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父親願意讓她呆着,我也沒辦法啊……”沐凌痕攥住她的手,頗帶幾分無奈的說道,他到現在連蕭瀲長什麼樣子都不清楚,更別說愛與喜歡了,貌似兩人唯一的相處,便是那天的婚禮上。
生在商賈之家就是那麼悲哀,你可以娶無數個小妾側室,可正房,必須得是對你幫助最大的女人,這,早就是人們都潛移默化了的規則。
秋澤西不語,也沒多少不高興,痕哥哥不喜歡那個蕭瀲,她是知道的,而且她也相信自己,毫不自戀的說,在自己這般的姿色下,那個蕭瀲頂多也就算得上是個庸脂俗粉,她那日之所以要穿大紅色裙裳去搶親,最主要的一個原因便是要從氣勢上打壓蕭瀲。
同是大紅裙裳,相形見絀是難免的,她不僅要搶親,還不要那個跟她搶男人的女人好過。
幸福的時光總是過的飛快,不知不覺已經兩日。
難得的豔陽高照,秋澤西去門裡處理這幾天積壓下的事物,沐凌痕則在那片曼陀羅花叢裡擺下了書案,骨節分明的手執着筆,一點一點描繪出花叢的美麗,他閉上眼,眼前彷彿出現了一個歡笑着的嬌俏人兒,再睜開眼睛時,手飛速的動起來,不多時,秋澤西的形貌以躍然紙上。
她的每一個細節特點他都清楚的很,自然能做到成竹在胸,不知從哪兒來的蝴蝶停在紙上,更爲畫中人添了幾分豔色。
背後猛然傳來溫軟的觸感,秋澤西在他後面抱住他,臉貼在他略有些削瘦的背上,不滿的嘟囔“那些傢伙真討厭,煩死了,嘮叨個沒完,害得我現在纔有時間回來陪痕哥哥。”
沐凌痕轉身,將她擁在懷裡“呵呵,澤西什麼時候這麼不負責任了?我記的你以前對絕殺門的事情可是很上心的,若你現在爲了陪我而怠慢了門中的事,那我豈不就成了藍顏禍水了?”
“嘿嘿,痕哥哥你本來就是藍顏禍水,不過你只能禍害我一個人,做我一個人的禍水。”
“那澤西願意被痕哥哥‘禍害’嗎?”他笑的邪肆,這是從未在他臉上出現過的表情,襯着那張溫潤如玉的臉,有說不出的美感。
“……”知道沐凌痕在打什麼歪主意,秋澤西索性就不說話了,將頭顱埋在他的xiong前,仔細嗅着那股梨花的香氣,很乾淨的味道,沐凌痕也不打擾她,絕殺門有多大他心知肚明,如此大的一個殺手門,竟然是被這麼瘦弱的一雙肩膀挑起的,着實是讓人年心疼。
“咦?這是畫的我嗎?”秋澤西詫異的開口,眼中閃爍着驚喜,有着璀璨的琉璃光澤,燁燁生輝。
“呵呵,我閒來無事,隨手描了幾筆,畫質挺粗糙的。”
“誰說的!這畫明明就很好嘛!連我這個不怎麼懂畫的人都覺得很難得呢!”秋澤西輕輕推搡一下他,很是興奮的在他脣上印下一吻:“謝謝你痕哥哥,你是第一個爲我作畫的人,我要把這幅畫永遠留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