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林,你敢?”夏雨又驚又怒的說道,身體卻不由自主往後急退幾步。
“你也知道,我是惡人,有什麼不敢的?”魂林笑道,這小妞的話實在沒營養,他嘿嘿連笑,直往夏雨逼去。
論起打架,夏雨本來就不是魂林的對手,何況還是處在現在這種一邊倒的情況之下。夏雨嚇的驚叫兩聲,卻仍是緊緊拉住夏洛克雙手,不願意放開。她此時驚嚇之下,已完全忘了自己的花拳繡腿,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小女孩。
魂林冷冷看着她道:“夏小姐,你是自己束手就擒,還是要我動手呢?”
夏雨見識過他的強悍,知道今日逃脫不得,便一咬牙道:“魂林,我留下,你放了我哥哥。”夏雨縱有千萬個不是,但臨難之時卻不願意捨棄親人,這點倒也難能可貴,也算是她留給魂林的唯一好印象。
魂林哈哈大笑道:“夏小姐,你有資格來講條件麼?說起來真是好笑,今日不是你們姓夏的打劫我們嗎,現在怎麼輪到你來哀求我了?”
夏雨咬着牙齒不說話。魂林上前幾步,挑起她的下巴,輕佻的在她臉上摸了一下,笑道:“夏小姐,你除了身材之外,別的,還真難說哪個地方長得好看呢?”
夏雨啊的一下跳開,驚怒之下,眼眶都紅了起來:“魂林,你要敢欺負我,我做鬼也不會饒了你。”
“欺負你?”魂林笑着道:“恕我直言,夏小姐。就你這點容貌,我就算被豬油蒙了眼,晚上吹熄了燈,也不會摸到你身上去的。”
“你去死!”夏雨又羞又怒,急聲罵道。
“我死不死可跟你沒有關係。倒是你這樣糾纏我不放,難道是看上了我?我他媽怎麼這麼倒黴,會被一個瘋婆娘看上?回去之後一定要好好燒燒香,去點邪氣。”魂林調笑道。
夏雨哪能堪得這般羞辱,顧不得兩人之間的實力差距,嬌斥一聲就衝了上來。她此時憤怒之下,哪裡還有什麼章法,魂林看準她來勢,一個手刀砍在她脖後,她便軟軟的暈倒了過去。
“魂林,你殺了她?”一個焦急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魂林回頭一看,正是迪莉小姐來到。
“我長得那麼像劊子手麼?”魂林苦笑道:“迪莉小姐,我在你心目中的印象不會那麼差吧。”
迪莉小姐知道他沒有殺人,心裡才放下來,瞪了他一眼道:“你方纔那般佔人便宜,不是劊子手,卻也是個登徒子,無恥之人。”
高首行了過來,笑着道:“高某來遲了,叫小姐和公子受驚了。”
迪莉行禮道:“小女子謝過高壯士相救之情。”
魂林也道:“高大哥說哪裡的客氣話。你趕來相救,我們感激都來不及呢。早知這一路上有高大哥跟在後面,我們走的就安穩多了。”
高首道:“魂公子修爲高深莫測,在晴雨樓的勇鬥刺客,也是高人啊,我臨走之前,文大人一再叮囑,只能暗中保護各位,切不可驚擾了大家。這次若不是匪人猖狂,我便一路護送諸位到了康坦城,也是不會現身的。”
收拾了這幫夏家的匪賊,反倒是如何處置眼前的夏家兄妹二人成了難題。迪莉小姐沉吟一會兒道:“夏洛克和夏雨小姐二人,要分開來對待。夏洛克數次暗算我們,自然是罪不容恕,夏雨雖是包庇縱容夏洛克,說到底是因爲兄妹情份,何況她也無大惡,不可過分相逼。依我之見,不如將他們捉回去見官,讓國法來斷。我就不信,還有人敢包庇他們不成?”
魂林聽得眉頭暗皺,這迪莉小姐還真是迂腐不堪,交官辦?這是能交官辦的事麼?女人啊,對政治還是缺乏敏感性,這是天性,急不來的。他嘆了口氣道:“迪莉小姐,你說將夏家兄妹分別對待,這點我沒意見。可是你說要把他們交官,恐怕就有些難辦了,難道你忘了夏洛克的身份了。夏俊峰是伯爵爵位,亞斯和夏俊峰兩人是同一窩裡的老狐狸,若是交官,你認爲可能嗎?”
迪莉點了點頭,這事還真的是不那麼簡單,何況眼下打劫之事,只有克里家諸人所見,真是辯論起來,根本說不清楚。這樣一想,迪莉小姐也是覺得自己這想法有些幼稚了。
見魂林面帶微笑,迪莉小姐心道,原來你早就有打算了,卻是故意讓我出醜的,鼻子裡哼了一聲,嗔他一眼,也不說話了。
高首把魂林拉到一邊,悄聲道:“魂公子,你看這事該如何處置?”
魂林朝脖子上抹了一下,嘿嘿道:“此處山高林密——”
高首見狀,頓時嚇了一跳道:“公子不可——”
魂林嘻嘻笑道:“爲何?可是文大人臨走之前有什麼交待了?”
高首急忙道:“這夏家兄妹來此,定然有人知道,若是就此結果了他們,那克里家惹上的麻煩可就大了。”
魂林心道,現在惹上的麻煩就不小了,反正與這夏家也早已經扯破臉皮,死豬還怕開水燙麼?
