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會一直地延續下去,生生不息。。 更新好快。
藍浩樂了,壞壞地笑着:“我沒有泡她,是她泡我。”
紀悅一聽,翻個白眼,用手肘撞他的‘胸’膛:“你少臭美,我纔不會泡你的。”
“你就承認吧,分明就是你泡我。”厚臉皮的傢伙,一臉驕傲地揚着下巴,跟舞蹈坊的舞者們吹擂着:“她呀,一直拖着我的手不放,我沒有辦法,只好從了她,哈哈哈。”
一大滴汗從她的後腦‘門’,緩慢地流淌下去。
什麼時候她拖着他的手不放?
是他拖着她的手不放,好不好?
她心裡低咒一句,我靠!這個既腹黑又自大,兼臭美的傢伙。
瞧他那爽歪歪,語無論次的傻瓜樣子。
不禁令她想起他們初次見面,在韓國裡,他跟聶宏站在大街上,互相調侃的時候,也是這副吹牛自大的模樣。
彷彿天底下的‘女’生都是‘花’癡,而他呢,就是衆星拱月的那個。
她從來不覺得自己是‘花’癡小妹,所以她拒絕認同他的鬼話連篇。
紀悅氣不過來,擡起腳,朝着他的腳狠狠地踩過去。
誰泡誰?讓你再胡說啊。
踩死你!
踩死你!踩死你!
“哎呀,好痛啊。”頓時藍浩誇張地慘叫,可憐巴巴的:“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一邊誇張地慘叫,一邊抱着腳掌在原地打轉。
紀悅瞪眼他,自己用多少力自己知道,他犯得着這樣慘叫嗎?
這傢伙又在戲‘弄’她,氣得牙癢癢的。
但是回頭一想,他這般做,無非是想令自己抓狂吧。
哼,她偏不如他意。
“你省省吧,你的戲好假啊。”懶得理會他,她指指沙灘上的‘露’天茶座:“姑‘奶’‘奶’去哪裡歇歇,你玩夠後來找我回家吧。”
繼續暴曬下去,恐防她臉上的雀斑會死灰復燃。
她雖然喜歡往臉上‘弄’些雀斑,但是卻不喜歡真的長在臉上。
太醜了。
說完,懶得理會他和他的豬朋狗友,揮揮手,揚長而去。
她走後,藍浩覺得很沒趣,把腳放下來,嘆口氣,再搖搖頭。
本來想鬧她開心的,想不到被她識破了。
看來他的戲要演得更加‘逼’真才行。
他這般啄磨着,舞蹈坊的舞者卻繞有意味地啄磨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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