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對啊。怎麼樣,你很賺吧?”
李荒一心只認爲自己獲得了讓對方陪睡一整夜的權力,而如今自己讓她免除了這種“義務”,應該可以讓悅傾城幫自己一個忙的。
“我要說,我不同意呢?”
悅傾城看着李荒,像是看着一隻怪物一般,眼神之中絲毫沒有李荒想看到的那種興奮、開心、驚喜的神色。而這更是讓得李荒有些無奈了起來。
“不是吧,難道你就這麼想讓我跟你呆一晚上啊?”
對於“上”這個字眼李荒實在是難以啓齒,只得用一個文雅點兒的字來替代了去。
“我真的這麼討人厭嗎?”
看着李荒,悅傾城不自覺的說出這麼一句話。這不單讓李荒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更是讓得悅傾城本人有些心裡“砰砰砰”的發虛。
“我今天是怎麼回事兒?”心中不停的追問着自己,悅傾城微微轉了轉臉。這種感覺,她已經是真的好久好久沒有體驗到了。
“額,沒有,沒有。我只不過是,希望你能幫我個忙。這個忙除了你,我真的不知道再找誰,會更合適一些。”
有求於人,李荒自然是不會白癡到說人家確實討人厭了。儘管他自己的心裡是這麼想的。在他看來,一個在悅來樓這種地方混飯吃的,怎麼會有那種“乾淨”的人。
再者說了,悅傾城可是天天會找一個自己在晚上做伴的男子的,這更是說明對方絕不可能保持女孩兒原有的狀態。
“唉,說吧,什麼忙?既然你通過了我的考驗又無意讓我陪伴漫漫長夜,我悅傾城就儘量滿足你這個要求吧。”
心中微微嘆息着,悅傾城在自己難以置信的情況下,答應了李荒口中所謂的交易。
“我聽說,傾城姑娘極爲精通音律,你可否爲我的幾個朋友,奏上幾曲,可好?”
李荒聽悅傾城好不容易答應下來,頓時一臉小心翼翼的將自己此行的目的,一點一點說了出來。
“僅此而已嗎?”
悅傾城面無表情的看着李荒,靜靜問道。
“嗯,僅此而已。”
李荒看着悅傾城一副精神不振的樣子,頓時有些不敢繼續說下去了。他對這個女子突然有種錯覺,好像自己錯怪了人傢什麼?如此想着,李荒便是越發覺得自己心虛起來。
“說吧,我具體該怎麼做?”
對於悅傾城如此乾淨利落的幫自己辦事兒,李荒突然覺得有些不太適應,總是有種說不出的心虛。不過不管怎樣,正事要緊。
“我想讓你跟我一起去錢家一趟。”
“今天晚上?”
“嗯,今天晚上。”
微微點頭,李荒心中暗道如果對方真心幫助了自己這一次,自己一定要找孫正奇要到她的資料,看看有沒有可以幫助她的地方。
“好。”
“那我先走了?”
“走吧。”
“那我們晚上在錢家門外匯合?”
……
就這樣,李荒重新幻化成原來的老頭兒模樣,在一衆少年的注目禮下離開了。大家想從李荒臉上看出點兒什麼,結果讓他們很滿足。因爲,他們分明看到了李荒一臉憂傷的表情,這分明就是被人羞辱的樣子啊。
隨着李荒的離開,衆人也是滿意的離開了。柳張揚也是很滿意,在他心裡,最起碼,心中的女神沒有被一個糟老頭兒給玷污了。
李荒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溜達,時間很快便是到得晚上。
一輪明月,半卷朱紗。錢家門外,兩道人影一前一後,出現。
“沒想到她竟然是戰師級別的高手!”
李荒一直在考慮着如何才能得到這悅傾城的幫助,卻一直沒有在意她的實力。如今看她身手不凡,李荒這才使用強大的精神力量,愕然的發現這個二十歲出頭的女子竟然有着如此的實力。
這更是讓得李荒堅定了跟孫正奇要她資料的信念。
“走吧?”
看着有些發愣的李荒,一身夜行衣,背上一張九弦古箏,悅傾城
的這副打扮讓她更顯婀娜之姿。
“哦,好。一切聽我指揮哈。”
李荒這時候緩過神兒來,輕輕一句話,便是當前向着錢家進發。
自然深夜來訪,李荒跟悅傾城並沒有走正門,而是尋得一處極爲僻靜的角落,翻牆而入。
此時的錢家大堂,燈火輝煌。
“真不知道,友道侄兒究竟是得了什麼怪病,竟然這麼久了還是沒有絲毫的反應。”
“是啊,如果友道侄兒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該如何去見他泉下的爹孃啊,唉。”
大堂中,五個人個個英氣勃發,只是面容之上卻都是一副難展愁眉之相。
“可是我們已經試了無數的丹藥和藥方了啊,一切以後都只能全靠友道的意志力了啊。”
五個人紛紛嘆息,他們這個侄兒可是讓他們費盡了心思,整天不是得病就是精神亢奮。而如今更是一連半個月臥在牀上,不盡粒米,不沾滴水。
這讓得他這五位叔叔,齊齊頭疼的要死。拼勁一切辦法給侄兒看病拿藥,卻終是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哈哈哈,諸位晚上好啊。”
就在五個人在大廳裡踱來踱去,愁眉不展之時,一道身影伴着一聲豪爽的笑聲,打破了整個壓抑無比的氣氛。
“大膽狂徒,竟然敢夜闖我錢家,我看你是獲得不耐煩了!”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得錢家的五位都是極爲警惕。老六錢通仁更是一邊怒喊着,一邊當先衝出門外。
“幾位莫要激動,我不過是一個路過的落魄老頭兒,大家還望海涵,海涵。”
“閣下,一身實力卓然,不知道來我錢家有何指教?”
目前錢家的主人,老二錢通神,剛剛使用精神力想要探聽到對方的實力,卻奈何怎麼也是無法探測,這讓錢通神明白,眼前的老人絕對實力恐怖,自己在搞不清狀況的情況下,自然不會貿然樹敵。
“哈哈哈,聽聞錢家的少主錢友道最近身體有癢,老頭兒我特來看看能不能幫上兩把。”
“幫忙?”
“額,也可以稱說是一個交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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