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錢嗎?一個金幣夠不夠?”
楚楓隨手就摸出一枚金幣,這可是相當於一萬枚銅幣。
老鴇的眼睛立刻就亮了起來,臉上的冷色消褪無形,更是露出一絲歉意的笑容“原來是我們的姑娘看走了眼,公子請別生氣,一會我親自敬你一杯,以示陪罪!”
在這裡,有錢就是爺。
老鴇就相當於這裡的經理,她必須招待好每個客人,處理好大小事情。
如果不趁職,輕則被東家罵,扣薪俸,重則捲鋪蓋走人。
那個叫百荷的姑娘,這回傻了眼。她本來以爲楚楓是個窮光蛋,能拿出一兩百枚銅幣就不錯了。能拿出一枚銀幣算是頂天了。
誰也沒想到,楚楓雖然穿得爛,但是卻能拿出一枚金幣。
而且剛纔他取金幣時,有“叮叮”的響聲傳出,估計身上還有不少錢。搞不好,是個比那些穿着光鮮的公子哥,更有錢的真富豪。
“睡她一晚多少錢?”楚楓指着百荷,有如帝王翻牌點妃。
“呵呵……公子喜歡百荷的話,我讓她陪你好了!一晚上需要三枚銀幣呢!”老鴇笑着道。
“行,就她了!”楚楓說到就做到,這個小妞竟然敢在自己面前拽,一會準讓她大叫哥哥饒命。“小妞,記住了,下回別再狗眼看人低!包子有肉,不在褶上。”
百荷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她可是醉香樓的姑娘,雖然沒什麼地位,但是接待過的貴人也不算少。
楚楓一個窮土鱉,竟然在她面前囂張,反過來打她的臉。
這口氣,她怎麼忍受得了?
嘶嘶~!
“籲~!”
恰在此時,一輛華麗的馬車駛到門口,停了下來。就連駕車的馬伕,也是穿得十分光鮮。
老鴇與那些攬客的姑娘,眼睛放射出亮芒,臉上露出非常熱情的笑容。
馬伕利索的從車頭上跳下,搬出一個步墩放到下馬車的位置,掀開車簾,恭聲道“請炎公子下車!”一名氣宇軒昂,身穿白色長袍的青年,從馬車上走下。
青年的頭微微向上揚着,滿臉冷傲,眼光掃視間,更是有如皇帝在巡視自己的臣子。
彷彿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他的奴僕一般。
楚楓看到青年身上的白色長袍,以及左邊胸口位置的一階神紋師徽章,不由心神微動。這青年怪不得如此傲慢、騷包,原來是一尊一階神紋師。
“喲~!炎公子呀,咱們醉香樓的月兒姑娘,可是早就盼着您來啦!”
“這些個姑娘們,也是個個望眼欲穿呢!”
老鴇笑得像一朵花兒一樣,扭着腰肢迎了上去。其她姑娘也一個個像是聞到了花香的蜜蜂,全都圍了上去。
這比起剛纔對楚楓等人的態度,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瑪的,一羣勢力眼的婊L子,等老子有錢了,定要把你們騎個遍!”楚楓感到非常不爽,同樣是花錢。
自己就因爲穿得差,地位低,連門都差點不讓進。而這個狗屁炎公子,簡直就像皇帝一般,受到隆重歡迎。
百荷見得炎公子來了,頓時大喜,怨恨的瞪着楚楓,冷聲道“土鱉,你敢在姑奶奶面前囂張,看你怎麼死!”說着,百荷花荷狠狠的揉了幾下眼睛,她的眼睛立刻紅了。
然後,她推開其她攬客的姑娘,擠了進去,聲音哽咽道“炎公子,您可要替奴家做主呀……嗚嗚,也不知道哪冒出來個土包子,蠻橫得不得了,欺負人家……”
“即便奴家搬出您的威名,想要嚇住他。沒想到他非但不怕,反而狂妄無邊的罵您算哪根蔥……”
寧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
特別是小肚雞腸的女人,更不能得罪。
楚楓今日算是見識了什麼叫睜眼說瞎話,什麼叫做禍從天降。他只是跑這裡來喝頓花酒,聽個小曲,沒想到麻煩不斷。
先是被一羣婊L子給輕視、羞辱了,然後還沒完,又被百荷這個賤人誣陷。他只覺得一股滔天怒火,直衝腦門,肺都快被氣炸了。
楚大胖一看事情不妙,連忙附到楚楓耳邊悄聲道“楓哥,咱們還是趕緊溜吧!這個炎公子乃是炎家的的三公子,更是魂修天才。不但是一階神紋師,魂力修爲也是非常強大。在
魂界都頗有威名。”
“咱們絕惹不起他!”
楚大胖就算與楚洪對上都不認慫,此刻對這炎公子,卻顯得格外畏懼。
“溜個毛啊,咱們又沒惹他!再牛也不能把咱們怎麼樣!”楚楓從來就不是一個怕事的主。
要是今天被個婊L子給收拾了,以後還怎麼擡起頭做人?
再說了,他現在同樣是一階神紋師,只是還沒有考覈拿證而已。
這個炎公子又不是天王老子,還能牛上天啊?
炎公子擡眼看向楚楓,他的目光冰冷,臉上帶着高高在上的傲氣,更有着一絲殺意透出。
“就你一個垃圾,也敢輕視本公子?”炎公子這是要爲百荷出頭了。他鼻孔哼哼,氣勢凌人的指着楚楓喝問。
當然,他肯定也是想在一衆姑娘面前掙點面子,顯擺一下能耐。
反正像楚楓這種垃圾,踩上幾腳,對他來說,也沒什麼難度。
至少他自己是這麼認爲的。
“她說什麼,你就信什麼?難怪年紀不小,還長得這麼幼稚!”楚楓不客氣的回敬道。
“瑪逼的,你敢罵本公子幼稚?知道我是誰麼?”
“敢在本公子面前囂張,你得先把棺材買好!”
炎公子沒想到楚楓竟然還敢頂嘴,他的臉色刷地一下就沉了下來。上位者纔有的威勢,展露到了極致。整個人有如一位主宰楚楓生死的帝王。
只可惜他遇上的是楚楓,別人怕他的權勢,楚楓卻不怕。
“我不管你是誰,最好不要自找不痛快,否則躺棺材裡面的指不定是誰!”
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只要這個炎公子敢動手,楚楓就真敢拼命。
炎公子的囂張還只是表面上的,屬於色厲內茬的那種。而楚楓的狂妄卻是發自骨子深處,透出來的狠勁讓人心悸。便是敵人再強大,身份再尊貴,他也敢動刀子。
當着那麼多人的面,當場把惡奴蒲昌宰掉,這就是最好的明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