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隨着嘯聲的落下,那血魔列山與玄天真人冷存宇等人,攜帶在驚天的氣勢落在了丁浩旁邊,冷眼望着注視自己的一幫魔道衆人。
見血魔列山等人出現,那些魔道衆人表情一冷,將那血魔列山與玄天真人冷存宇挨個看遍之後,纔有一個面容陰鷲的老者行了出來。
伸了伸手,朝着血魔列山等人行了一禮,開口道:“瀛洲寂滅宗宗主韓宏志見過各位無極魔宗同道。”
一聽此人乃是瀛洲幾個最強門派之一的瀛洲寂滅宗,丁浩不由心中一動,剛剛丁浩還在猜測這行人來自何處,爲何聚集了這麼多的高手,現在聽他這麼一說,終於知道了。
在仔細看了一幫人的一裝一眼,發現這幫人明顯是分了兩個門派,實力相差不大,其中一個門派肯定就是這瀛洲的寂滅宗了,至於另外一個門派十那一方,丁浩只是想了一下,便肯定是那瀛洲魔門的另外一個大宗——滅情宗。
否則在這個瀛洲上,不可能還有另外一個魔門門派,有着這麼強橫的實力。而且據傳聞這兩個門派一向交好,現在聚在一起也說的過去。
眼見這寂滅宗宗主韓宏志率先向着自己這幫人行禮,血魔列山等人也都沒失了禮數,即使馬上要一番大戰,不過這個時候卻還是要給些面子,於是血魔列山等人也是拱手回禮,只有那玄天真人冷存宇,閉目不語一動不動,似乎根本就沒看到這幫人一樣。
那寂滅宗的宗主韓宏志,當然也是早已看出了玄天真人冷存宇乃是道門中人,而且憑直覺,也知道這玄天真人冷存宇肯定是高手當中的高手,他怎麼也想不出這麼強橫的道門高手,竟然會與無極魔宗的這幫魔道兇魔混在了一起,頭腦疑惑的同時,也沒多問。
“各位將在下的兩個朋友死死圍住,所謂何事啊,難道剛剛馮星然得罪了你們不成?竟然惹得你們兩個門派這麼多高手齊聚於此。”
眼見客套完畢,丁浩直奔主題,一句虛話不說。
關於丁浩在無極魔宗的身份,現在在三洲一島已經不再是秘密,大家都知道他似乎纔是無極魔宗的真正掌權者,因此見丁浩問話,這寂滅宗的宗主也沒露出任何的不悅。
搖了搖頭,這寂滅宗的宗主開口道:“我們寂滅宗與滅情宗,之所以包圍馮星然小姐,乃是爲了那蔣浪,與馮星然小姐根本就沒有半點關係。”
頓了頓,才接着開口說道:“剛剛我們門下弟子,在前面發現蔣浪這小子,之後我門下一個長老準備前來拿他,哪裡知道馮星然小姐突然出現,更是祭出了絕殺魔陣,將這蔣浪給包庇了其中,逼不得已,我們才圍住這絕殺魔陣。”
聽着寂滅宗宗主如此一說,丁浩暗道原來是蔣浪這小子惹的麻煩。
擡頭看了看隱在絕殺魔陣當中的蔣浪與馮星然,丁浩輕喝一聲道:“先下來再說。”
此話一出,那站立在紫色宮殿當中的馮星然,連連打出了數道法決,原本懸浮於虛空當中的紫色宮殿,隨着馮星然手中法決的打出,越變越小,最後只有拳頭大小的樣子時,被她收入了儲物戒指當中。而就在這個時候,馮星然和蔣浪的身形才全部出現,更是緩緩落了下來,站立在丁浩的旁邊。
眼見蔣浪落下,丁浩望了望旁邊的血魔列山,血魔列山收到了丁浩的眼神後,點了點頭,冷眼望了蔣浪一眼,開口道:“怎麼回事?”
這蔣浪之所以跟來,乃是因爲丁浩給血魔列山面子,而且以蔣浪的修爲境界,由丁浩開口相問當然不太妥當,因此才把這事情拋給血魔列山,一來以血魔列山與蔣浪的師門關係,這蔣浪肯定是要聽血魔列山的,另外一點就是血魔列山的身份與修爲在那裡。
看到血魔列山追問,那蔣浪連連苦笑,正欲開口說話,旁邊的寂滅宗宗主韓宏志搶先道:“還是由我來說吧,這蔣浪仗着自己的修爲與才學,欺騙了我宗一個二代女弟子的感情,更是慫恿我宗這個女弟子盜取了本宗一株凝心草,事後消失的無影無蹤。我們寂滅宗搜查這蔣浪也不是一日兩日了,也就在剛剛纔發現了這蔣浪,因此才發生了此事。”
聽這韓宏志說到這裡,血魔列山神情不變,望了望蔣浪,開口說道:“可有此事?”
