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糟糕會錯意啦。
老三我對不起你,請原諒我啊!
藍欣見他不說話,再問:“你覺得他們適合嗎?”
聶希晨滴出幾滴冷汗,趕忙補救:“其實我們的老三不是那麼差的,呵呵,很多時候那些女人送上門。”
她索性翻轉身體趴着看他:“你古古怪怪的。”
“沒有啊。”他伸手輕撫她的臉蛋,趕忙轉換話題:“對不起啊,上次我把求婚戒指扔掉,明天我們去買一對新的吧。”
她搖搖頭:“不用啦!”
“你原諒我吧。”求饒着。
“你聽我說,我說了不用就是不用了。即使買新的,我也不會戴的。”
他苦着臉:“那我怎麼辦?總不能不戴吧?”
“夜了,快睡覺吧。”她轉轉身躺回他的臂彎裡。
“老婆啊,我們還沒有說完呢?”
“噓,不要吵,我要睡覺啦。”
三更半夜裡聶希晨無法入睡輾轉身體呻吟:“真搞不懂彭子那輛破車,這麼容易壞掉。”
他以爲她睡過去了,卻突然開腔問他:“彭子的車得罪你了嗎?”
他嚇了一跳:“你不是睡覺了嗎?”
“你轉來轉去我怎麼睡覺呢?”她沒好氣地抱怨他,然後不動聲色地反問:“你說彭子什麼破車?跟你受傷有關係嗎?”
聶希晨被身上的傷口折磨得牙癢癢,並沒有爲意藍欣的問話,一五一十地把當天出事的情形說了一遍。
藍欣聽完後同樣牙癢癢地說:“聶宏那傢伙真是好事多爲自作聰明。”
他不明原因地反問她:“關老二什麼事?”
“哼,你們兄弟啊,狼狽爲奸。”藍欣轉過身背對着他不再跟他說話了。
“關我什麼事啊?”
第二天的早上,當聶家發現聶希晨不見的時候都驚得花容失色,恐防這寶貝孫子再生意外。
最後幸好藍欣主動打電話給爺爺,再由他叫司機王把聶希晨接回家。住在醫院三天,對於聶希晨來說是極限之中的極限了,死活不肯再回去受罪。
因爲腳傷的關係,聶希晨的臥室改爲地下的書房裡面,方便他進進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