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你又不是三位姑娘,如何知道她們心裡不願意?”
對於銀杏的話,巫神可聽不下去了,怒吼了一聲說道。
銀杏不說話了,臉上倒是『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心說這不是明擺着的事嗎?虧你自封巫神,這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三位姑娘,我準備在今天,與你們三個完婚,不知道你們意下如何?”
巫神仗着實力,一向是自大慣了,笑眯眯地衝着阿芳等人說道,在笑容裡面盡顯猥瑣
。
“我不同意!我不同意!我也不同意!”
阿芳等三人依次說道,每個人的態度都非常地堅決,聲音中充滿了憤怒。
這三句話一連串地響了起來,就如同三記耳光,狠狠地打在了巫神的臉上,使得他臉龐熱辣辣的,半晌都未回過神來。
“你們是不是覺得太倉促了,不要緊,我可以等的!”
巫神一向是感覺良好,自以爲頗得少女們的歡心,沒想到碰了這麼大的釘子,無奈之下,只得訕訕地說道。
“沒必要!休想!別做夢了!”
見到這巫神還在打她們的主意,阿芳等三人氣鼓鼓地說道,一個個全都漲紅了臉。
風浪緩緩地搖了搖頭,他見過許多臉皮厚的人,可是象巫神這樣的,卻還真是不多。
“小子,你搖什麼頭,想找死嗎?”
巫神接連地受挫,心中的怒火正在無處發泄的時候,卻在不經意間,恰好看到了風浪的動作,那滿腔的怒火,頓時都撒到了他的身上。
“我笑你太瘋癲了!完全就是異想天開!”
風浪正愁沒機會出手呢,聞言冷冷地衝着巫神,針鋒相對地說道。
“去死吧!”
巫神怒容滿面,突然間大吼了一聲,將袍袖用力的一拂。
這一拂之力,比起剛纔巫神對付黃杉來,那可要兇猛的多了,一道罡風拔地而起,呼嘯着向風浪的身側涌去。
巫神等到出手以後,這才注意到了,原來阿芳離得風浪很近,這一次,只怕是要誤傷美人了,在他的心中充滿了悔意。
風浪見到袖風襲來,心中一凜,使出了一道勁風,輕輕地將阿芳彈開,然後不但未避,反而踏前了一步。
巫神的這一擊,威力實在是非同小可,站在風浪身側的數個巫家堡人,都受了池魚之殃,被重重地甩了出去。
然而風浪卻如同磐石一般,在這威猛地袖風中怡然不動,將受到的一切勁力,都悄悄地化爲了無形。
“好小子,原來有兩下子,怪不得敢在巫神面前放肆!”
沒想到一直在旁邊袖手旁觀的風浪,居然會有着這種本領,連巫神見到了,都吃驚地叫了起來。
“風浪(阿呆),你沒有事吧?”
見到風浪受到巫神的突襲,梅花和阿芳都圍了上來,關切地問道
。
“不要緊,就他的這點本領,還傷不了我!”
風浪微微地笑了一聲說道,言語中盡顯狂妄。
“好小子,我不殺了你,誓不罷休!全都讓開,否則傷了你們,可別怪我!”
果然如同風浪的猜測一樣,巫神被成功地激怒了,直氣得他咆哮如雷,哇哇直叫。
聽到了巫神的話,在場的那些人全都讓開了,銀杏和阿芳等人猶豫了一下,在風浪的堅持下,同樣是先退了回去。
見到風浪最終還是脫離了巫家堡的陣營,巫鋒的心裡暗自埋怨巫僕,非要安排他去施展苦肉計,到頭來還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儘管心裡有着怨恨,可是巫鋒卻不敢有所抱怨,巫僕的實力不但高過他,而且在巫神的面前,面子也要比他大的多。
見到風浪居然要獨自對抗巫神,靈木族的人,在佩服風浪勇氣的同時,都不由地在暗自爲他擔心。
面對着巫神,就算是淡定從容如風浪,心情都有着一點緊張,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就祭出來了火麟劍。
火麟劍一出,瞬間就照亮了陰陽臺,這柄劍全身上下充滿了火意,實在是一柄難得的好劍。
風浪這一次強行出頭,就有挑戰巫神的意思,只有不斷地同高手對敵,才能夠更好地磨鍊自己,這是他一向堅持的原則。
面對着風浪手中的火麟劍,就算是強大自傲如巫神,眼中都流『露』出來了一絲忌憚之意,除此以外,更多的則是貪婪。
巫神將手一抖,在他的手中突然間多了一柄火紅的扇子,刷地一下打開了,還故作風雅地扇了兩下。
見到巫神的這般模樣,靈木族的那些人都想笑,可是在這種緊張的形勢下,卻又怎生笑得出來。
這個巫神看來行止乖張,可是因爲他的恐怖實力,卻沒有人敢小看他。
風浪迎風躍起,將火麟劍一擺,化成一道火龍,嗖地向着巫神迎頭斬落。
巫神將扇子一甩,那扇子陡然間就大了一截,風浪所打出的那道火屬『性』的罡氣,居然全都無聲無息地被吸收到扇子中,連一點都沒有留下來。
風浪愣住了,他會過不少的高手,可還沒有見到如此詭異的場景,巫神的這把扇子,實在是太古怪了些。
“火扇之焰!”
