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依舊是一副古靈‘精’怪的模樣,她的‘性’格本來就開朗,倒是和那些追求者談的頗爲的融洽,但也是隻限於此,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標表現,她的內心早已經容下了一個男子,正是擁有才子之稱的白侯飛。
“夏城主,真是恭喜你了,將要升職在即,可喜可賀啊。”那些到來的衆位貴族也沒有閒着,紛紛出言道賀,頓時,一大片的恭維聲接連不斷的響徹而出。
後者也都是一一回笑的應答,旋即便吩咐‘侍’者領着衆人到達席位之上。
隨着時間的推移,該來的賓客差不多已經到齊了,整個大廳都是嗡嗡的喧鬧聲一片,衆多貴族和城主級別的人物都是成羣結隊的紮在一起,彼此的談論着,順便聯絡一下感情。
看着時間差不多了,夏俊峰拍拍手掌,示意衆人安靜,本來喧鬧的大廳,頃刻間變得死寂無比,落針可聞,所有人的目光都是放在了他的身上。
“今天多謝大家來參加這次的宴會,我夏俊峰一身爲帝國忠心效力這麼多年,今天終於是有了回報的時刻了,也不枉我一生盡忠職守。”夏俊峰這句話說得極爲盎然,好像自己就像是一個忠君爲國的大忠臣一般。
“夏城主一生忠心爲國,如今即將升遷在即,真是可喜可賀啊。”
“是啊,夏城主可謂是我維恩帝國的棟樑之才,如今雲霄城在夏城主的治理下可是蒸蒸日上,不可同日而語。”
……
那充滿恭維的聲音就像是‘浪’‘潮’一般不停的從底下傳來,即使是對着心知肚明的夏俊峰此時也不禁有些飄飄然起來,腦海中已經幻想自己在駐地中如何的風光。
“夏某雖然一生忠君爲國,但是還是受之有愧啊,想起那些流離失所的百姓都讓我忍不住汗顏。”說着,夏俊峰本來飄飄然的神‘色’立刻變得傷感無比,彷彿悲憐天閔,那變臉的速度無人能及。
“呵呵,夏城主果然心‘胸’寬廣,真乃是我維恩帝國之福啊。”
“受之有愧,受之有愧。”夏俊峰相應的客氣了幾句,便朗聲道:“就不打擾大家用餐了,夏雨,夏雪,你們年輕人就好好聚聚,聯絡一下感情。”
衆人聞言,皆是對着身邊立着的青年使了一個眼‘色’,後者會意的點了點頭,頓時,那些靜坐在地的青年就像是趕蒼蠅一般圍了上去。
見狀,夏雪眼中不由閃現出絲絲的厭惡之‘色’,那些圍攏上來的青年,眼中赤‘裸’‘裸’的‘欲’望讓她頗爲的討厭,渾身都是不舒服。
但眼下她也不可能離去,只能強忍着心中的煩躁感,禮貌‘性’的和周圍的衆人打着招呼。
一切似乎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之中,場面極爲的熱鬧,衆位賓客相處的極爲融洽,彼此‘交’談聲和歡笑聲不絕於耳。
夏俊峰不由微微點了點頭,雖然他將要晉升爲領主,但是想要靠自己發展肯定不行,而眼下這些人無疑是最好的選擇,兩者之間不過是相互利用而已。
“欽差大臣到。”一聲極爲嘹亮的高呼聲突然從‘門’外傳來,如同驚雷炸響般響徹四周,讓得所有的一切都是籠罩在了那極爲龐大的音‘浪’之中,滾滾不絕。
聞言,所有人都是安靜了下來,眼中‘露’出了絲絲的疑‘惑’之‘色’,不由喃喃道:“欽差大臣不是要後天纔到嗎,怎麼一下子提前了一天多的時間。”
雖然心中充滿了疑‘惑’,但是此時沒有人敢於問些什麼,紛紛出言恭喜道:“沒想到維恩大帝這麼早就派來欽差大臣爲夏城主封賞,看來陛下還是明察秋毫啊。”
“呵呵,既然如此,那就和我一起去迎接欽差大臣吧。”夏俊峰微微一笑,臉上充滿了火熱的神采,對於他這等人物來說,最爲讓人興奮的便是升官無疑了。
所有人都是點頭,畢竟,欽差大臣見官大三級,尤其是手中的令牌,那可是如同皇帝親臨,一個不慎觸犯了龍威,那可是殺頭的大罪,這等罪過他們還惹不起。
頓時,本來喧囂的大廳頃刻間變得有些沉寂起來,幾乎所有人都是走出了廳外,迎接即將到來的欽差大臣,神‘色’恭敬無比,沒有人敢大聲喧譁的。
衆人剛一走到外面,便見到一名灰衣青年和一名身着紅‘色’衣裙的貌美‘女’子緩緩的走了過來,模樣對於夏俊峰和夏洛克來說,並不陌生,正是在康坦城有着數面之緣的娜雅和魂林。
瞧見兩人,夏俊峰本來含着笑意的臉‘色’頃刻間‘陰’沉了下來,不由冷聲道:“你們怎麼來了?”
夏家和克里家作爲兩大生意家族,彼此之間摩擦不斷,雖然沒有明面上發生什麼劇烈的爭鬥,但是暗地裡可是沒少使手段,所以稱之爲他們爲仇敵也不爲過,見到克里家的人,夏俊峰若是有好臉‘色’那纔怪。
當初克里家生意一落千丈的時候,夏洛克親往康坦城想要和克里家合併,要不是魂林從中搗‘亂’,恐怕此時早已經沒有克里家了,因此對於後者的恨意比對克里家還要強上不少。
倒是一旁的夏雪見到這名灰衣男子,眼中不由涌出些許詫異之‘色’,以及有着難以掩飾的淡淡欣喜之意,本來平靜的內心也是不由些起着絲絲的漣漪水‘波’,極爲的不平靜。
“大膽,夏俊峰,你可知罪?”魂林的神‘色’極爲的‘陰’冷,不由怒喝一聲道,極爲浩大的宏音震動整個蒼穹都是隆隆作響。
聞着那驚人的氣勢,倒是把夏俊峰給狠狠的嚇了一跳,後者畢竟只是魂將級別的修爲,如何能夠和擁有魂宗的魂林相抗衡,本來踏前的腳步不由微微向着後方退了少許。
那閃動的目光不由微微的向着四周看了一眼,此時衆人都是靜靜的沉寂在四周,夏俊峰不由一聲冷哼,這麼多人在場,他還能把自己殺了不成,當下又重新邁動腳掌,來到魂林面前,冷笑道:“知罪,我何罪之有?即使有罪你憑什麼治我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