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麗娜和紀悅坐在一起,而藍浩和歐陽煒坐在她們對面。
服務生上來,他們分別叫了牛排和飲品。
“紀悅就是新來的插班生嗎?”潘麗娜對於紀悅十分感興趣,親暱地拉着她家長話短:“你之前在哪裡讀書的?”
“嗯,在韓國裡讀過幾個月芭蕾學校。”也因爲這樣跟藍浩在他國相遇。
如果沒有那次的偶遇,恐怕現在他們各不相識。
緣分有時候就是這般奇妙,即使她宅在宿舍,亦無法避免他們的初相識。
現在想來,當時她把他和聶宏耍得可夠嗆。
也因爲那次,從此以後她走上多災多難的日子。
從酒吧裡開始,她的工作接連兩次因爲他而沒了,再到引狼入室,被他恣意地摁着不放,最後連學校裡都不放過,堵着不讓她上廁所,在學校門口喊強……暴。
想到這些,紀悅的頭有些痛了。
爲什麼她這般喜歡他的時候,他卻這般掃興地捉弄自己呢?
難道她的戀愛註定不被上天保佑?
總是喜歡不應該喜歡的人嗎?
想到這裡,她想起顧簡延和阮伊芙的背叛。
“哇,那麼說你會韓文?”
“嗯,我還會英文和一些法文。”紀悅有些驕傲地笑:“再之前我去過法國,不過我們呆的時間不長,嗯,一個月左右。嘿嘿,我還去過日本留學半年,我覺得日文最難學了,我一直沒有學好。”
那時候,她大哥在美國辦案,她不方便回美國,於是獨自一個人前往法國。
那個月裡面,她被大哥的法國朋友接待,沒有上學,每天揹着揹包遊歷名勝古蹟。
幸好她在美國長大,懂得英文,只要會英文,上任何一個大的國家都不成問題。
至於日本,當時大哥被邀請前往參加一個案子,十分棘手,他們逗留的時間長達半年。
自幼有語言天份的她,卻始終沒有辦法攻下日文。
“你真的很厲害哦,竟然去過這麼多地方。”潘麗娜十分羨慕與嚮往:“我長這麼大,只去過北京和上海旅遊。”
紀悅謙和地笑着:“可是我沒有去過北京和上海。”
對面的藍浩和歐陽煒聽着,歐陽煒突然插嘴說:“你父母按排你遊學的嗎?”
紀悅的情況很特別,按道理說,這般年紀的人,多數會被密密麻麻的學習排滿,鮮少會有中國父母,肯讓自家女兒這裡呆呆,那裡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