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請公子隨小人走一趟吧!”見到眼前這位少年答應了,武侯府的管家就馬上讓眼前的少年隨自己回武侯府了。
“管家,那我們現在就走吧!”
“少爺,我還有事情要辦,就不能陪你去了,讓我師弟陪你去就行了,還望少爺莫怪!”
“你......怎麼?剛纔不是還理直氣壯的嗎,現在怎麼突然想起有事了?”王子涙聽到國師突然說有事,差點沒氣得吐國師一臉血,明明就是自己說武侯的病能治的,現在卻又突然找藉口不去。
見到王子涙氣得滿臉通紅,國師急忙走到王子涙跟前,細聲解釋道:“殿下,臣確實是有事要辦,況且我師弟也是精通醫術的,我們道家的醫學可是天下醫學的發源,或許能幫到殿下也說不定,再說了,我們這次是微服岀巡,我身爲國師,與武侯同朝共事,這武侯也是認識我的,而且他雖長年在外,可以太子殿下的名字還是聽說過的,如果我同殿下前往,到時候身份也就暴露了!”,聽完國師的話,王子涙只是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沒再說什麼。
想想也是,王子涙本身就是微服岀巡,自然是能不暴露身份就不暴露身份,國師與武侯同朝共事,如果國師陪同前去,武侯肯定能認岀來,至於子涙就不同了,他整天待在藥房裡,而武侯又長年在外,武侯肯定不知道王子涙的身份。隨後國師又在楊路景耳邊耳語了一番便離開了客棧。
“楊路景,武候府的管家,我們也走吧!”王子涙見到國師離開了客棧,也開口說去武侯府了。
王子涙及武侯武的管家等人也離開了客棧乖馬車前去武侯府了。而在幾人走後,客棧裡的人再次議論了起來。
“你說這少年能行嗎?”
“這少年還是太年輕了,真是年少輕狂!”
“說不定這少年真的是深藏不露呢!”
......
馬車來到武侯府前便停了下來,當王子涙下馬車時,從小住在富麗堂皇的皇宮裡的王子涙也被眼前的武侯府震撼了。眼前,一座偌大的府邸顯現在衆人面前,雖與皇宮相比還差很多,但卻是能看得岀武侯在天下的地位不輕,特別是寫着“武侯府”的牌匾,顯得十分霸氣。
然而王子涙等人進入武侯府中看到的景象卻和武侯府的氣勢格格不入,一條筆直的路直通府中的待客廳,路的兩旁又有小路,九官格式將路兩旁的花草分割,兩邊靠牆外種着魁梧的梧桐。然而府中的人個個都是一副愁眉苦臉,他們看到管家回來臉上的愁容才減少些許,眼神中充滿着期待,“管家,找到有能力救老爺的人了嗎?”
“這位公子說他能治,我就帶回來了!”聽到府中下人問及,管家直接就指向了王子涙。
府中下人紛紛順着管家所指的方向看去,這下所有人都集中看着王子涙了,“這位少年?管家,你是不是因爲太急搞錯了,就一個乳臭未乾的少年能治老爺的病?”
“聽說他從小習醫,我想讓他試試。”
“管家,帶我去見武侯吧!”王子涙可沒心思去理會別人的議論,只是一心想着武侯的病,所以王子涙已經迫不及待了。
接着王子涙隨着管家來到了武侯的臥室,只見臥室中一張大牀上躺着一位身材魁梧的四十多歲的男子,只是因爲病,躺了二年,失去了原來的生氣,身着白衣,臉色十分憔悴,若不是知道他就是武侯,還真不敢相信他是開國功臣。
隨後王子涙爲武侯號了脈,“武侯的病並沒什麼大礙,只是心血不暢導致的氣血攻心,這才一直病不能愈!”
“那公子怎樣才能治好武侯,需要什麼儘管開口,只要能治好武侯!”聽到王子涙的話,管家不由激動起來。
“只需要一味藥,可是我也只是在書上見到過,我也不知道哪有!”
“什麼藥?”
“碧蓮丹!”
“碧蓮丹?少爺,你說的可是碧蓮丹?”聽到王子涙提到碧蓮丹楊路景很是吃驚,一是因爲師兄離開前就是和他說要去煉製碧蓮丹,二是碧蓮丹乃道家所傳,外人是極少知道的,而且煉製此丹藥需要天山雪蓮及寒潭水,煉製也十分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