馬上把九龍血玉放在另一個沒死殺手的腦門上,如法炮製,不到二分鐘,他的精、氣、魂成就了九龍血玉里另一個清晰的龍爪。
。。。。。。。。
“不好,有炸彈!”劉遠大叫一聲,飛快的往回跑,剛跑了幾米遠,一聲巨大的爆炸響起,把那輛越野車炸得粉身碎骨。
“劉遠,劉遠,你沒事吧?”
“老二,老二”
紅姐還有劉暉聽聞大劉遠的一聲大叫,然後又叫到一聲巨響,嚇了一跳,馬上跑了過來。
“咳咳”劉遠有點“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一屁股坐在地上,向二人揮揮手說:“兩位,我在這裡,沒事。”
劉遠哪裡有什麼事,剛纔不過是做戲給他們看的。
既然決定這事自己一個人解決,得到自己要要的情布後,爲了九龍血玉里的九條血龍可以早日成形,廢物利用,把那個殺手還有那個駕駛員全身的精華吸光殆盡後,爲了毀滅這些現象,劉遠當然要製造一起意外了。
就是引爆這些殺手身上炸彈,讓所有的事死無對證,於是纔出現這麼一個情況。
“剛纔是什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又爆炸的?”紅姐一臉震驚地說。
剛纔那聲爆炸,還真把她給嚇到了,生怕劉遠有個好歹,好在劉遠現在還生蹦活跳的,要不然,還真的不知怎麼辦。
劉暉的手己經用兩根木棍固定,不過表情還是有點痛苦。
本來他應該躺着在哪地上,等待救護車來的,可是他一聽到劉遠出聲,不顧自己的傷勢,馬上衝了起來。
劉遠一臉“後怕”地說:“他們撞在樹上,我看他們死的死,暈的暈,就想翻一下有什麼證據沒有,沒想到正摸到那個駕駛員的時候,那個人突然睜開眼,然後飛快往他的腰裡按了一下,我一聽有滴滴的聲音響起,就知道不妙,馬上往回跑,沒想到,還差點出事。”
“估計是怕被抓住,隨時準備自爆的吧,還真夠狠的,不知道哪個有這樣的手筆,嘿嘿”紅姐看着那個深深的彈坑,冷笑了起來。
剛剛死裡逃生,現在回過神來,心裡的那種憤怒肯定是難以形容的。
劉暉冷笑着說:“估計有些人死心不息,心裡有氣難消吧,紅姐,看一下手機有信號了沒有,我們要快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不知道他們還有沒有後手。”
“有信號了。”紅姐拿出手機,一看到有信號,馬上就打起了電話來。
劉暉一隻手斷了,可是還有一隻手是沒事的,他也拿起電話打了起來。
有後臺的人就是好,有什麼事一打電話,就有人幫忙處理了,那像自己,黑木老道一走,自己就像一個無根的人,有什麼都要自己一個扛,說句不好聽,那天自己掛了,也沒人幫自己報仇了呢。
幸好,這裡離軍營己經不遠,在那些警察趕到之前,劉遠他們三個坐上了由軍營派出武裝直升機接走,省下了很多麻煩,劉遠也沒什麼關係,反正麻煩是越少越好,反正這件事劉遠己經決定自己解決。
敢暗算自己的人,絕對不讓他好過。
“劉叔叔”劉遠還有紅姐在軍營的野戰醫院看到了聞聲趕來的劉家的長子,劉雄的老子,劉暉的大伯劉國先。
“你們沒事吧?”
“沒事,劉叔叔,你可要爲我們報仇啊。”紅姐在一旁很不樂意地叫道。
“敢動我們的人,肯定不會放過他們的,小遠,阿紅,你們把事情的經驗和我說一遍,不要急,也不要緊張,你們在這裡很安全。”劉國先安慰二人道。
一聽到三個小傢伙出事,聽說還出動了重型武器,差點就把他嚇壞了,幸好,三個小傢伙都沒什麼,就是他的侄子劉暉,也只是一隻手斷了,受了點內傷,沒生命危險。
劉遠和紅姐七嘴八舌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劉國先不時問上一句,很多時候都是靜靜在一旁傾聽着,不時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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