就在風浪愣神的時候,就見巫神大吼一聲,將那扇子舉起,衝着風浪狠狠地就扇了過去。
隨着巫神的動作,那火紅的扇子劃過一道優美的弧度,然後就有着一道烈焰,呈紅扇形飛了出來,覆蓋的範圍極廣,看威力比風浪打出的那道火焰,可要猛烈的多了
。
風浪一看這扇子扇出的火焰,威不可擋,連忙縱身就飄了出去。
等到風浪躍到火扇威力所涉及到的外圍時,他呼的打出一掌水皇倒海印,就見一道『乳』白『色』的水屬『性』罡氣閃過,將他身邊的那些火焰都給轟滅了。
“我扇!我扇!我扇,扇,扇!”
隨着巫神的大聲獰笑,就見他將手中的火紅扇子,不斷地揮舞了起來。
一道道的火焰,如同火龍一般,瞬間就淹沒了整個陰陽臺,大火熊熊地燃燒了起來。
無論是靈木族的人,還是巫家堡的人,神『色』都是非常地驚慌,紛紛地縱起身子,向着遠方就逃了出去,沒有人願意在這火海中被變成烤豬。
風浪的臉上『露』出了苦笑,自從他練成功夫以來,都是他以火燒別人,還很少被別人燒過呢,沒想到被火麒麟燒了一場,在這兒又被這個巫神來燒。
正在驚慌的風浪,想到了火麒麟,不由地暗罵自個兒真是太笨了,居然會放着好好地闢火珠不用。
風浪悄悄地祭出了闢火珠,立刻就見到了效果,那些本來向他瘋狂撲來的火焰,就象是遇到了剋星一般,迅速地向後退了回去。
聽到了風浪的驚叫聲,巫神不由地發出哈哈地大笑,可是過了一會兒,隨着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聲,風浪的驚叫聲陡然停了,巫神也就止住了笑。
“怎麼了,難道這麼快就被燒死了?”
這漫天的火焰,同樣是阻住了巫神的視線,而且,在他的感覺中,察覺到在這陰陽臺上,風浪的氣息果然是在瞬間消失了。
巫神的臉上『露』出來了狐疑的神『色』,接着就縱聲地長笑起來。
在闢火珠的作用下,風浪走到那裡,那裡的火焰就會自動地退讓,他施展蟄龍屏息訣,悄無聲息地趕到了巫神的附近。
此刻風浪的手上,已經換成了重劍,既然這火焰對巫神不起作用,那就使用純力量型的攻擊吧。
風浪使用重劍打出了金皇翻天印,一道如山嶽般的劍氣,斬破了他身側的火焰,衝着巫神快速地打了過去。
就聽到砰的一聲,風浪打出的這一道劍氣,居然結結實實地打在了巫神的身上。
縱然是巫神的功力要勝過風浪,可是這一次突如其來的攻擊,還是將他都給拍飛了出去。
巫神只覺得疼痛難忍,差一點沒一頭栽倒在地上,連連地催動體內的罡氣,這才感覺稍好了一些。
見到這一劍並沒有取得預想中的效果,風浪嘆了一口氣,沒有辦法,這巫神的實力既高,反應同樣是相當機敏,他根本就沒有辦法重創他
。
“你……”
見到風浪傲然立在火海中,而在他的身側,居然形成了一個火焰的真空,巫神感覺到了極度的震驚。
這一次,風浪並沒有取出闢火珠,而是用心神將它的功效,完全地給『逼』發了出來,珠子還在風浪的盤龍戒指中,巫神自然不會看到。
“你以爲這區區的火焰,就能夠傷到我嗎,太小看我了吧!”
風浪冷笑了一聲,然後仗劍就向着巫神攻了過去,乘着他還未完全恢復,他要趁熱打鐵,發動緊急攻勢。
巫神不信這個邪,將手中的火焰扇連連地扇動,就見一陣滔天的火焰,快速地將風浪飛了過去,將他圍在了中間。
見到居然有這麼多的火焰,圍觀的那些人全都愣住了,靈木族的那些人,都在暗自爲了風浪擔心,而巫家堡的那些人,則是不住地給巫神加油助威。
“這樣的火焰,只怕就算是鐵人,都未必能夠經受的住,風浪他……”
梅花和紅桃一臉的惶急,向着阿芳問道,剛纔就是她們想要衝過去救風浪,卻被阿芳攔住的。
原來,阿芳曾經在風浪的身上用過避蠱術,所以與他的身子之間,能夠產生神秘的感應,不但能夠知道他的生死,而且還會感覺到他的不適。
阿芳正是確信風浪沒有問題,這纔對梅花和紅桃兩個少女,做了信誓旦旦的保證的。
“放心吧,他很好,至少在目前是很好!”
阿芳能夠感覺的到,風浪身上的氣息一如往常,她淡淡地笑了一笑說道。
聽了阿芳的話,靈木族的人都是暗自地搖頭,正象紅桃所說的那樣,就算是鐵人只怕都要烤化,風浪又怎麼能夠禁受得起。
正在衆人議論紛紛地時候,就見從那滔天的火焰中,陡然間跳出來一個身影,而他手上的重劍,已經是高高地舉起。
風浪躍在了空中,呼的一劍,就向着巫神劈了過去,在他的重劍上面,金光閃爍,卻是被金屬『性』的罡氣所染。
巫神手中的火紅扇子,刷地一下合攏,然後突然間長了數倍,就以這扇骨,硬接了風浪的一記重劍。
隨着砰的一聲大響,風浪被震得氣血翻涌,可是他俯衝下來的這強勢一擊,卻也將巫神給蹬蹬蹬地砍退了幾步。
以銀杏爲首的靈木族人,簡直就看得呆了,這巫神的實力,他們都是清楚的,如今見到他居然在風浪的手底下吃了虧,這可真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