“若是夏家兄妹沒了,那夏俊峰與他背後的勢力一定會拼死反撲,這康坦城怕就是腥風血雨了。文大人讓屬下轉告公子一句話,康坦城若有風雨,克里定然首當其衝,還請公子三思而行。”高首抱拳說道。
文塗山浸淫官場多年,對政治鬥爭看的極清楚,若是夏俊峰和亞斯等人聯合起來發威,即使以克里家現在的地位,必然是充當炮灰,受損傷的只會是克里家,要麼只有幫助文塗山打敗兩人克里家才能在夾縫中生存,這一點魂林自然看的清楚,不由哈哈笑着拍了一下高首的肩膀道:“高大哥,我是與你開個玩笑的。你看我是那麼殘忍的人麼?不過呢,你也知道,我這個人不是那麼容易受欺負的。這姓夏的三番兩次使出陰謀詭計害我們克里家,我要是不出口氣,也太對不住自己了,你說是不是,高大哥?”
“那是自然,好男兒,有冤報冤,有仇報仇。”高首說道。
魂林點頭道:“這話我喜歡聽。高大哥,你認爲,對一個男人來說,幹什麼事情的時候最快活呢?”
高首想了想道:“逛窯子。”
我暈,這老高真沒追求,看來也就是個逛窯子的主。魂林嘿嘿道:“高大哥果然高見。那有什麼法兒讓一個男人,一輩子逛不了窯子,玩不成女人呢?”
“鬮了他?”高首順口說道,說完之後自己都嚇了一跳,這個魂公子竟然想閹割了夏洛克?他急忙道:“魂公子,這可不行,那與殺了他沒什麼兩樣。”
靠,亞斯的兒子都被我幹掉了,至今也沒見他有什麼動靜,還在乎夏洛克,魂林還是笑道:“高大哥說到哪裡去了,我這個人連殺雞都怕,閹割那樣血淋淋的事情,我怎麼做的出來呢?要做也會做的隱蔽點麼。高大哥是高人,有沒有什麼手法可以截斷他某個部位,讓他暫時不能察覺,過些時日才能慢慢顯現,然後這一輩子都做不成男人呢?”
高首爲難的道:“這個,有些法門,未免過於陰毒了些。”
魂林聽他話裡的意思卻是有門,心裡大喜,笑道:“高大哥,你看我像個光明磊落的人麼?對着敵人,越陰的,我越喜歡。”
高首很有些無奈,遇到了這個神奇的魂公子,誰若敢跟他比陰險,那是自己找死,當下只得點點頭,答應了施個手法。
魂林將夏洛克提了過來,扔在地上。高首道:“我施這手法的時候,過於疼痛,怕是這姓夏的會驚醒過來。”
“這個好辦。”魂林笑道,從戒指中取出自己無意間煉製的迷藥,道:“有了這東西應該夠用了。”
魂林叫蓋亞取下水壺小碗,倒了清水,將迷藥灑了半袋進去,他是初次幹這勾當,不知道用多少,高首卻是暗自乍舌,這都可以藥倒一頭牛了,給姓夏的喝了,沒有三天功夫是醒不來的。
魂林在地上找了根柴火,隨意攪和了兩下,道:“行了。這可是上等好藥,乃是行走江湖、獵豔必備,一般人我不會輕易用的。”
高首使了個手法捏開夏洛克喉嚨,魂林將這碗冒着白沫的好東西給灌了下去,笑道:“好了,高大哥,你可以開始了。”
高首道:“魂公子,我使的這手法乃是獨家法門,十分陰損惡毒,是壞了他筋脈。這姓夏的一個月內不會察覺,之後便會慢慢的顯現出來,他自己根本就無法察覺是怎麼回事情,到時候就是大羅金仙下凡,他也做不了男人了。這手法同道中人極爲不齒,還請公子替我保密。”
這應該就是破壞海綿體結構之類的手法,這個法兒果然妙,一勞永逸,老子也要學。魂林嘿嘿直笑,義正嚴詞的道:“高大哥儘可放心,咱們這是正義的舉動,不怕別人閒話。話說回來,咱們再陰險,能陰的過這姓夏的麼?這都是他惡有惡報,咎由自取,我們只不過替天行道而已。”
高首點點頭不再說話,從身上取出兩根長針,找準位置,迅捷的插在在他襠部,夏洛克小腹漸漸的鼓了起來。高首運足氣力,嘿的一聲拍在他小腹上。夏洛克臉上泛起一股痛苦的神色,接着便又安睡了過去。
高首抹了把汗珠,笑道:“成了,這小子一個月之後,怕是做不了男人了。”
魂林忽然道:“高大哥,你身上帶的有沒有春藥?”
高首老臉一紅道:“公子要這春藥做什麼?”
魂林嘿嘿一笑道:“我怕這夏公子玩的不過癮,再請他吃上一吃。”
高首打了個冷戰,這姓夏的那玩意兒筋脈已碎,若再加點春藥,怕不是立馬爆了,這魂公子真乃淫人神人。
高首不好意思的掏出一包藥粉道:“這個,就剩下一包‘如來大佛棍’了,‘觀音脫衣衫’前日逛窯子的時候使了。”
魂林接過藥粉笑道:“哦?高大哥還有這種興致?前日怕是爽到骨子裡了,哈哈。”魂林將那“如來大佛棍”給夏洛克灌了進去,嘿嘿,讓你在此昏迷三天再勁爆三天,脆弱已碎的海綿體加上威猛的春藥,哪要一個月,怕是半月之後,你就做不了男人了。
這春藥果然勁力強勁,夏洛克即便是在昏睡中,也立馬有了反應。魂林看了夏洛克一眼,不屑的嗤了嗤鼻。媽地,就你那麼點小玩意兒,也敢做男人?
他和高首做好這一切,相互望了一眼哈哈大笑起來,高首覺得,自己與這魂公子待了幾個時辰,竟然變得越來越邪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