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宏完全忘記了聶希晨是個危險分子,一手還在揉胸口,一手已經不知死活地摟着他的肩膀:“嫂子可是學校的校花哦,只要隨便一問,嫂子的三圍都可以問得出來。”
聶希晨整張臉黑了一大片:“什麼?”
“我舉個例子嘛,那裡能問到這麼**的事情啊。”他不禁搖搖頭,老哥一定是虛火上升。
“然後呢?”聶希晨伸手繞過他的肩膀,死死地扣着他的脖子,再聽到一些他不想聽到的東西,這脖子就給它來個咔嘞。
“我發現嫂子的筆記本可搶手了,個個男生爭着閱讀。嘿嘿,我就幫老哥弄到手裡,就是那個訂情信物啊。”據他安插在聶府的臥底,即是司機王的資料,他還知道老哥好像不太喜歡爺爺安排的親事,一直拖着,兩個人始終沒有正正式式見上一面。
於是他就摻一腳,攪和攪和。瞧,現在兩個人不是好上了嗎?這裡可少不了他聶宏的功勞啊。
果然聶宏的真正目的就是爲了湊熱鬧,根本不是爺爺所指的那種對小欣有興趣。
明白兩個堂弟的心思後,聶希晨鬆了一口氣,臉色也好多了,推聶宏出去:“我要睡覺了,你自己回房間玩吧。”
聶宏莫名其妙地反問:“三更半夜有什麼好玩的。”
“自己跟自己玩吧。”
聶宏雙手雙腳撐着房門門框,怎麼推也推不出去:“我還有話要跟你講呢。”
“你煩不煩,快說。”聶希晨懶懶地打個呵欠,看看手錶,快四點了。
“老哥,你騙我。”說到這裡,他生起悶氣來了。
“有嗎?”聶希晨裝傻地走回牀邊,看着牀上的鞋印,今晚怎麼睡覺啊?
聶宏也走過來,雙手抱胸,不過是瞪着他那個可惡得有點變態的老哥:“你騙我說開化妝舞會,害我穿成這個樣子跑下樓。結果大家見到我都叫起來了,還害我被保安人員抓去問話。”鬧得沸沸攘攘,聶振龍身爲主人家當然要出面處理,結果一看是自家的孫子。
他被爺爺連番炮轟,幾乎要驅逐出鏡,不過他也不笨,連忙供出所有有關老哥和小欣的事情,當然除了老哥劫色的那環。
“今晚的確是搞化妝舞會啊,你沒有看到大家戴着面罩嗎?”聶希晨誇張地反問。
“那是眼罩,你斷章取義。”可惡,實在太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