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喝一個星期的酒也沒有問題。”彭子繼續大言不漸地叫:“我讓你十秒鐘如何?新丁。”
“臭小子,你有種。”聶希晨把香菸扔到地上,用腳狠狠地踩熄,轉身鑽進紅色的法拉利車廂裡面。
隨着沙塵的滾起,車身已經在幾百米之外奔馳,而十秒之後彭子的黑色跑車緊追而上,寧靜的賽道分別響起兩種不同的賽車聲。
他答應過爺爺不參加危險的賽車比賽,但是並沒有說他不玩賽車的,他可以約賽車界裡的車手交量,致在參於其中的樂趣,並不在乎名利。
賽車飄移對於他來說還是項新鮮刺激的活動,也是目前唯一能分散他對藍欣思念的遊戲。
上次跟卓鈞賽車輕易羸出是因爲卓鈞是個生手,但是跟經驗豐富的車手彭子賽車並不是那麼簡單啦。
一紅一黑的兩輛車一前一後風馳電掣着,入彎的時候響起刺耳的剎車聲和馬達快速運作聲。只是兩個轉彎,本來超前的紅色法拉利已經被彭子的黑色車緊咬着不放,兩輛車在擁擠的跑道上並驅而行。
“想過去?沒那麼容易。”聶希晨好勝心強,全速駕着法拉利緊迫對方的車身。
狹窄的車道上兩車相碰瞬間再分開,聶希晨稍微落後半個車身,他皺起眉頭變換車速準備入彎,彭子在前面乾脆利落地入彎減速剎車,車尾慣性前行,再瞬息間加速衝入直路。
聶希晨同樣全速入彎後反方向打方向盤,拉手剎,車尾飄移前行,再回方向盤加速出彎道,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同樣瀟灑地進入下一段直路,只是彭子的車子已經遠遠拋離他,對方畢竟是專業的賽車手。
他低罵着粗口,絲毫不敢鬆懈地緊追上去。
就在第六個轉彎處,前面彭子的車尾突然冒起濃煙,車子緊隨着失去控制地橫向滑行,相信是緊急剎車所致。
所有的事情都在眨眼間發生,聶希晨高速運行中的法拉利直往彭子的黑車衝過去,他無計可施的情況下扭轉方向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