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浪掀起,刀氣縱橫,蘇白手中的破虜刀由上斜着劈下,將那個黃巾力士由肩膀自腰間,身體被劈爲兩斷,兩截屍體在地面上滾動,死的不能再死了。
殺掉這個黃巾力士之後,蘇白擡起頭,虎目橫視,看着眼前的黃巾力士,不屑的開口:
“黃巾力士,不過如此!”
見到蘇白如此勇猛,漢軍士氣大增,後面的漢軍立刻呼喊道:“黃巾力士,不過如此!”
而後蘇白一揮手,身後玄甲騎兵衝鋒而出,朝着那些黃巾力士衝殺而上,漢軍士卒也緊隨其後。
蘇白雖然殺掉了一個黃巾力士,但是那些黃巾軍士卒卻是依舊悍不畏死,潮水一般的朝着蘇白涌來。
蘇白一馬當先,身後跟着玄甲騎兵,他們猶如一柄尖刀,狠狠的插入到了黃巾軍的陣營之中,所過之處,黃巾軍難以匹敵,屍橫遍地。
而蘇白修煉的本來就是沙場征戰之技,對於這沙場廝殺更是得心應手,他一路前行,廝殺不斷,卻是感覺到自己的招式越來越順暢,對於太平刀法的掌握似乎越來越多純熟。
見到蘇白如同下山猛虎,虎入狼羣一樣帶着玄甲騎兵肆無忌憚的衝鋒,沒有受到任何的阻礙,祭壇上的張角頓時令旗一揮,那些黃巾力士又朝着蘇白涌來。
“二弟,你來掌握陣旗。”張角將張寶、張樑叫上祭壇,將陣旗給張寶,讓他指揮戰鬥,他自己又對着張樑說道:“繼續召集士卒,我要繼續煉製黃巾力士。”
原本張角只是煉製了五千的黃巾力士,認爲憑藉五千的數量便足以解除眼下的威脅,然後等他調養休整完畢之後,再繼續煉製更多的黃巾力士。
可是眼下他也發現了蘇白這一支騎兵的不凡,其戰鬥力十分強悍,極大的阻止了黃巾力士的前進,似乎這黃巾力士的數量有些太少了。
所以,張角立刻拋棄掉了原本的計劃,也顧不上自己的身體是否能夠支撐下去,準備繼續煉製更多的黃巾力士來應敵。是以,張樑立刻又召集士卒登上祭壇,以供張角再次煉製黃巾力士。
蘇白這一邊一路衝殺,刀氣縱橫,雖然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黃巾力士對他造成威脅,不過這些黃巾力士比起普通的黃巾士卒來說要強很多,他斬殺掉一人花費的力氣至少是那些普通士卒的數倍。
再一個玄甲騎兵雖然強大,但是這些黃巾力士也不弱,而且數量衆多,當他們聚集在一起之後,玄甲騎兵想要衝散他們的隊列,也不是很容易,而起稍有不慎,還會陷到裡面。
而且那些普通的漢軍雖然因爲蘇白率領的玄甲騎兵取得戰果而士氣大增,但是這並不能意味着他們戰鬥力的提高,他們的對手只能是那些普通士卒,除了一些精銳之外,根本沒辦法給與蘇白任何的有效的幫助。
鏖戰許久,蘇白都不記得自己斬殺了多少的人,只是感覺到眼前的黃巾力士彷彿像是無窮無盡一般,怎麼殺都殺不完。
“子秋,你看那祭壇之上。”
剛剛斬殺了一個黃巾力士的蘇白突然聽到身後曹操的呼喊聲,他隨即看向祭壇,才發現祭壇之上的張角好像在做法,而後就不斷有黃巾力士在出現,加入到戰鬥之中。
劉備與曹操兩人親自騎馬提着兵器衝到蘇白跟前,曹操一刀砍掉身旁的一個黃巾力士,對着蘇白道:“這些黃巾力士其實不足爲慮,只要時間允許,自然可以慢慢的將其圍殺。但是我們首先要解決的是那張角,若是任由其繼續下去,我等恐怕要被耗死。”
經過這一會的觀察,曹操發現這些黃巾力士果然是和他們預想中的一樣,因爲剛剛煉製成功,所以並非能夠發揮出最大的實力,以現在漢軍的實力,無非是多個士卒對敵一人,只要時間足夠,是完全可以將其消滅的。
但是張角那裡卻十分棘手,若是任由其人繼續的這樣源源不斷的煉製黃巾力士,那麼恐怕到最後被耗死的就不是對方,而是自己了。
雖然曹操也清楚,這道兵煉製是禁忌之術,就算張角再厲害,也不可能永無止境的煉製下去,必然有一個上限,到達時候肯定沒有辦法繼續煉製下去。
但是曹操卻是不敢賭,因爲如今戰場之上形勢危急,誰知道那張角能夠煉製的黃巾力士上限是多少,不需要多少,只要其人真的煉製出個兩三萬黃巾力士來,他們這十萬大軍恐怕真的要盡數覆滅了。
“確實不能任由其人繼續下去了。”蘇白點頭。
他也明白了曹操所說的意思,而且經過這一段時間的鏖戰,沒有任何比他更清楚,即便是自己實力再強,若是真的幾萬黃巾力士堆下來,他除了逃跑,就只能被對方生生耗死。
“如此,我等便直攻祭壇,先將那張角斬殺!”他看了看左右,然後說道:“誰人可願與我一同去?”
話音剛落,就聽到關羽、張飛、夏侯惇還有多個將校出聲,表示願意與蘇白一同出戰。
蘇白想了想道:“關羽、張飛兩人各自率領騎兵,與我一同衝殺,直取祭壇。”
曹操統領漢軍繼續與黃巾軍鏖戰,劉備接替蘇白率衆對陣這些黃巾力士,而蘇白在帶領剩下的玄甲騎兵,會同關羽、張飛率領的騎兵,共計五千騎兵,直衝祭壇。
蘇白一馬當先,玄甲騎兵緊隨其後,關羽和張飛各自身處兩翼,三人帶領着手下騎兵繞過那些黃巾力士之後,那些普通的黃巾士卒根本阻擋不了他們前進的步伐,一路勢如破竹,很快就來到了祭壇之前。
祭壇上的張寶對於蘇白的這一股騎兵的動向看得清清楚楚,見到他們衝殺而來,當即派留守的黃巾力士圍殺上去。
蘇白他們所率領的騎兵在衝殺到距離祭壇不過是百丈的距離的時候,卻突然被這些張寶派過來剛剛煉製出來的黃巾力士阻擋住,前進的速度爲止一滯,沒辦法再靠近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