點了點頭,蔣浪畏懼的看了血魔列山一眼,但還是老實承認道:“韓宗主所言不虛,事實雖然有些細微出入,但大致就是這樣。”
那株凝心草乃是治療我師傅必須的藥材之一,我曾今三番五次的到他寂滅宗,懇求能得到一株凝心草,奈何這凝心草,也是他寂滅宗的鎮宗寶物,當然是不肯給我,出於無奈之下,我才如此行事,望列老諒解。“
此話一出,對於事情的經過,丁浩等人也是全部明白了,雖然說這蔣浪的行爲的確有些過分,但是對於蔣浪來說,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而在那蔣浪說完此話,血魔列山也是表情陰晴不定,不知想些什麼。
片刻後,血魔列山目光望着丁浩,搖搖頭,開口道:“你小子看着辦吧。”
血魔列山的意思,丁浩也是清楚,如果寂滅宗與滅情宗現在沒幾個人在,以血魔列山的個性,當然是看都不用看,直接殺過去,把這幫人全部滅了自然就沒什麼事情了。對於修真者的誰是誰非,根本就無關緊要,只要有超越一切的實力,自然是水到渠成了。
但可惜的是,現在出現的寂滅宗與滅情宗的實力頗強,以無極魔宗這邊的實力,即使加上了玄天真人冷存宇,估計也是沒什麼勝算。若是真的拼了起來,最可能的結果就是落的個兩敗俱傷,對誰都沒好處。
這也是等丁浩等人出現後,兩方人馬都不敢輕舉妄動的原因。
望了望那蔣浪,又看了看那寂滅宗的宗主韓宏志,丁浩也覺得有些頭痛。
若是有着壓倒性的實力,丁浩當然不會多說什麼,但現在這樣,兩邊各有顧忌,而且按理來說,還是蔣浪的不是,若是真的廝殺開來,對於誰到不利,但到底如何解決,還真的有些難辦。
片刻後,丁浩望着這韓宏志,開口道:“蔣浪與我們無極魔宗有些關聯,不能把他交給你們,至於那一株凝心草,我無極魔宗可以用等價的物品交換。關於蔣浪與你們宗內那名女子的事情,這個……兩情相悅,似乎也不太好說什麼。你看……”
聽丁浩如此一說,這寂滅宗宗主韓宏志表情也是陰晴不定,看了看丁浩,又將血魔列山等人望望,最後纔將目光定在了那蔣浪身上。
蔣浪眼見這韓宏志看着自己,也只能無奈的苦笑表示歉意。
“稍等片刻,我要和門人與那滅情宗的幾個長老商議一下,才能給你們答覆。”
點了點頭,丁浩開口道:“韓宗主請便。”
在那韓宏志慢滿走回自己那方之後,原本包圍着衆人的寂滅與滅情兩宗之人,也全都是將目光望着自己的宗主。
眼見那韓宏志離開,丁浩表情絲毫不變,依然是嘴角含笑,似乎根本就沒把眼前的事情放在心上。
而這個時候,那蔣浪行到血魔列山旁邊,行了一禮,但並沒說任何多餘的話,之後他也來到了丁浩旁邊,深深的看了丁浩一眼,開口吐出了“謝謝”兩字。
呵呵一笑,丁浩開口道:“不必客氣。”
說完此話,那馮星然也來到了丁浩的旁邊,挽住了丁浩的手臂,低聲問道:“下面的事情已經解決了嗎?”
點了點頭,丁浩也是低聲說到:“全部誅殺了,沒留一個活口,只是在將那李廣林手中的鑰匙奪來,那太玄保藏至少有一半就落在我們的手中了。”
“這事情怎麼解決?”望了望那寂滅宗與滅情宗人,馮星然再次開口問到。
“看他們怎麼說,想必他們也不敢亂提要求,若是真的戰起來,誰到討不了好處,我不認爲他們會爲了蔣浪這事情,與我們拼個你死我活的。”
這個時候,那寂滅宗的宗主韓宏志似乎與自己人已經商議妥當,朝着丁浩等人走了過來,丁浩仔細看着着這韓宏志的表情,希望能從他的臉上發現點什麼端倪,但遺憾的是什麼都看不出來。